”
鐵狼把刀指著鐵龍說:“不,你根本不是元龍!”
鐵龍搖搖頭,說:“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不是元龍,我是鐵龍。你說的元龍早死了,在當年他上了鐵山的時候就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鐵龍。”
鐵狼驚呆了,只見那鐵龍又笑道:“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沒想明白麼。你難道就從來沒想過,當年的事為什麼有這麼湊巧麼?你難道沒想到,為什麼我們來了這山的北面,南面的村子就被這北面的村子的襲擊了呢?為什麼你們南北村子的人不能穿過那堵透明的牆呢?”
鐵狼顫抖道:“這都是你乾的?”
鐵龍大笑,說道:“當然是我乾的,我為你們準備了一切廝殺的工具,我為你們準備了盔甲,為你們準備了武器,甚至為你們準備了馬匹。而你們也如我所願的進行了廝殺,那血紅的火光,那悲慘的呻吟……”
一陣寒光,鐵龍抓住了鐵狼的刀刃。
鐵龍說道:“我還沒說完呢。開始的幾個晚上的確是很迷人,但後來這鐵山上的人開始忘卻了仇恨,他們開始把廝殺當成了遊戲,沒有仇恨的廝殺那是多麼的無聊,只有你,鐵狼,還念念不忘你的仇恨。當那個女人上山的時候,我就更相信你跟她會發生感人的故事,你看看,鐵狼,你現在憤怒的臉是多麼的迷人!”
鐵狼丟下了被鐵龍抓的那把短刀,迅速的拿起房間裡面的長劍,刺進了鐵龍的心臟。
鐵龍微笑著抓住鐵狼的肩膀,就好像他根本沒有痛楚一樣。
鐵龍笑道:“這鐵山我已經呆膩了,只有你我捨不得,你就跟我一起走吧。”說完,一股黑煙從鐵龍的嘴裡冒出來,然後鑽進鐵狼的身軀。
李迷躺在一個草坪上,看著湛藍的天空,不知不覺,邊上多了個人。李迷沒看清他的臉,儘管很近,但奇怪的是,他沒看清。雖然沒看清,李迷卻覺得這人很親切。那人坐下來,看著李迷,說道:“你叫李迷麼?”
李迷點點頭。
那人繼續說:“我有本書,你想看麼?”
李迷搖搖頭,說:“不怎麼想看。”
那人笑了,說:“那書是你以前最喜愛看的。”
李迷問道:“是什麼書啊?”
那人拿出一本書,上面寫著《道德經》。李迷笑了,說:“你蒙我呢,看著書名我就沒什麼感覺。”
那人也笑了,說:“我念段給你聽,你就會記起來了。”
李迷躺在草坪上,聽著那人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李迷聽到後來,就說:“還是沒記起來。”他回頭的時候,卻看不見那人了,只留了那本書在李迷邊上。
李迷四處的找那個人,找啊找,找啊找。
李迷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裡面。高大的紅木床,房間裡好聞的氣味,這是哪?
房間裡走進來一個人,一進來,看見李迷坐在船上,就叫道:“少爺醒了,少爺醒了。”
少爺?是說我麼?李迷很懷疑。
馬上奔進來一個女人。那女的富態萬千,一見李迷哭的像個淚人一樣,叫著:“迷兒啊,你終於醒了。”
那女人奇怪的看著李迷說:“怎麼了,你不認識你媽了麼?”
李迷反射的問道:“媽?”
李迷看著這陌生的女人,又看看這陌生的壞境。他脫口而出:“這是哪?”
那女人急忙道:“快叫大夫來,快。”
一開始進來的那個丫鬟忙答應著,急急的出了門。
那女的抓著李迷的手,撫摸著,眼淚滴答滴答掉在李迷的手背上。李迷心裡說不出的滋味說:“別哭了。”
那女的哭的更大聲了,說:“好不容易我兒子醒了,但不認識親孃了我能不哭麼?”
李迷不說話了,他根本不知道他應該說些什麼。
大夫來了,把脈,看李迷的眼睛,問李迷說:“身體有不舒服麼?”
李迷搖頭。
大夫問:“一點都沒有麼,頭疼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