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熟悉……隨家倉裡的人估計都這樣!(隨家倉,南京非常有名地地方:精神病院。當然。對外的稱呼是:腦科醫院)
古隆臉色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那個唐方反應最快,飛快的掏出幾張鈔票,遞給了那個服務生:“麻煩你想想辦法。”
有錢就是好辦事了。
這麼幾百塊,足夠買一百籠小籠子包子來了!那個服務員面無人色的跑掉之後。唐方還笑著對喬喬說了一句:“喬小姐的性格很有意思。”
古隆喝茶掩飾了一下尷尬,然後轉臉看著我,似乎想借著和我交談來開啟一下尷尬的氣氛:“陳陽先生,在哪裡高就?”
“哦,我做財務工作的。”我回了一句。
“哦?是在銀行?還是會計事務所?”
“地下錢莊。”我不動聲色回答:“就是放高利債的!哦,在咱們國內叫做放印子錢的。”
……”古隆大概是被茶水噎住了。瞪著眼睛看了足足五秒鐘,這才緩過氣來了。支支吾吾道:“嗯……很……很有趣的職業。”
喬喬立刻抿了抿誘人地小嘴,露出了迷死人不賠命的笑容來,甜甜笑道:“是啊是啊,陳陽地工作可好玩兒了!上次我陪他一起去要債,看著我們一幫人把那個欠錢的人家裡房子點了,好好玩哦!”
古隆已經面無人色了:“房……房子點了?”他使勁嚥了口吐沫:“可是……那樣難道不是……違法的麼?”
我死憋著不敢笑,還裝出一副很有氣勢的樣子。揮手道:“怕什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那個傢伙死不悔改,還站在天台上嚇唬老子,說要跳下去!靠,老子我嚇大的啊!你說違法?靠,哥們做這行,當然上下門兒清了!都有門路的!誰敢不還錢!哥們就給他白的進去,紅地出來!”說到這裡,我指了指頭頂上面。神秘兮兮道:“我上面有人!”
這下連那個很有風度的唐方都有些變色了,似乎忍不住稍微把自己的椅子忘另外一邊搬遠了點。
隨後餐廳服務員把我們的食物端上來了,我看著面前的牛排。故意拿著餐刀在盤子裡用力劃拉了兩下,劃得盤子吱吱嘎嘎直響,古隆和唐方都竭力保持優雅的姿態,假裝自己是聾子,對我不聞不問。
喬喬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知道該出殺手鐧了!
我大罵了一句,用力把餐刀往桌上一拍:“靠,這刀子不夠快!”
隨後我起身,抬起一條腿架在椅子上,捋起褲腳,從鞋子裡拔出一把摺疊刀來!
這是那種流氓阿飛們常常用的摺疊刀,我拿在手裡,隨手唰唰唰唰亮了幾下,舞出一個蝴蝶花兒來。動作手法很是熟練……靠,畢竟我也在外面混過那麼一段時間啊!學過功夫,玩兒刀還是會玩兒的!
只見刀光雪亮,盤子裡的牛排已經被我割得支離破碎,血肉橫飛。我收起刀,看著盤子裡一片狼藉,傲然一笑:“抱歉,割得太難看了……平時砍人砍多了,割牛人不太熟練。”
再看古隆和唐方,已經一副想站起來逃跑地模樣了。而喬喬則在桌子對我豎大拇指。
“咳咳……”古隆哭喪著臉:“原來陳先生是道上混的……失敬失敬……”
我嘆了口氣,轉頭凝視著喬喬:“唉,道上混的,每天都是把腦袋栓在褲腰代上,出來混,總是要還地!我就是不忍心喬喬跟著我擔驚受怕,我們才分手的……”
“噗!”唐方原本正在用喝水掩飾自己的尷尬,聞言一口水就噴了出來,瞪著眼睛死死盯著我和喬喬。
我眼神裡閃過一絲戾氣,看著古隆:“你以後要對喬喬好一點哦!不然的話!哼哼哼哼!”
古隆的臉色很是古怪,想發火。但是又不敢發,有有些驚恐,有些無奈,有些鄙意。只是含含糊糊地苦笑了一下。
而喬喬卻在這時候猛然下了一伎猛藥!她掏出一條紙巾抹了抹眼淚,可憐兮兮的哭泣道:“陳陽……你對我真好……嗚嗚嗚嗚嗚……”
古隆看著我們兩人四目深情相對,終於按耐不住了,用力一拍桌子,已經站了起來。他惱火的盯著我,正要說話。卻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帶著無限的驚喜!
“喬喬!真地是你啊!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你了!!”
回頭一看,阿澤邁著狼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
這匹種馬一如既往的一副藝術家的打扮,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衣服。似乎還帶著一點油彩,不過一看牌子。卻是一套阿瑪尼!
一頭長髮,額頭前留著一搓垂下,遮擋住了半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