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都沒有留下。
外面一輛大貨車撞進來。同時停電,我們兩人趁亂而起!飛快的襲擊了警察局裡的關犯人的地方。
那個狙擊手腿上受傷,是單獨關押的。傷已經被處理過了。也幸好這些天警察太忙了,還沒有時間提審這個狙擊手。
我們在裡面一通大鬧,警察局內外都亂成了一片,結果我們順利得手!為了掩人耳目,我們不僅僅把那個狙擊手掠走了。還順勢乾脆把警察局裡關押的所有人全放了!
後來警察們控制不住場面,不得已在警察局內部開槍鎮壓……可是那些被關押的犯人,一個個又豈是善茬?立刻就有人搶了槍和警察對射。我和漢森則趁亂。在警察局裡引爆了十幾顆催淚瓦斯彈……
最後,我們帶著狙擊手,成功逃脫!
我和漢森連夜帶著掠來的那個眼鏡蛇的狙擊手就回到了修車場裡,然後立刻就把狙擊手扔進了最裡面地秘室裡,不許任何人靠近密室附近!
至於我,我立刻打電話給了石頭,讓石頭在燈塔島上,連夜逼著小阮,又錄了一段“代表越南XX幫宣佈對此事情負責”的影片。然後發到各大媒體去……
做完了這些,我自認為應該沒有留下什麼破綻了。
我原本倒是想一槍幹掉這個狙擊手就行了。可是後來我改變了主意……我正發愁找不到眼鏡蛇的藏身地點……這些人和越南人不同。越南人大多是一幫黑道地烏合之眾。這幫眼鏡蛇,好歹是專業的軍人出生,在非洲那種叢林裡都能生存的!他們藏匿起來,我還真的很難找!
“他還是不說……嘿,這些傢伙嘴巴倒是很硬的。”我抽菸,同時眼角肌肉在挑動,疼地!
西羅手裡拿著一把剪刀,幫我把傷口裹好,然後這才鬆了口氣:“好了!”
我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