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們兩個人來見我,當然不容易。我現在被媒體煩死了,一律不見任何訪客,這兩人來找我,也是亮出了沈山的招牌,然後才被帶來見我的。
“有什麼事情,說吧。”
這個來人欠了欠身子,笑道:“陳先生,我們沈老闆想見您一面……其實上次我來拜訪之後,您的話我也帶回去了,沈老闆倒是很想親自來見您。不過您最近實在太忙了……而且,現在您這裡,外面,下面全是媒體的人,人多眼雜,我們沈老闆也實在不方面親自過來,所以還是想請您大駕,移足去一趟,我們沈老闆說了,只是想請您喝杯茶水聊聊天。”'天堂之吻手 打'
我眯著眼睛,沒說話,只是就這麼看著這個傢伙。
沈山派來的這個傢伙算是很機靈的,做事說話也很有分寸。
不過我卻心裡有些疑惑。
沈山到底是以什麼立場來找我?
很顯然,沈山是青洪的人!而且還是青洪里人字頭的在上海的分掌櫃!當年我可是把人字頭的大東家的兒子打成了太監了。
那天在包廂裡,有喬喬的父親在,當時不過是匆匆和沈山見了一面,包廂裡光線也暗,當時他似乎沒有認出我來。只以為我是喬喬父親的什麼子侄。
但是現在,來請我的人喊我“陳先生,這就很清楚了,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那麼,他找我幹什麼?為了他頂頭大老闆的兒子報仇?
可是這麼客氣,卻又不像。
如果他真的是想暗算我,騙我去參加鴻門宴,然後把我宰了,也沒有必要這麼明目張膽大的派人來請我,這樣做也太明顯拙劣了。
看著我不說話,來人忽然笑了笑,他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上面還有火漆和印記,一看就是密封好的。
“我們沈老闆說了,陳先生您一定會很奇怪,如果您有什麼顧慮的時候,他交給了我這個,讓我給您看一下。他說了,您拆開一看,就知道了。”
帶著複雜的疑惑,我開啟了信封,然後往裡面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微笑,立刻把這東西往自己懷裡口袋一放,笑了笑道:“你們沈老闆當真好手段啊!”
說完,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走吧,我現在就去見你們沈老闆。”
這個人似乎對我的轉變也在意料之中,他笑了笑,趕緊躬身退了兩步,然後前面帶路。
我甚至都沒帶太多的手下,只帶了一個屠在身邊。這樣的舉動,讓我的其他的手下兄弟很疑惑。還有人忍不住問我:“五哥,這個沈山是什麼人,我們也明白的。可是你不是和青洪有恩怨麼?難道不多帶點人防身?”
我笑了笑:“人家是地頭蛇,隨便吹個哨子,就能召集百把人出來。我們這裡滿打滿算,一共十幾個人,就算全帶去了。如果真的打起來,也只有給人家吃的份。除非我把整個溫哥華大圈的兄弟全端來……可能麼?”
笑著,我留下的眾人。讓他們幫著寧燕組織人離開上海,然後我告訴寧燕讓她們先走一步,我則問清楚了廬山的別墅的地址,自己到時會過去和他們匯合。
當然,寧燕還留在上海,她正在和公司的一些媒體關係的專家緊急的擬訂方案處理這次的事情。
我隨著沈山的人一路下了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裡,然後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從酒店的後門開了出去。酒店的後門也圍了不少記者,看見一輛賓士出來。忍不住就上來看,可是沈山的這幫手下一個個都是很兇的,搖下車窗,用上海話罵了幾句,一踩油門,也不管會不會撞到人,就立刻飛速的開跑掉了。
那些記者雖然被罵,但是看見司機是男人,而且還是上海人,就沒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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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這些人帶到了上海市外灘地區的一個名字叫做“皇朝”的會所。
其實就是一個夜總會一樣性質的地方。白天進來的時候,自然是還沒有生意的,不過純歐式宮廷的裝修,一看就是花了大價錢弄出來的。
這個夜總會會所,就在一棟大廈的樓上,佔據了四層,甚至在大廳裡還擺放了假山和噴水池,著實氣派非凡。一進門之後,立刻我就被人引著走到了最裡面。
這裡我粗算了一下,恐怕至少有一百多個包間,我則直接被帶到了最裡面的最大的一間。奢華的沙發,頂級的BOSS音響裝置,包間的地板都是用最昂貴的白色大理石鋪設的,周圍的一圈羅馬柱,充滿了華貴的氣息。
沈山一個人坐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