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跟你們胡說八道了!老子惹不起你們,卻躲得起!”
阿澤:“你看看,這就生氣了。”
喬喬:“嗯,一定是因為被我們戳穿了邪惡的用心!”
木頭:“這是一種陰謀被戳穿後的惱羞成怒。”
我“大怒”,騰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捲起袖子笑罵道:“好!你們三個!是不是有日子沒打架,一個個都皮癢了?來來來!”'天堂之吻手 打'
說完,我們四個就在房間裡嘻嘻哈哈打成一團。
立刻,四人已經扭在了一起,抱頭的抱頭,擰胳膊的擰胳膊。
“靠,見過沙鍋大的拳頭沒有!”
“看老孃的撩陰腿……”
“靠!喬喬,你踢我幹什麼!”這是阿澤的慘呼。
旁邊YoYo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四個大人原本聊天聊得好好的,忽然就打成一團,幾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這樣的場面讓YoYo有些茫然無措。
不過過了片刻,打累了的我們,終於一個個都停了下來,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然後嘻嘻哈哈的拿出香菸來抽——這樣的打鬧,以前我們四個在南京廝混的時候,就經常這麼開玩笑。不過死黨之間得玩耍罷了。
我才把香菸點燃,木頭已經劈手奪了過去:“未成年人在,別吸菸。”說罷,他又飛快的奪走了阿澤和喬喬手裡的香菸。
“得!我們惹不起,躲得起。”喬喬張了張嘴巴,然後把阿澤從地上拉了起來:“走,咱們去外面吸菸。”
木頭看都不看喬喬他們,只是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YoYo身邊,拍了拍她的頭,微笑溫言道,:“YoYo不要害怕,我們鬧著玩兒的。”
我也重新坐在了沙發上,看了YoYo一眼,忽然道:“我在國外收了一個徒弟,一個女孩。年紀也和你差不多大,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木頭立刻點頭:“這樣也好,YoYo這個年紀。多一些朋友是好事,你的那個徒弟,那個小妮子也是聰明的女孩……唉,就是覺得她有時候實在太聰明瞭一些。”
喬喬走了過來輕輕推了我一下:“好了,人家在‘父女情深’。我們出去抽菸吧。”
我沒動,卻看著木頭的目光,的確是一種少有難得的溫情慈祥。這樣的目光出現在一個喜歡看漫畫喜歡在冰箱裡放骷髏標本的醫學怪人眼睛裡,實在是有些詭異。
我忽然心裡一動:“木頭,我看要不你……嗯,乾脆讓YoYo拜你為乾爹好了。”
喬喬立刻哈哈大笑,拍手叫好:“好主意!”
阿澤卻故意嘆了口氣:“唉,可憐我們木頭,現在還是手槍黨一名……女人都沒碰過,卻忽然了出一個女兒來了……可憐,可憐!”
縱然木頭再冷靜,也忍不住有些急了:“你才是手槍黨!”
“哈!”阿澤故意大笑道:“我阿澤是手槍黨?哼!老子都千人斬了!手槍黨這三個字怎麼也輪不到我阿澤頭上吧。”
的確,阿澤這種公認的花花公子,怎麼也不可能給他掛上“手槍黨”這三個字的。
喬喬嘆了口氣,怕了拍木頭的肩膀:“好了,不妨我們舉手表決一下……在這個房間裡,唯一的手槍黨是木頭,同意的舉手。”
說完,喬喬舉起手,然後是阿澤,最後我看了木頭一眼:“兄弟,不是我不幫你,事實勝於雄辯。”
木頭臉上的肌肉在跳動,喬喬卻故意還在逗他,大驚小怪道:“夷?木頭,難道你還想抵賴?你怎麼不舉?”
“不……不舉?”木頭終於忍耐不住了,大叫一聲:“靠!你!你!你才不舉!!”
木頭大怒之下,早已經失去了平靜,然後一路把喬喬和阿澤打得抱頭鼠竄,三人很快就追出門去了。
我坐著捧著肚子大笑,卻冷不防看見YoYo的一雙大眼睛還在頗有興趣的打量我。
房間裡就剩下了我和這個小女孩了,YoYo那雙眼睛仔細的看了我半天,彷彿越看越是流露出濃厚的興趣來。
忽然,她用清脆嬌嫩的嗓音開口道:“你……你還會當我的姐夫麼?”
“呃……呃?什麼?”
“當初在我家裡地時候,你說過,你是我姐夫的。”YoYo很認真的說道。
我苦笑了一下,仔細想了想,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回事,不過當時是情況特殊的時候,哄小孩的戲語而已。
YoYo看著我不說話,忽然幽幽嘆了口氣:“唉,這麼說你現在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