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也解決了我的很多疑問。
轉眼間,敵人變成了戰友。我還沒殺一個人,我們就贏了。真的贏得不光彩啊!
看來我是明白了為什麼沒有人攻得下這座城堡了。也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看起來天真無邪的邪惡分子嘻嘻哈哈地跑來跑去,原來她們都被人洗了腦。而那股特殊的魔力正是尼斯主教放出的。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沒有親眼見過她。但感覺上,我所必須守護的她應該是一個野心餑餑,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居然有這麼多人願意為她賣命,越想就越覺得噁心。
此刻,一種名為‘討厭’的感覺佔據著我的心靈。
但是思卡奈為什麼要派我來呢?不明白,越來越多的不明白困擾著我的心。但我知道,我只要執行命令就行了。其它的事根本與我無關。
修女們不在的時候,我把身邊的一隻怪物殺掉了。其它怪物並沒有理會我自傷殘殺的舉動,只是在我從怪物屍體的胃裡取走我想要的肉塊後就立即飛撲過去分一杯梗而已。在這裡,我又一次認證了大自然的定律,不知道一個手指頭可以養活多少條蟲子呢?
我望著我手中這塊粘滿胃酸的肌肉,回憶起那個被吃掉的死者死亡時那種不甘的眼神。我不再猶豫地把它放進嘴裡嘗試分析它的構成,我知道我這個動作在別人眼中也許是殘酷的。但此刻的我卻是那麼地單純,因為只想完成我的研究而已。
修女們在我眼中是殘酷的存在,但是卡芙蓮給我的感覺卻是無比地單純。我不知道我對‘單純’的理解是否有問題,但是我覺得我對‘殘酷’的理解至少跟一般人沒什麼分別。
因為單純所以顯得殘酷嗎?
每當沒有事做的時候,事實上也是絕大多數的時候,我除了冥思外就是根據自己的記憶推倒出我以前的性格。儘管在所難免地出現了一定的差距,但我還是很樂意去做。因為我知道性格是會根據環境而改變的。
在以前的記憶中我找到了一些現在的我無法理解的話,其中一句是這樣說的。
“‘單純’就是‘殘酷’的本源,‘美麗’之所以美麗是因為懷有某種企圖,充滿罪惡的‘美麗’是奴役人們最好的‘道具’,嚮往美麗的人們都是邪惡的存在。”
失去了美麗的肉體,我走向了另一個極端。我希望我的身體更加醜陋,但是我對美麗還是有著某種執著,這點連我自己都不明白,是因為我也是歸屬於邪惡的存在嗎?
幾天後,我還在原來的地方待著。由於我所呆的地方是主要通道,所有進出的人都必須經過我的視線。很多的新面孔出現了,但也並不陌生,因為在對戰時,她們中的很多我都見過。但不同的是,她們的頭髮都變成了淺藍色。應該說,她們的容貌都變得比原來漂亮了。不管是哪一個,面板都是那麼的晶瑩潔白,完全找不到半點瑕疵。身材更加是好像為了某個目的而被設計出來的。換一種話說,她們現在都具備了她們面對敵人時最具殺傷力的武器——魔性的肉體。
此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信條武士要說那句‘拿出你們的勇氣’了。
不過,在我的眼中,她們再怎樣漂亮都只不過是一堆‘碳水化合物‘(肉加血的意思)而已。沒有強大的意志為前提,她們根本就控制不了我。相反,真正令我擔心的是尼斯。因為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守護她,但我卻畏懼還沒有見過面的她。我知道她擁有極其強大的意志,我擔心遇到她後會失去了我現在唯一擁有的思考能力。
在我的記憶中,曾經看到過一個畫面。
一種寄生蟲為了繁殖,控制了一個蝸牛,讓它很樂意地爬到一隻鳥眼前,然後被吃掉。
求生的本能令我不希望成為那隻蝸牛,但是現在的我還是被我以外的意志控制著的啊!不知道吃我的鳥什麼時候會出現呢?
“早啊!”卡芙蓮突然在我身後拍了我一下,雖然我早就知道她在我的身後,但是還是有點驚訝。
我好想問她這些人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們也簽了魔族的奴隸契約?又或者是經過精神和肉體的改造?可是我張開嘴叫了一聲,也沒對她說出什麼。要不是她的健談,我想根本就沒有人找我聊天的說,在這裡我成為了最成功的職業聆聽者。我用心地聽她說出每一句話,在完全滿足了她的慾望的基礎上沒插任何的發言。
其實,我是知道的。不停地自顧自說話也是一項技藝。曾經,我也有過這項技藝,但是現在的我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本來就很開朗的她因為有了我這位聽眾變得更開朗。而她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