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贏了,大概也不會少給我什麼的。
“你是新的吧!看你一面正氣的樣子,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問我問題的是一位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年紀英俊瀟灑的年輕人,一頭淺淺的藍色碎髮,灰色的瞳,深藍的皮衣淺藍的皮褲,在腰間掛著一把大口徑短槍。
“這個是……”我低頭看著那奇怪的武器問道。
“哦!這個是特製的50毫米口徑手動單發手槍,是用來防身用的。”藍髮說。
“防身?”不是吧?防身需要用到這麼大口徑嗎?而且他是我在法雅見到過的第一位用槍之人。
“對!防身。你好像成功地轉移話題了。”藍髮。
“哦!不!其實我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的。你經常來?”我問。
“也不是。來過幾次而已。滿好玩的。”藍髮。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人很有好感。
“我們的對手是這裡的人還是對面的人,怎麼我老覺得兩邊的人都在互相戒備著周圍的人呢?”我問。
“原則上,每個人都是敵人,當中也包括你跟我。所有的人以配對角鬥的規則輪著上場,無論輸贏只打一場,輪完一圈後再由上一輪勝利的選手配對。我們參賽選手跟奴隸唯一的不同點是我們可以拒絕配對,但三次拒絕配對或者已經沒有其他對手可以選擇時就當棄權,而奴隸不管對上什麼人,只要對方不棄權都必須戰鬥到任一方死亡。”藍髮。
“這麼殘酷麼?”雖然早就知道,但還是很自然地說出來了。
“難道你認為不應該是這樣嗎?真奇怪,你看上去讓我感到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藍髮。
“你的意思是我看起來很脆弱,不像那些經過血腥洗禮的人嗎?”我問。
藍髮認真地看向我,並眨著他那灰色的眼睛,然後說道:“你像嗎?有沒有受過洗禮我不知道,但你看起來並不脆弱。也許,我們能成為很要好的朋友。”
“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