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醜的圍巾居然還能賣三十八塊五毛?” 我無言以對。
他隨手從茶几上拿起兩個獼猴桃遞給我。
我說:“幹嗎?”
他表情淡淡:“回禮。”
“ …… ”
那些事,我還能想起很多。時隔八年,我依然記得和秦漠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就像這些記憶都被做成了膠片,放在腦海中,可以永久儲存。
程嘉木說:“你是打算永遠不告訴他還是暫時不告訴他,你現在這樣簡直就像準備把暗戀進行一輩子了。”
我說:“啊,再看吧。現在這樣挺好。”
我其實一直在思考,如果我告訴他我喜歡他,他以後再也不理我該怎麼辦呢?暗戀的心酸大概就是這樣了。
終於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即使‘我想保持現狀,轉折的一天卻終於來臨。
那是我的十八歲生門,寒假裡的情人節,二月十四日。
爸媽在國外出差,不能立刻趕回來,許諾回家會帶給我豐厚禮物。隔壁市念大學的表姐和他男朋友正好到海邊玩兒,住在我們家。表姐說,十八歲啊,成人的大日子,我們可以辦一個小小的派對,就在家裡,反正姨父姨母不在家,我們鬧一個通宵來慶祝。
這提議得到我的全力支援,大家開始轟轟烈烈準備。
去秦漠家通知他晚上過來捧場的時候,他從一本偵探小說裡抬起頭來,摘掉眼鏡看我:“我還打算晚上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沉思了兩秒鐘戴上眼鏡,“那等派對結束之後吧,結束之後再帶你去。”我為難看他:“今天晚上不行,今天晚.上我已經打算好了要大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