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科舉乃學子晉身之唯一獨木橋,神聖凜然,此事一出,看熱鬧的先不幹了。
福靈安不得不敲兩聲驚堂木,喊兩嗓子“肅靜”。
善保緊緊的攥住花大的手,撫摸著他大拇指外的一處傷疤道,“變戲法就要手快,掩人耳目,這雙手練的很辛苦吧?這裡以前是六指,還是為了變戲法才斷了這一指,對麼?”對上花大一臉的害怕恐懼,善保冷聲道,“尋常人當然在一句話的時間當然換不了筆,可對一個有備而來的戲法藝人來說,這事,輕而易舉!”
身後衙門口又是一陣叫好聲。
福靈安敲敲驚堂木,開始把審訊的重點放在花大身上。偏花大一口咬定是他嫉妒舉子們有學問,心理扭曲,才找了這個法子誣陷善保作弊。
善保冷笑,“那支筆我不敢說獨一無二,不過是家師相贈,市面兒少見,請問你是如何提前偷了我的筆,仿造出一根一模一樣的出來呢?第二,你不是說你不認得我嗎?你現又認得了嗎?第三,那張小抄是哪兒來的?字是誰寫的?如果是你寫的,馬上驗過字跡才是!”一把揪起幾要癱在地上的花大,善保對著他慘白畏懼的臉孔,厲聲道,“你以為你能護得住你背後的主子麼?知不知道,我派人去查你們戲班子,完全沒了蹤跡,你猜那些人去哪兒了?你不過是個賤民,如今替人頂罪,你覺得你護得住誰?別說你想護的人,就是你,怕出了這門就要跟你的戲班子到閻王爺那兒團聚了!”
“你護不住任何人!如今你把幕後指使人招供出來,算你自守,你還有活命的機會!不然,你手裡捏著一位大人物的性命,你覺得他會容你活下去?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