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公,你不幫,你竟敢幫外人?”他傷心地垮下肩,“虧我從小一直待你好,你要星星我不敢給月亮,你要往東我從不往西,你要我娶……”
“停!”她舉手喊停,“我決定相信房玉姐那最後一句忠告,她講得真的很對。”否則,她真的很有可能會因為愧疚而被他吃定一輩子。
“喂,我是你老公喲!”
她聽而不聞,直接揀最想知道的事情問:“房玉姐為什麼恨死陽陽和月月了?”
“還不是因為你!”井尚文沒好氣地一哼,“你逃家的第二天陽陽和月月打電話回來找你。我瞞不過他們便直言相告,結果隔天,兩個小傢伙便殺了回來,將房玉折騰了半死。回來後連門也沒讓房玉進,還合力將她轟了出去,最後威脅她以後再也不許登門!”
天啊,他只得說,這一雙娃娃的脾氣很像清秀。都是一樣的暴躁,一樣的嫉惡如仇!
“真、真的?”知曉兩個娃娃還是向著她的,她好想大聲笑一笑。
“得意了吧你!”
“我……有什麼好得意的?”憶起孩子們死也不肯喚她一聲媽媽,她只想哭。
“陽陽同你一樣愛臉紅,愛講反話。”他嘆一口氣,“他就算想喊你一聲媽媽,也會裝作萬般無奈地被迫喊一喊。而月月,陽陽告訴她,從小丟下她不管的那個人叫做‘媽媽’!你想,她肯喊你一聲‘媽媽’,好讓你丟下她不管嗎?”
她慚愧地低下頭,後悔死了自己的任性,恨死了自己的魯莽。
“這一年,因為你的逃家,他們長大了不少。”
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單看帶哭泣面具的陽陽,她就好心痛。
“他們學會了整理房間、學會了洗衣服、學會了清掃客廳、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早熟的孩子,讓他好感動,“那位幫忙做家務的小姐也被他們趕走了。”
“是我的錯。”她認罪伏法。
“你要認罰才行。”
“好。”
“罰你以後不準離家、罰你不準再和娃娃們一塊鬧孩子脾氣、罰你每天要對我講一千遍‘我愛你老公’、罰你……”
“等、等一下!”
“怎麼啦?”他瞪她。
“我為什麼要講那麼多遍?”
“如果你承認你愛我像我愛你那樣久、那樣深,我可以對你減刑。”他很寬大的。
“你愛我,是從我兩歲開始的?”她睨他。
“對呀!”他大方地承認。
“我愛你是從被迫嫁給你以後才開始的。”她實話實說。
“你這個笨蛋!幹嗎這麼榆木不開竅?”
“我笨蛋?我榆木疙瘩?”她怪叫,“可你卻是在我逃家這一年才明白你愛我的!”誰才是笨蛋?誰才是爛榆木了?
“那又怎樣?”反正他愛得比較長。
“論這,明明是我愛得比你早!”至少結婚後她便爽快地愛上他了!
“你管我怎樣算?”他是一家之主,有權對自己寬宏大量一些,“好了,咱們接著說怎樣罰你……喂,你去哪裡?”他翻身壓住她,攔住逃脫的她。
“放開我!我寧願去聽井爸井媽訓我,我寧願去讓我媽罵我,我寧願去和陽陽、月月抱在一塊哭——我也不要在這裡陪你發神經!”
“我發神經?”他歹歹地一笑,威脅地貼近她惱火的清秀圓臉,“你知道一個翻江倒海、在全世界亂找妻子的男人,是如何發洩了一整年的‘神經’的嗎?”
她暗叫不妙,趕緊賠起笑臉來,“一年沒見,爸媽還有娃娃們一定很想我,我去看望他們一下好不好?”
“你也明白一年不見很想念呀?”大手慢慢地順著他眷戀的曲線下滑,“那我呢?嗯?”
“我先去看他們一下不行嗎?”她委屈地撇唇。
“不行。”他講得乾脆,“我告訴過他們了,一個星期之內不要來打擾我們。否則,我便抓你一起去逃家,一年半載不回來。”意思,他說得明白了吧?
“啊?這是一個有責任、挑重擔的男人講的話嗎?”她瞪大杏眸,不敢置信。
“如果你承認你愛我像我愛你那樣久,我也許會放你一馬。”他誘導她。
“我愛你像你愛我那樣久?”她的杏眸瞪得更圓了,“你要我承認從兩歲起我已愛……上了你?!”
他大言不慚地點點頭。
“你神經病呀!哪一個兩歲的孩子懂得愛呀?”
“天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