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靈報仇,不然他怕真的會控制不住殺了她。
“趙惠鈺,你死不足惜,我不想髒了自己的手。”秦月生低聲說。
“你還跟我睡過了,你全身都是髒的。”趙惠鈺沒好氣地叫道,登上帝位所享受的權勢讓她越發失去本性,她已經是齊國的女帝了,為什麼還要受到這個人的限制,他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她大哥以前的男寵罷了。
秦月生臉色一變,冷冷地看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趙惠鈺氣急敗壞地瞪著他的身影,她這樣有什麼不好,大哥死了,這個世上就只有她一個人了,修表哥也不要她,她只是想過得開心一點不行嗎?難道要她整天都活在內疚中嗎?
“大哥……”趙惠鈺抱著自己的膝蓋蹲了下來,哇一聲大哭出聲。
翌日,秦月生已經消失了,整個長安城都沒有找到他。
一直到齊國走向盡頭,秦月生都沒有再回來。
……
……
齊妍靈今天才有時間跟趙霖修好好說話,昨晚他半夜進了屋裡,還沒說什麼呢,兒子就醒了,接著大半個晚上他都在證明自己這一年來多潔身自愛。
“……我們就在山裡的一個小村,那裡簡直跟桃花源似的,你以為我會跑到哪裡去啊,當時我差點小產了,當然要找個地方休養,我又不知道你後來廢了趙惠鈺,還以為你左擁右抱了呢,就想著把孩子生下了再說,生完孩子才知道你去打齊國了,那我帶著孩子肯定不會回京都吧,乾脆就趁著這個機會到津口去了啊。”齊妍靈說得理所當然,一點都不帶愧疚的。
趙霖修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就沒想過我是什麼心情嗎?”
“你還能有什麼心情啊,當然是好好打戰,讓齊國跪著唱征服啊。”齊妍靈拍開他的手,揉了揉鼻子叫道。
“你就沒想過我這一年來是怎麼過的?你留下一灘血跡,連話都不給我留下就走得無影無蹤,我是多害怕再見到你的時候,你連我是誰都忘記了。”趙霖修將她摟在懷裡,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實在太不容易了。
“你過得很不好嗎?”齊妍靈抬頭看他。
趙霖修無奈地嘆息,“你說呢?”
齊妍靈笑嘻嘻地說,“那我就放心了,你要是過得太好,我才好覺得不好了呢。”
“沒良心。”趙霖修氣笑了,低頭叼住她的唇吻了起來。
齊妍靈整個人都被他按著坐在他的腿上,下巴被他挑起接受他的吻,她的手抱住他的腰,鼻息間都是他清新溫暖的氣息。
摟著她纖腰的手慢慢地往上撫摸著,指尖在她敏感的鎖骨流連不走,他細密溼熱的吻落在她的臉頰,順勢咬住她珍珠般的耳垂,輕咬慢吮地用舌尖彈著。
齊妍靈輕喘了一聲,只覺得有一絲灼熱的火焰在身體裡面躥燒起來,全身都快要被融化了。
趙霖修將她抱了起來壓在床榻上,伸手解開她的衣襟,低頭吸吮著她的豐盈。
“這是你兒子的口糧!”齊妍靈呻吟了一聲,羞怒地瞪著他嘴角的奶跡。
“鼓漲漲的,一碰就擠出來了。”趙霖修叼住另外一邊吸了起來。
怎麼感覺就是不一樣!齊妍靈十個腳趾都蜷縮起來,“趙霖修!”
“嗯。”趙霖修離開她頂端的蓓蕾,沿著她的小腹親吻著,手指也熟練地來到她的兩腿間,輕易找到她最敏感的珍珠。
“夠了!”齊妍靈急忙叫道,“萬一阿晟回來呢。”
趙霖修感覺到她已經準備好了,立刻就侵城掠地讓自己的滾燙進入她的溫軟中,粗喘著回答她,“不會來打攪我們的。”
齊妍靈已經隨著他的律動漸漸失去理智,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豐滿的豐盈隨著兩人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劃出美好的弧線。
朝野抱著阿晟站在院門外面,南豐和江河將他給攔著,呵呵地笑道,“朝大夫,皇上那麼久沒見到皇后娘娘,就讓他們多說幾句話吧。”
“阿晟餓了。”朝野皺眉看著懷裡的阿晟,無奈地搖頭,“我給他喂點粥吧。”
隔著一個庭院,齊妍靈根本聽不到外面的聲音,等她從趙霖修懷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阿晟的啼哭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齊妍靈猛然坐了起來,忘記身上根本沒穿衣裳就要修,被趙霖修一手給撈了回來,“躺著,我去把兒子抱進來。”
趙霖修動作迅速穿戴整齊,大步走了出去,就看到朝野抱著在大聲啼哭的阿晟站在院門外沒有進來。
“兒子,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