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會讓自己更傷心痛苦。
趙沛鈺苦笑說,“如今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能夠多活一年的命,已經是上天對我的厚待了。”
秦月生望著他再無往日俊朗的模樣,心裡痛得都糾了起來,眼眶忍不住發紅,“阿鈺,齊國已經經受不住皇甫修的追打,我們齊國已經多久沒打戰了,之前又借給他那麼大一筆銀子,舉國上下本就人心惶惶,惠鈺上個月不知從宮外哪裡找來的男子,養了在宮裡……”
“什麼?”趙沛鈺臉色一變,“你怎麼不阻止她?”
“那男子與皇甫修有幾分相似。”秦月生低聲說,“惠鈺被他哄得團團轉。”
趙沛鈺搖頭笑了起來,“阿修恨我們入骨,不讓我們滅國不會罷休,惠鈺自己不爭氣,不但用媚香讓齊妍靈誤會,如今還下落不明……我們實在錯得離譜了。”
“這與我們沒有關係,皇甫修卑鄙無恥,竟然利用我們的銀子去打西域,又掉轉頭打了我們,阿鈺,我們與景國已經是勢不兩立了,你趕緊好起來,你若是能夠親政,必定軍心大振。”秦月生輕聲地說道。
“我寫一封信,你讓人送去陣前,想辦法交給阿修。”趙沛鈺說。
秦月生臉色發沉,“你還想著要將惠鈺送給皇甫修嗎?”
趙沛鈺搖頭,笑得發苦,“再將惠鈺送到景國,阿修不會容她活著的,我這個妹妹,若是能得到阿修的原諒,或許還能有太平日子,不然的話……阿月,若是我死了,你便做主將她送到道觀裡,讓她一輩子都在裡面,至少還能活命。”
“我原本打算下個月將她送出宮,安置在我們之前想要避世的莊子裡。”秦月生說,雖然他討厭趙惠鈺,但她畢竟是趙沛鈺的妹妹。
趙沛鈺感激地看著他,“那就送她去那裡。”
“你休息吧。”秦月生說。
“那兩個人……是誰?”趙沛鈺低聲問,怎麼才給他針灸了一次,他就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