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孔白偷笑,“小白,原來你是裝醉啊。唉喲;太壞了;騙我給你洗澡服侍你呢。哈,還摸我胸,怎麼,佔我便宜啊。”
孔白氣紅了臉,尖著嗓子道,“你還不是摸了我半天,還摸我小鳥兒哩。”
知趣知孔白要面子,厚著臉皮道,“要不你再摸回來罷。”
聽到這種無恥話,孔白只想吐血,倍加不想理會知趣。
知趣想孔白是個心思重的,裝醉跟他睡一被窩兒,無非是想跟他親近罷了。小孩子,若有父母疼,哪裡會被羅妖帶來水仙谷給他養呢。像他養黑豆兒,先時黑豆兒被羅妖弄到流華峰,知趣幾日不見黑豆兒就擔心的不行,一千個放心不下。
孔白這來了水仙谷,有好幾年的工夫了,也沒見他家大人來問個冷熱好歹。雖然孔白來的時候排場大,一應東西都是上好,但,對於小孩子而言,你給他一座寶山,都不若多疼疼他呢。故此,知趣對孔白很是照顧。
如今見孔白抹不開面兒,知趣忙道,“小白,你就跟我睡吧,來,過來吧。”
孔白依舊不理。
知趣直接把人搶到被窩裡來,摟著孔白香香軟軟的小身子,啾啾的親了人家孔白的小腦門兒兩口,笑眯眯地,“小白,就當陪我了。”
孔白彆扭片刻,擺著臭架子道,“明晚你做火鍋吃,我才肯哩。”
知趣自然滿口答應。
孔白自覺找回面子,就伏在知趣懷裡睡了。
羅妖看著知趣摟著孔白睡覺的模樣,忽然就想到了一個絕好的法子來懲治知趣胡亂用他酒盞吃酒的事兒。
原本,孔白在知趣懷裡美美的睡了一晚後,想著跟流氓趣睡覺的感覺真好,有人摟著抱著呵護著寶貝著,跟母親睡覺也就這個滋味兒吧。孔白睡的格外好,早起之後跟著流氓一道去湖邊洗漱。待喝過蜂蜜水,他還跟著知趣去水晶房裡摘瓜菜逮魚蝦,給流氓趣做早飯使。
孔白的心情別提多舒暢自然,就琢磨著在他長大前,以後順勢都跟流氓趣一個被窩睡才好呢。
結果孔白這個理想,在用過早飯後得到了無情的扼殺。
羅妖從知趣的儲物袋裡取出自己五彩七色非金非玉的高盞杯,對知趣道,“你知曉此杯的來歷麼?”
知趣搖頭,心道,不就是一隻喝酒的杯子麼。
“孔白,你知道麼?”
孔白早細看過此盞,道,“我以前在龍神那裡看到過一隻,聽說這杯子是一對來著。”
知趣微驚,“小白,你還認識龍神啊。他是做什麼的,哪裡人,聽著好像很威武的樣子。”
聽知趣向他請教,孔白很有些得意,倒也沒拿捏臭架子,見知趣沒甚見識,就細細的跟知趣說了,“四方境中,鳳神的梧桐城掌九十界,龍神的水晶城掌九十界,麒麟王的麒麟城掌九十界,玄武兄弟的雙生城掌九十界。龍神是四神之一,他這寶貝,我只見過一次,瞧著跟羅妖的有些相像。要說來歷,我也不知。”
知趣唏噓,“小白,原來你還是富二代哩。”
“什麼是富二代啊。”小白問。
知趣解釋,“就是說你爹很有錢,你也很有錢。”
孔白想了想,“那又不是我的。”
想著流氓趣素來喜歡錢的,孔白道,“流氓趣,等以後我賺了錢,都給你花。”
知趣感動的摟住小白親了好幾口,孔白拍拍知趣的胳膊,小臉兒紅撲撲的,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行啦,不用太感激我,也別撒嬌啦。”
知趣唇角抽了抽,“中午還做松仁玉米如何?我看你挺喜歡的。”
“嗯,比昨天的再多加些糖粉,我覺著昨天的不夠甜。”
眼瞅著話題就知趣跟孔白帶跑了,羅妖只得自己扯回來,他單手高握住此杯片刻,就見嘭的一團三彩火焰自此盞中跳將出來,空氣無端添了三分熾熱。
知趣只當這杯子看著好看,卻不知竟是一件法寶,頓時看直了眼。羅妖握住高盞,見知趣鼻尖兒熱出汗來,紅唇一吹,三色火焰的焰鋒猛然一躥,撲向知趣。
知趣動作也不慢,凝水訣召來湖水擋在身前,一手推開孔白,退後數步。
水能克火。
水火不融。
知趣想著這湖水起碼能擋個一時三刻,卻不料湖水一碰到三色焰,頓時哧的一聲被蒸騰為無數水汽。三色焰卻幻為一隻火鳥直逼知趣面門,知趣情急之下就地一滾,避開火鳥鋒芒,掌中青光一現,祭出青月鞭。
青月鞭一出,室內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