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說什麼,只有兩張真正的血盆大口在我面前晃……
“哇…”坐起來,使勁嘔著,有一隻手在後面輕輕拍。
嘔得幾下,什麼都吐不出來,反而淚汪汪的。
“少奶奶,你還好吧?來,喝點水漱漱口”,是琳琅。
抬眼看她,勉強笑笑:“謝謝,我沒事”。
人被攬著靠進一個懷裡,水被接過來遞到嘴邊:“琳琅,拿個乾淨的痰盒,讓月兒再吐吐。”
轉過頭去看,是柳若水。
現在的她換了一身藕色紗衣,黑色如瀑的頭髮直披下來,只用銀色綢帶鬆鬆挽住,朗眉星目,輕抿紅唇,竟是雌雄難辨。
眉頭微皺:“小月兒,現在可好些?”
愣愣的看著她,這個一會兒像天使,一會兒像羅剎的絕色妖姬,我真是看不懂了,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危險,說不得什麼時候她不高興,花月就莫名其妙的死去,可能還要受盡非人折麼。
不由打個冷戰,下意識的想掙開她的懷抱。
手臂一緊,柳眉豎起來,眼裡聚了怒氣,換來我渾身一僵,不敢再動。
良久,柳若水僵硬的:“小月兒,你怕什麼?!”
我勉強扯出一個笑臉:“若水姐姐,不是的,只是那種場面以前沒有見過,第一次,難免不適應,下次一定會好些(只要不是我的,心裡悄悄加了一句)”。
她看著我實在難看的笑臉,有些發愣,不知道是不是看錯,眼裡居然有些疼惜,雖然一閃即逝。
“你沒見過?”語氣溫柔下來,眼裡的怒氣漸緩:“以後儘量不在你面前使就是,頂多毒啞他們。”
呵呵乾笑一下,這個人真是把人命不當事的,不是蘋果就是梨好了,就像在說今天吃什麼一樣平常,千萬記得不能得罪啊。
“月姐姐怎麼了?你不是說我學好了就可以回來見她的嗎?怎麼這會又讓我等等?”有些低沉的聲音,比以往少了很多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