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著開了點藿香之類的……那個藿香正氣液不是剛好治腸胃不適嘛。結果……小巖差點脫形,因為如果不吃藥的話,只拉一天就好了,吃錯藥的話,……-_-||,佛曰不可說。)
“我喜歡姐姐,我不要你走”小巖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句話。
愣了一下,呵呵,是啊,昨天的那場鬧劇,怎麼可能瞞得了人呢,順手將靠在自己身上的小東西攬進懷裡
“小巖,你還小,要知道成長是伴隨著陣痛的,但是這種痛苦是人生必經的歷程,比如說離別,又比如說生死,既然註定要有這麼多磨難,現在你能享受的童年就一定不要錯過,所以,答應月姐姐,即使我不在這裡,也一定要做到凡事往開心的地方想,我才不會這麼掛心喲。”
“好啦,非要弄得這麼慘兮兮的,姐姐我肚子又餓了,早飯都沒有怎麼吃呢,我們加餐好不好?呵呵,不給阿木哥哥知道喲。”
快樂的攪面,讓小巖打蛋液(誰叫連這麼個小鬼的功夫都比我高),我準備用吃來把傷心徹底打趴下。
當然,這種後果是徹底的傷心:阿木非常及時的在我作完之後趕到,連平時很少來搶食的白衣都來了,嗚,為什麼穿越了時空的我還是情場失意之後,繼續食場失意呢?
上帝,你死哪去了!難道你二女兒也要嫁人了嗎?
“月姑娘,我好想你……的海綿蛋糕啊”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個大嗓門的小何。
看著他,燦爛的笑著:“我也好想你……吃壞肚子呢”,切,為什麼這個願望我從來就沒有實現過,包括我盯著阿木的肚子碎碎唸的時候。
自從嘗過了我的海綿蛋糕,因為攜帶更方便,而且味道很好,最好的是每次不是那麼一小塊的堆在鐵皮杯子裡,可是一大塊的說,所以每次來他是死乞白賴也好,苦苦哀求也好,哀兵政策、懷柔政策、分化政策無一不用其極的施展開來,就是為了帶回去一塊。
當然他也曾向我求教製作方法,換了一個白眼:“我指著這個以後出去養家餬口呢,怎麼可能,不過如果你變成女人我會考慮的,因為我的絕技傳女不傳男,哈哈”。
白天很好過,有白衣他們故意逗我開心,有小何拐著彎兒帶好東西來給我開眼界,有阿木裝傻把所有的粗活累活全部包了,我也表現的像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昨天哭得稀里嘩啦的好像不是我,只除了我沒有拿畫去請教裴先生,除了晚上頭一次拿起了白衣帶給我的地方誌。
白衣本想用不帶來威脅我,但我告訴他:橫豎要走,不給我書看只能讓我出去就玩掉自己的小命,所以下午他出去了一趟,除了履行諾言帶齊了美食外,還包括各國、各派的正史、野史、八卦史,以至於我看到這些書的第一個反應是:小白不去當狗仔隊太可惜了呀,多好的苗子。
呵呵,可惜我不是真的沒心沒肺,所以這麼晚了,盯著帳頂,一點睡意都沒有,有的只是白天壓下來,這會加倍泛湧上來的苦澀,如果恨他,也許不會這麼苦,可是就連這種狀況,我體內的小天使還是以壓倒絕對的優勢用裴恆慶的優點綿綿不覺的打擊想要恨他的念頭。
“十隻綿羊、二十隻綿羊、三十隻綿羊……”
羊……沒有,人……有一個,人?!
我刷的坐起來,又刷的躺下去,不是自願,誰眼前被人虛掐著脖子也定會像我這樣從善如流了吧。
“那個,大蝦,冤有頭債有主,你走錯房間了吧?”
“哦?你知道我找誰?”對方像調戲老鼠的貓,呸,我嚴重鄙視你,沒有節操的傢伙,都不知道不同物種不能相親嗎?
“不知道”頓了頓,看他沒有任何拿開爪子和放鬆我的跡象,只有繼續瞎掰:“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我在這裡只是個小小的廚娘,連工錢都沒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想得罪人都沒處得罪去,更何況是你這麼大顆,不,這麼大來頭的人物,呵呵,那個,能不能把手拿開?我沒有功夫的,你這樣子我壓力好大哦,壓力一大頭就昏,頭昏了很容易呼吸不暢,呼吸不暢的話,即使你不掐我的脖子,也可能讓我窒息而死,就算不窒息而死,說不定得個肺炎、哮喘什麼的,你不是也麻煩嘛……”
哪個混蛋告訴我唐僧隨便羅嗦可以殺人的?眼前人黑黑的眼睛裡已經透出殺氣(別問我黑燈瞎火的怎麼看的到,那不是有個說法嘛:上帝給我黑色的眼睛,我們用他尋找光明,打死我也不認為那殺氣算是光明)
立即很合作的閉上了嘴,因為我確定還未等實施說死人的偉大計劃,我就會被像蒼蠅一樣的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