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她就有些想念,看到了就很開心,自己還沒有想明白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她就捉住了我彈琴的手吻了下來,當時蘭溪是驚呆了,而我被那種柔軟的觸覺徹底俘虜,及至她紅著臉跑出去,都沒有回過神來。
當晚徹夜未眠,第二天心神不寧的過了一天,從早到晚都沒有見過她,而蘭溪和白衣的表情明顯不愉,沒有深究原因,看到餐點更顯精緻,心下不由高興,只是仍忐忑不安,說不上為什麼,就是想她。
獨坐藥房看書,居然是她送的晚餐,初初不敢看她,卻在沉默中有些疑惑,抬眼看她不知又要玩什麼花樣,卻聽到她說對不起,你可以當沒發生過。饒是我定性再好,當時也禁不住痛的發抖,她不再看我,轉身出去,留我一人在房內呆坐到掌燈。
不敢想自己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卻更沮喪的發現她又開始躲我,看著她對阿木甚至白衣都有說有笑,見到我卻立即打住並恭敬的叫我先生然後儘快避開,好不容易平服下來的心境又開始翻湧,甚至看錯了幾例。
不是白衣的提醒,恐會鑄成大錯,驚覺自己的心緒已經被她影響太多,必須儘快控制。於是儘量不聽不看,儘量眼裡保持只有病人和醫書。
但,看到白衣和她越來越親熱,白衣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溫柔,阿木更是為她做了很多事情,只要她想要的,這兩個人都會想方設法為她弄來,甚至小何也經常來只為逗她開心。看她像個蝴蝶似的穿行在這幾個男人之間,我靜下來的心就無法不波動,不惱怒,越氣就對她越冷淡,對她越冷淡她就越不敢到我面前來,這種惡性迴圈簡直要逼瘋了人。
白衣終是不忍,不知是不忍她受苦還是不忍我最近過於苛責,他只是旁敲側擊的提醒我,月兒喜歡我才會這麼在乎,希望我能夠寬容點,而且現在的狀況對月兒的養身並不好。似乎就是為著確定這句話,儘管根本不是月兒自己說出來的,但只覺像溺水之人撈到了一個浮木,所有的心煩氣躁都緩解了,暗暗告訴自己,不論月兒怎麼想,她在一天就護她一天。
她的淚徹底溺斃了我的心,惶急卻不知該如何安慰,興許應該感謝三弟,如果沒有他的夜闖,就不會讓我有機會鼓起勇氣表白,不會有機會名正言順的護在她身邊。
我現在只想讓她知道,不論外面如何風大雨大,我定會護她周全,只要肯給我這個機會。
月兒,我沒有嘗過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也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希望你能不嫌棄,給我時間,
'19'緣,妙不可言
“旺旺旺~旺旺~旺~~~”小白很委屈,後果很嚴重,我這麼重要的配角,你居然不理我!
院子裡到處是它埋的骨頭,這會正在發脾氣全部刨出來,只因為那個姐姐根本不陪自己玩。某隻沉浸於愛河之中的人根本沒有覺悟到,只是奇怪,咦,小白,你今天有這麼大的工程要作?用骨頭擺牛郎織女星座嗎?呵呵,無聊的話明天我讓小巖買條小母狗進來陪你喲,呵呵,愛情多美好啊!
一臉哀怨的看著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阿木和小巖對視一眼,看著手中的饅頭,欲哭無淚。
三天了,不論吃什麼,都是甜的!
對,是甜的。
饅頭是心的形狀,好,同意,甜饅頭很好吃,心型很有創意;
發糕是甜的,好啦,不錯,本來一般都是甜的,但也是心型的,好吧,勉強可以;
蛋糕是甜的,這個沒問題,問題在於,要不要也作成心型的?!
好吧,這些東西本來大部分都是甜的,無可厚非。
可是,可是!
為什麼泡菜也是甜的?因為月小姐把糖當成了鹽,害得整缸泡菜要重作;
豬肉餡餃子個個長的就像小丘位元劍下的心臟,唯一不同的是沒有一劍穿兩個,倒是個個獨立,當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為什麼要把紅豆餡和豬肉拌在一起?因為他們相得益彰,紅的很好看?什麼邏輯呀!先生吃的時候不會把它撥開了再吃吧?
還有,幾天來菜譜如下:
早餐八寶粥、水果粥、荷包蛋等變換著來
午餐饅頭、包子、蛋糕輪番轟炸(注意都是甜的)
晚餐餃子、麵條、糖醋白菜、糖醋里脊、糖醋魚(注意,糖好像不要錢似的)
為此,阿木和小巖偷偷潛入廚房,將所有的糖都換成了鹽,再不吃鹽,人會虛脫的!
可是,這個女人壓根是製糖高手,每次換成鹽的調料,做出來的還是甜的東西,好吧,承認你愛情甜蜜,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