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好大啊,連我陪你喝都不行!”殷絮雨說著也要來一個碗筷,跟著他一起喝起來。
公孫秀見殷絮雨不肯走,也不去管她,繼續喝酒。殷絮雨也不去攔阻他,也跟著喝。她一邊喝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公孫太守被朝廷抓走了,生死未卜,濠州城又被北胡人奪回去了,還有耿大人……”
“你不要說了!”公孫秀大吼道,“你讓我靜一下好不好!”
殷絮雨忽然一碗酒潑到他的臉上:“你吼什麼,一個男人遇到事情竟然只會哭,要不就躲在這裡喝酒,你還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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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管家的威脅,公孫鎮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繼續忙他的公務,把這事忘得九霄雲外,這就是做大事人的性格。再說那個管家,他揣著公孫鎮那封信氣呼呼地回到了柳城。當顧炳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他鼻子都氣歪了,好你個小小的公孫鎮,竟敢跟老夫叫板,看我不整死你!
於是,他一封貶書就直接送往濠州城,公孫鎮直接從濠州太守變成了一介庶民。這個顧炳章也是夠牛逼的,一個太守,可以說是一方諸侯封疆大吏,他連透過皇帝都沒透過,就私自給罷免了。公孫鎮得到這個訊息,還在濠州城門樓上巡查,見到欽差宣讀他撤職的訊息之後,他是老淚縱橫。他一心為國,沒想到卻落個被罷官的下場。
公孫鎮被罷官了,欽差順便就把那個鹽販子放了出來,當然了,那批貨自然也如數奉還給他。那個耿連安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是百般為公孫鎮求情,但是這個欽差就是不答應,欽差說這都是太師的意思,他一個跑腿的根本做不了主。於是,耿連安就修書一封給顧炳章,訴說時局艱難,希望太師能夠網開一面不要罷了公孫鎮的官職。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欽差把信交給顧炳章的時候,他只是稍稍看了一眼,隨手就扔進了垃圾堆。
當北胡最高統治者知道公孫鎮已經被撤職的訊息的時候,大為驚喜。他大為感嘆,大熙真是奸臣當道,朝廷被這樣的奸臣控制了,不滅真是天理不容啊!於是,阿思達再次下令哈得力和烏米思各帶三萬兵馬,分兩路對濠州城展開最猛烈的進攻。
濠州城頓時危機四伏險象環生,濠州最高指揮官兵部尚書耿連安立刻爬上城樓指揮戰鬥。城樓上的軍兵也是拼命死守,但是北胡軍的攻勢實在太強大了,有好幾次,城樓幾乎都被攻破了。在城門樓上有好幾次都是短兵相接,那慘烈的廝殺幾乎到了白熱化的地步。眼看著濠州城就要被攻破了,忽然一少人馬趕到,為首的正是原濠州太守公孫鎮。這個公孫鎮雖然被朝廷革去了官職,但是他絲毫沒有忘記作為大熙臣民的職責。當濠州城危機關頭,公孫鎮帶著他的家將趕到了,公孫鎮的來到,大大振奮了大熙士兵的軍心,大熙官軍士氣大震,一陣衝殺又把北胡士兵趕下城樓。
當阿思達聽到稟報說公孫鎮並沒有離開濠州的時候,他大為煩惱,他立刻又把那罕找來商議。這那罕不愧為足智多謀的參軍,滿腦子都是餿主意。他對阿思達說道:“沒事,小的再去一趟濠州,這次我要的可不是公孫鎮的官職,我要的可是他的老命。”
那罕又備了一份厚禮再次敲開了顧太師的門。顧炳章見又是這個劉罕,心中本來不悅,但是看了禮單之後,他的心情直接從負數轉為正值:“哎呀,來就來了吧,還送這麼多東西,真是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事了?”
那罕故作愁眉:“太師有所不知,還是那個公孫鎮,雖然他沒了官職,可是他的勢力還在,這次小的去送貨,他竟然派他的私人家丁截殺我們,要不是小的跑得快,小的這次連孝敬太師的機會都沒有了,嗚嗚!”
“什麼,他派家丁截殺你們,他憑什麼這麼做?他已經不是太守了,怎麼能私設武裝,他這是要幹什麼,要造反嗎?”顧炳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罕則暗暗竊笑,心說你這問誰呢,這是你的部下,你問我,我問誰!
顧炳章大為震怒,這後果自然很嚴重,他當即以皇帝的名義再次派出欽差捉拿公孫鎮,並押解進京交刑部處置。可憐這位一心為國的公孫太守就這麼稀裡糊塗被刑部的官員羈押,並且押解進京。那位兵部尚書耿連安看著自己的搭檔被朝廷抓走,他也是無能為力,他能夠做的也只是上個摺子,希望朝廷能夠查清事情的真相,還公孫太守一個清白。可是,這摺子也只能到顧太師的手裡,那個昏庸的皇帝根本看不到,所以,這摺子有上等於沒有上。
公孫鎮被朝廷抓走的事情一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