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定讓他帶領五萬士兵埋伏在濠州城左右,只要聽到炮響就包抄濠州城的北門,後面的軍隊再進城增援。這樣一來不但可以接回阿木花元帥,甚至連齊王和公孫鎮一起擒拿,要是運氣好,他們還可一鼓作氣拿下京城。哈得力也可謂佈下了天羅地網等待對方上鉤。
濠州城這一天註定是不平凡的日子,老天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所以一大早就陰沉沉的,沒有了往日的生機。公孫鎮帶著三萬人馬出發了,公孫秀也奉命隨行。申城到濠州相隔十公里,步行也需要一個多小時。但是這對經常行軍打仗的古代軍隊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很快,公孫鎮就來到了濠州的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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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阿木花終於去了他該去的地方,那就是大熙的刑部大牢。大熙的刑部大牢已經沒有像以前那麼熱鬧了,自從京城戰事吃緊,耿連安為了擴充實力,就把大部分的犯人都放出來了。他把這些犯人稍微訓練一下就充軍做了士兵。當然,那些十惡不赦的罪犯,耿連安也是不寬恕,立刻將那些犯人斬首了事。所以說現在的刑部大牢可謂空前的寬敞,阿木花進大牢的時候,這裡可謂空空如也。獄卒就乾脆讓他一個人住了一間好大的牢房,也算是給他一個特殊的待遇吧。
阿木花被關進去之後,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捆著,這也是耿連安的無奈之舉,捆老虎不得不用結實一點,要不然他一個發威,那些獄卒只怕都不是他的對手。阿木花坐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心裡是相當的鬱悶。鬱悶是很正常的,想他阿木花英雄一生,今天竟然做了大熙人的俘虜,這叫他回去以後如何見他的父老鄉親啊!他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悔恨和懊惱是他的主旋律,可是沒用,這一切早已成為了事實,想挽回已經不可能了。阿木花長嘆一聲癱坐在地上,最後竟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
就在他還在快要進入夢鄉之時,一個滲人的聲音晃晃悠悠地從遠處傳來,那聲音淒涼而陰冷:“我好慘啊!阿木花,阿木花,還我命來!”
阿木花就覺得頭皮發麻,下身發緊,有種要尿尿的感覺。鼓足勇氣回頭,就見在牢門口轉角處忽然出現了一個怪誕的身影,就見一個碩大的身軀,披散著頭髮,黝黑的面板,鼻子只剩下了兩個窟窿眼,尤其是她的嘴唇竟然耷拉著一根長舌頭,肥碩的身體一顫一顫地靠近過來,嘴裡還發出攝人心魄的聲音:“阿木花,你害得我好慘啊!阿木花,你還我命來!”
這可是在三更半夜啊,昏暗的大牢,本來就陰森可怖,這位一出現,可算是把阿木花嚇著了,他驚恐地往後退著:“不要,不要啊,你不要過來,不要啊!”
來者根本不為所動,依然慢慢靠過來,她的身邊還神秘地瀰漫著白色的煙霧:“阿木花,你好狠的心啊,阿木花,我要帶你走,阿木花!”
“啊!來人啊!救命啊!”阿木花喊了一聲就暈過去了。那個東西見阿木花暈過去了,這才站起身,對後面放煙霧的公孫秀說道:“行了,這回我看差不多了,等他醒來之後,看看他是不是瘋了,要是他還沒有瘋,我們再換幾種花樣嚇他!”
公孫秀對殷絮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醜的不能再醜的女子竟然是個文韜武略的帥才,設計誘出阿木花,裝神弄鬼讓他落入陷阱,然後用絆馬索將他一舉擒拿,最後再利用阿木花的特殊地位逼退北胡軍隊。這一系列動作堪稱完美,我公孫秀本來以智商高自居,和這一位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娘娘,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公孫秀在殷絮雨面前,完全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學生,虛心地向她請教。
殷絮雨拔出嘴裡的假舌頭,仍在地上:“你怎麼還娘娘娘娘的叫,我不告訴你了嗎,我已經不是娘娘了,叫我絮雨,或者小雨也行!”
在這陰暗的大牢裡,公孫秀倒不覺得殷絮雨有多噁心,或許是最近她的表現太過優秀,或許是他的眼神確實不太好,反正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有了質的改變。
“好,小雨啊,你說你這樣做,是嚇唬一下阿木花,可是,會把他嚇瘋嗎?”
殷絮雨呵呵一笑:“我不是說了嗎,他要是不瘋,那就多嚇幾次,總會瘋的嘛!”
公孫秀有些不解:“那,那幹嘛一定要嚇瘋他呢?”
殷絮雨神秘一笑:“你啊,也算是一個聰明人了,怎麼就猜不到胡人下一步要做什麼呢!”
“胡人?”公孫秀有些不解,心說這跟胡人有啥關係?公孫秀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