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
田狼竟然對著胡人將軍一抱拳:“多謝將軍!”
田狼為了殺公孫鎮不惜跟胡人示好,這讓公孫鎮大為惱怒,他大喝道:“你們這些大熙的侍衛,你們還是我大熙的臣民嗎,你們竟敢和胡人勾結,你們簡直就不是人,不是人!”
田狼才不管公孫鎮怎麼罵,他的眼睛抽搐一下,他一擺手:“弟兄們,殺!”
二十幾個侍衛一擁而上對著公孫鎮就是一陣砍殺,公孫鎮也瘋了,使出渾身解數,他左衝右突,殺得這些侍衛紛紛後退。田狼大怒,親自提劍再次加入戰鬥。二十幾個侍衛硬是殺不了這個公孫鎮,雖然,此時的公孫鎮早已成了血人,他的衣裳無處不在滴血。可就是這樣一個血人,二十幾個侍衛就是殺不死他。
那個看戲的胡人將軍都看不下去了,他對著田狼喊道:“你們別打了,我們一起射死他!”
田狼一聽這話,立刻讓侍衛後退。他們對著公孫鎮形成了一個包圍圈。那些胡人慢慢舉起了弓箭,隨著胡人將軍一聲令下,無數只鵰翎箭瞬間飛出。公孫鎮用長槍撥打著鵰翎箭。第一波的鵰翎箭剛完,第二波又到。終於,在第三波的時候,他的胸口中了一箭,於是,後續的鵰翎箭瞬間插進了公孫鎮的胸膛,一代名將瞬間隕落。
公孫鎮倒地而死,田狼立刻轉身對著胡人將軍,他的意思很明顯,公孫鎮死了,那我們開始吧!可是,那胡人將軍卻呵呵一笑:“你們還是走吧,我們不追殺你們了,你們為我們胡人除去了一個勁敵,我們感謝你們!”
田狼的眼睛抽搐著,他此時的心裡不知是高興還是慚愧。他對著胡人將軍一抱拳,說了聲:“多謝!”
然後帶著二十幾個侍衛倉皇而逃。再說公孫秀和殷絮雨,跌跌撞撞地往前走。這公孫秀是一邊走一邊哭,自己拋下父親,父親的下場可想而知。殷絮雨看到公孫秀如此傷心,也於心不忍,她安慰道:“秀,爹武藝高強,說不定會沒事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爹已經身受重傷,那麼多侍衛圍攻爹,爹怎麼可能沒事!”公孫秀是越哭越傷心,最後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殷絮雨被他的哭聲所感染,也大聲哭了起來,他們越哭越大聲,最後他們兩人竟然抱頭痛哭。就在這時,前面忽然有人叫道:“將軍,剛才那兩個人在這。”
公孫秀和殷絮雨大吃一驚,什麼,胡人!我的天啊,這好不容易逃掉了,怎麼又被他們發現了。殷絮雨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埋怨:“都是你,哭什麼哭,回到安全地方哭都不行,現在好了,胡人來了,我們誰都別想活!”
“不活就不活,我爹死了,我也不活了。”公孫秀說著抄起鋼刀衝了出去,殷絮雨不放心,乾脆也跟了上來。公孫秀一出來,他就傻眼了,因為來的胡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三十幾個,他們一個個面無表情虎視眈眈。
為首的還是那個胡人將軍,他用手指了指公孫秀和殷絮雨:“你們不要打了,乖乖的跟我們回大營,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公孫秀冷笑一聲:“放屁,有種你就過來,我公孫秀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公孫鎮的兒子!”
那胡人將軍一人,隨即叫道:“奧!這位是公孫鎮的兒子,那我們不要客氣了,殺了他,為弟兄們報仇啊!”
殷絮雨氣壞了,她也大叫道:“秀,你傻啊,你幹嘛告訴他們名字啊,這下糟了,你死了不要緊,我是你媳婦,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
殷絮雨說完也後悔了,心說我說這個幹什麼,本來還有機會和他劃清界限,現在好了,讓人家一鍋端了。
胡人將軍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那正好,等殺了這個公孫秀,那個女人就賞給你們玩了。”
胡人將軍此言一出,本來躍躍欲試計程車兵都把頭耷拉下來了,他們握著刀槍止步不前。胡人將軍很是奇怪:“你們幹嘛,快殺啊!”
一個膽大計程車兵小心翼翼的道:“將軍,等一下殺了這個公孫秀,這個女人就不要賞給我們了,她,她長得好嚇人啊!”
遠處的殷絮雨一聽,氣得鼻子都快掉下來了,你們,你們這麼說是不是太傷我自尊了,哦!我白給你們玩,你們還如此嫌棄我,你讓我還有什麼勇氣活下去哦!
殷絮雨想到這裡,幾步跑到公孫秀身邊,喊道:“老公,他們太欺負人了,你去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公孫秀心裡暗暗叫苦,我去殺了他們?你有沒有搞錯,他們不殺了我就是我天大的造化了。
胡人將軍也不禁莞爾:“呵呵,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