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鎮定,頗為詫異,此人莫非是個瞎子,難道他沒看見站在他面前的是個超級大丑女?
“額,賢弟,愚兄給你介紹的這位殷姑娘,你還滿意?”阿木花說這話時,自己都覺得虧心,這不是瞪眼說瞎話嗎!
東方若毅冷笑一聲:“呵呵,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既然做了你的階下囚,你想怎樣就怎樣,何必假惺惺。”
“哎呀賢弟,你說這話多難聽啊,愚兄這是在替你做媒,你應該謝我才對,你怎麼怨恨起愚兄來了,這樣吧,你要是沒有什麼異議,明天愚兄就給你安排一場盛大的婚禮,愚兄要讓全連城的百姓知道,我們齊王娶了多麼國色天香的一位女子。”
東方若毅把頭轉向一邊,心裡罵了阿木花不知多少遍。阿木花啊阿木花,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以為弄個醜女我就會屈服,我告訴你,就算你機關算盡,想讓我屈服,門都沒有!
……
第二天,連城漸漸從晨曦中甦醒過來,冷清的街道漸漸開始喧囂起來。做生意的早早的開張了,百姓們依然為了生計忙碌著。這些倖存者基本都是老弱病殘,強壯的年輕人都被北胡人帶走了。當然還有美女,北胡人也絕對不會拉下。按照慣例,女的帶回大本營獻給可汗,男的讓他們充作苦力,這是古代戰爭勝利者常用的手法。當然了,阿木花也不會虧待自己,他也挑了幾個稱心如意的,留在身邊侍候他。
本來這些劫後餘生的百姓們回到家裡,都戰戰兢兢的不敢隨便走動,平時除了下地勞作,一般都貓在家裡。起初呢,街上也是冷冷清清的,少有幾家商鋪敢開張。阿木花見不是個事,就讓士兵去宣傳,宣傳的大意就是讓他們儘快放下思想包袱,該下地的下地,該開張的開張,北胡計程車兵是通情達理的,我們一定會遵紀守法,不會為難你們的。謊言說得很冠冕堂皇,連城的百姓雖然對此嗤之以鼻,但是老貓在家裡也不是長久之計,地裡的莊稼枯萎了,來年一家子吃什麼?生意要是不開張,老闆的一家子也得喝西北風啊!在諸多因素影響下,連城又似乎復活了,百姓們暫時忘記了失去兒女的傷痛,無奈地開始起早貪黑,連城就這樣恢復了些許的繁榮。
殷自重自從回到家裡,就沒敢出去,這次他可算是嚇壞了,北胡軍營那些士兵的殘暴,讓他心有餘悸。賽水英可沒他那麼窩囊,她依然忙活著家裡的裡裡外外,兩個孩子也因為受了一點輕傷,所以她也沒讓他們下地。
這一天,賽水英正在家裡自留地裡幹活,隔壁鄰居二大嫂慌慌張張跑過來:“殷家嫂子,你怎麼還在這裡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賽水英一愣神:“他二嫂,啥事慌慌張張的,出什麼事情了?”
二大嫂上氣不接下氣:“你快去看看吧,你家丫頭成親了。”
賽水英鼻子都氣歪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瞎說什麼啊,這都沒影的事,我家丫頭要是成親,我這個當孃的會不知道?”
“哎呀,你就別在這裡忙活了,那是我親眼所見,你閨女就在街上,不但我全街上的人都看到了。”二大嫂語氣堅定,一點也不像瞎掰掰的模樣。
賽水英愣了一下,依然反駁道:“他二嫂,你少拿我開心,你以為我沒見過娶親什麼樣啊,就算我閨女真的做了新娘,那也是坐在轎子裡,你如何看得著?”
二大嫂被問住了,她支支吾吾的道:“是啊,很奇怪啊,本來新娘都是坐在轎子裡,蓋著蓋頭,絮雨很奇怪耶,她就穿著新娘的衣服,坐在馬上,連個蓋頭也沒有。”
“你,你說什麼?坐在馬上,沒蓋頭?”賽水英聽到這話,竟然有點信了:“你說得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啊殷家嫂子,誰家的丫頭我能認錯,你家的丫頭我是不會認錯的,她那塊頭,我們村哪個閨女能比得上!”
“啊!,那,那她現在哪裡?”
“就在大街上,你一出去就能見著。”
賽水英這下坐不住了,因為她曾經聽殷絮雨說一個胡人將軍看上她了,難道他們真的成親了?賽水英立刻放下手裡的活衝了出去,她要去證實一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後面的二大嫂一邊跑一邊還拼命的喊:“哎呀,你等等我,等等我!”
連城最繁華的大街今天可謂熱鬧非凡,由北胡士兵組成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在大街上,嗩吶聲鞭炮響那是響徹雲天。走在最前面的是兩名北胡的偏將,他們騎著戰馬在前面開道,這就好比現在的警車開道。跟在後面的就是大熙的齊王東方若毅,他身穿大紅衣服,身上戴著大紅花,就差胸前彆著一朵新郎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