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尿褲子。”聽她這樣一說他就更加無奈了。
“得了吧,不是尿褲子,怎麼溼了?”再說下去悠悠也要不好意思了,還是就此停住吧!
可這是個男性尊嚴問題,一定得糾正了,薄勍又道,“那真的不是尿褲子,是…”
悠悠就怕他說出來兩人都跟著尷尬,趕忙閉上眼睛,捂住耳朵,任性道,“就是,就是。”
停了好長一會兒,見沒聲了,悄悄睜開眼,見薄勍笑看著她,這下可好,氣急攻心了,一巴掌拍開近在眼前的大腦袋,薄勍遂又笑著扭過頭,把她抱進懷裡,更是把自己頭放在她肩旁上,緊緊靠著。對著她的耳朵先是呼了一口氣,看她顫了一下,不再掙扎,笑道,“悠悠是不是知道那是什麼?在給我裝傻吧!”
“哪,哪有,你別亂說。老天,我的清白呀!”遂又開始掙扎,那薄勍卻更是得抱緊她,掙扎間兩人難免發生摩擦,突地聽到他發出一聲似快活又似痛苦的悶哼聲,感覺到他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