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兩人一馬,同火蛇一樣的蜿蜒向狩獵場的方向而去。
穆都統乃是久經沙場之人,對抗敵之事極為有經驗。
他早早派先鋒探子先去查探地形,周邊情況。
待眾禁軍到了離獵場的幾里之內,探子已經打探而回,飛奔過來報告那邊情況:“穆都統,獵場外頭全數有反賊人馬,容家軍如今已經與反賊在對抗!獵場內情景,屬下打探不到!”
“容家軍與反賊在對抗?”穆淨筠不禁轉了首,“殿下,您不是說容家軍與反賊勾結?”
玉珩心中冷笑容家軍的兩面三刀,明白了大勢已去就倒戈相向澄清立場,真是壞人是你當,好人也一起扮演了。
他面上不顯半分憤怒之色,滴水不漏道:“穆都統,容家軍職責本就是守衛校場,而反賊大舉攻進校場到此時才被容家軍發現,又是為何?”
這話句句在理,字字直戳穆淨筠心臟。
玉珩劍指前頭獵場,朗聲喝令,“身後的眾人聽著,前頭,反賊謀逆造反,皇上性命危在旦夕,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本宮在臨危知己,被皇上委以為大昭東宮太子,必然要救大昭於危難之際,以昭律要治罪反賊與反賊勾結之人,爾等不得有違!”
“太子千歲!”
百姓揚聲高喊,士氣大振。
穆都統轉首瞧過後頭的百姓與禁軍,在仔細的在玉珩面上瞧過。
七皇子明明是一個在國子監讀天下文章的斯文貴胄,此時此刻,自己眼中的這個文弱人在馬背上賓士一整天,不懼反賊的勇猛氣概,頂天立地。
穆淨筠不禁刮目相看。
論堅毅,論多謀,論得人心……這個東宮太子與之前做了二十幾年的,確實不一樣,皇上這次立七皇子為太子,終是做了個正確的決定。
穆淨筠肅穆了神情,拔劍命令道:“全軍聽令!”
“謝子清,你帶領一隊人馬留守在此,搭營安寨,與京外馮統領的援軍匯合!”
“屬下領命!”
“阮澈,你且領著五百弓箭手,去獵場南面,我等在一刻鐘後,由西南與你方匯合!”
“屬下領命!”
“……”
穆淨筠聲音渾厚,如悶雷在滾動,很快就算數分工好,禁軍兵貴神速,勇猛如天兵神將一樣直奔狩獵場南面。
夕陽全數落了下去,天變了,霧氣漸漸籠罩整個林子,睜眼間,前頭的空氣變成灰濛濛一片,林中還飄出了白白的霧氣。
“殿下!前方危險,您與屬下一道走!”穆淨筠高喊一聲,策馬而去,“駕!”玉珩與季雲流緊隨其後,快馬揚鞭。
獵場南入口處,容家軍與反賊果然打的激烈。
“殺!”禁軍一鼓作氣,直接策馬衝奔過去。
有了這兩千人馬的加入,再加上之前容家軍大勢宣稱,大越皇帝已在營帳被殺,一下子,大越的人心潰散,潰軍之勢再也抵擋不住,兵敗如山倒。
穆淨筠與玉珩見這邊情勢穩定,直奔營帳之中。
越深入獵場之中,反賊越少,眾人正急速奔行,忽然殺聲震天,近千計程車兵蒙著臉,衝了出來,迎面就向玉珩一這番砍殺而來。
“這是……”穆淨筠瞳孔驟縮,難道是反賊?但若是反賊,為何還要蒙面?
“謀逆之臣,以下犯上,絕不能放過!”玉珩冷笑一聲,持劍衝了上去。
容家這場大戲是耍的越發好了!
刀槍交錯,刀光劍影,寒光凜冽,你來我往,兩軍對戰,鐵器聲音嘩啦嘩啦作響,鬥得極為激烈。
“七爺,刺客埋伏在此地,想半途取你性命,皇上必然還未到營中!”季雲流反應極快,一下子看明刺殺的其中關鍵,“咱們得先去尋陛下!”
……
營帳中火光如晝,玉琳快上玉珩一步到達營帳中,如今容家以皇帝下落不明、軍心渙散為由,要朝中重臣選出大昭儲君來穩定人心。
“容將軍!”秦相上前一步,“皇上如今尚未尋到,咱們私下推舉儲君,有違大昭律法!你是在詛咒皇上無命返回嗎?!”
“秦相!”朝中自有景王黨派之人,“此話不是這麼講,正是因為皇上下落不明,咱們才要讓一人來穩定朝中人心,論功勞,論臨危不亂,論出身正統……景王殿下當仁不讓!秦相這般反對,可是想斷了大昭江山不成!”
“沒錯,景王此次在危難之中相救我等,我等必會誓死相從!”
自也有反對之人,四皇子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