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得就逼季六現身罷。
“季六身上有那道人想要的東西……”玉珩這般一語帶過。
七皇子不說破,寧世子與陳大人也都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念頭,道人之間的瓜葛,說與不說與他們也沒差。
“我調了七爺你的人馬一直蹲守在琪伯府四周,不過琪伯府最近行事低調,除了每日所需之物會有人按時送進來以外,這幾日從未進門外出過。”
寧世子從袖中掏出這幾日所記錄的琪伯府瓜果碳被供應的鋪子名號。
“其餘的我都去看過,皆不是在琪伯府的名下,都是一些京中的尋常鋪子,只有這莊子外頭每日供蔬菜瓜果的……正是那去了江夏的姓黃商賈,黃有為。”
玉珩拿起上頭的商鋪一一就看過去,上頭竟然還有個一家是他熟知的:“毓繡坊最近可都有給琪爵府量製衣物?”
“有,”這個事兒大理寺知曉,“琪伯爺疼夫人那是出了名的,眉隔七日總會讓毓繡坊的人上門給夫人定製衣裳。”
一提到女子愛美這話題,陳大人要吐槽的苦水那簡直比每日提著腦袋上早朝還要多。
他為官清貧,兩袖清風,每日回家都要被女兒與夫人哭喊毓繡坊又出了哪一種新樣式,需要多少多少銀子……唉,總之就是五斗米搞死了他一個三品大理寺正卿!
明年不漲俸祿,回家種田養老母!
玉珩看著那毓繡坊的鋪子名,輕輕落落笑開了。
君家自在京中落戶,幫他打理巴蜀之物、壟斷蜀繡織品之後,直接以高價盤下了整間毓繡坊,既然毓繡坊每七日都要入琪伯府,不正好是打探府內的好時機?
第三六四章 上了同一條船
景王在朝中被玉珩狠狠擺了一道,這一道戳得他痛不欲生,回到景王府,二話不說,立即讓張禾把王浩給提過來。
好在當初他為了檢視王浩口中所說連喝七日符水之事的真假,而一直把他留在了府中。
王浩被張禾老鷹捉小雞一樣的提過來扔在地上,他膝蓋撞到青石板,疼的呲牙咧嘴,隔著老遠都感覺到了景王的怒火。
“王爺……”張禾這聲王爺還未喊完整,景王抬腳,一腳對著王浩的臉面乾淨利索的就踹了過去。
二皇子也是奢極慣了的人,千層鞋底面踹到那鼻子也不算太痛,只不過,鼻子脆弱,景王的一腳立即讓王浩湧出鼻血來。
識時務者為俊傑,王浩咬了咬牙,忍著。
“說,你和江夏的那群反賊是何關係?!”景王怒火滔天,熊熊大火可以焚燒整個景王府,“你們把本王拖下這趟渾水,到底有何陰謀?!”
王浩半跪在地上,看著地上滴答的鼻血,忽的呵呵哈哈就笑起來,居然也不否認:“怎麼,景王殿下您上了我們這條船,莫不成您還想撇清同我們的關係,全身而退麼?”
“本王與你有什麼關係?”二皇子也不是個傻帽,“本王與你的關係便是,你對本王下了道法,本王抓你回府關著,僅此而已!”
“景王殿下,您可莫要忘記了,穆王與六娘子去紫霞山中的事兒可是您讓人傳播從出去的……”王浩依舊笑盈盈,淌出來的鼻血顏色鮮豔又生動,“只怕不過幾日時間,大理寺便能查到王爺身上了。”
“你敢威脅本王!”玉琳拔出張禾的佩劍,就想一劍斬殺了這個王八蛋,還未揚起那劍,驀然那劍從他拿不穩的手上哐當掉下去。
二皇子連退數步,跌坐在榻上:“是誰,是誰對本王用了道法!”
“王爺!”
“王爺?”
……
房中眾人被景王突如其來的一幕又是嚇得一陣雞飛狗走。
便是這般詭異的光景下,景王的耳邊卻聽到了一陣虛渺的聲音,“王爺,老道久仰王爺的大名,這廂先行有禮了……”
玉琳一顆心掉到嗓子眼裡,“你是誰……”
“師公,救救我!”王浩見玉琳這話一出,立即有了主心骨,一咕嚕爬起來。
黑袍道人在水盆後頭,看著水盆中映出來的景王繼續開口,“王爺莫要管本座是誰,只要王爺知曉王爺你的命如今在本座手中,本座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就可以了……”
黑袍道人隨手扔下兩張道符減出來的小人進水盆,小人就跟活了一眼,立即向著底部的景王躍了過去。
玉琳只覺得自己身上不斷的痛,被人剜肉一樣的痛,半點喘氣的機會都沒有:“你這個反賊……你、你……來人,去大理寺讓陳德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