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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素華又是點了點頭,但這回卻把目光瞥向那不斷舌舐嘴唇,正對賽玉環緩緩走去的上官明身上。
雲夢襄懂得她的關切心意,悄然說道:“陰二公主放心施為,我決不會聽任上官兄舌留汙痕,大嚐異味就是!”
說至此處,掏下身上一粒鈕釦,屈指猛揮,電射而出!他竟用內家極上乘的“摘葉飛花,豆粒打穴”手法,飛點了似乎正食指大動,欲嚐異味的上官明的穴道。
賽玉環因躺在床上,兩腿又左右分開,豎擋住自己雙目,以致未曾看見雲夢襄出手之舉,只見上官明突然止步,不禁詫然叫道:“明哥哥,怎不快來替我服務?我知道你心中像火燒一樣難過,但是隻要埋首胯間,嚐上一些我的“天香玉露”便可煩燥立止,還會像神仙一般的快……”
她這句“像神仙一般快活”中的最後一個“活”字,猶未出口,已發生了三聲異響。
“颼……”
“嘩啦……”
“嘶……”
“颼……”
是“白骨魔女”陰素華遵照雲夢襄的密語囑咐,突然縱起三四丈高,頭上腳上地,揮動“貘骨鎚”,向那異常神秘的華麗轎形大罩,凌空擊落!“嘩啦……”
是那華麗轎形大罩,被“貘骨鎚”擊垮之聲。
“嘶……”
是從那華麗轎形大罩中,發出一聲悽厲已極的懾人怪叫!前兩種聲言是在雲夢襄意料之中,後一種聲音,則出於他意料之外。
轎形大罩,居然藏了個隱形人嗎?不是,因為那聲怪叫,不是人的聲音!真相大白了!因為那轎形大罩業已完全擊散,再被勁風一吹,遂使人看見罩中適才發出悽厲怪叫的那樣東西。
那是一倏蛇,一條全身雪白的蛇。
蛇並不長,只有三尺三四,但蛇身卻粗如核桃,尤其是那個蛇頭,比身更粗,竟然有杯口大小!這條白蛇,本是藏於轎形大罩頂上,故而在大罩飛起空中,以及被上官明掀起珠簾之隙,都使雲夢襄等覺得罩中空無一物。
但事有湊巧,這條白蛇藏處雖妙,卻被陰素華凌空一鎚,打個正著。
“貘骨鎚”天生異質,無堅不摧,何況更極為湊巧地,隔著罩頂,打在白蛇的七寸要害之上,自然使這條異種蛇兒,於發出一聲怪叫後,便告死去。
起初,賽玉環聽得怪叫,毫不在意,仍舉著她那兩條肥腿,嗲聲嗲氣的說:“你們不要動我“白郎君”的腦筋,牠皮硬似鐵,骨堅如鋼,任何寶刀寶劍,均所難傷……”
話方至此,那個名叫“翠翠”的綠衣美婢,已向賽玉環恭聲稟道:“啟稟娘娘,“白郎君”業已死了!”
兩句話兒,震得那位“天香娘娘”把腰一躬,精赤條條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就在這片刻之間,雲夢襄從滿懷納悶心中,鑽出了一個“恍然”,由“恍然”
之中,又鑽出了一個“大悟”!他如今才明白,“天香娘娘”賽玉環先前大作銷魂蝕骨“帳中音”之舉,不是人與人淫,而是蛇與人淫,賽玉環利用那“白郎君”的特巨蛇頭,作為淺淺深深,出出入入的交歡妙具。
上官明掀起珠簾入罩之際,不是被這“白郎君”咬了一口,便是被牠對頭面口鼻之間,噴了甚麼內丹所化的毒汁毒氣!否則,以上官明的功力,怎會猝不及防,便中毒手,變得慾火煎心,七情上面。
雲夢襄剛把事兒想通,“天香娘娘”賽玉環業已厲聲喝道:“快說……快說……是誰殺了我的“白郎君”……”
陰素華向前一步,正待開口,雲夢襄巳先笑道:“蛇兒是陰二公主殺的,主意則是區區在下出的!”
賽玉環目光一瞥呆立一旁的上官明,方知他是破人點了穴道,遂又目注云夢襄道:“上官明是被誰點了穴道,莫非也是你的傑作?”
雲夢襄點頭微笑道:“不錯,這些令你恨得牙癢的煮鶴焚琴之事,都是我這搗蛋鬼兒作的………”
語音至此,見賽玉環三角眼中的兩道目光,死盯自己臉上,遂雙眉微揚,失笑說道:“賽娘娘,你這樣看我則甚?是不是想咬我一口?”
賽玉環早就看得雲夢襄的風神俊美,尤甚於上官明,如今這一對面細看,竟是越看越愛,把那滿面殺氣,化得蕩然無存地,咧著血盆大口,媚笑說道:“我確實想要咬你,但卻不是用上面這張嘴巴咬你……”
這種淫邪之言,慢說“白骨魔女”陰素華聽不入耳,連那位以前也是慾海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