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人兇惡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層懼意,他想起這個人就是玉面鬼谷上官明,那顆心幾乎要跳出來,顫聲道,“上官大俠,這……”
玉面鬼谷上官明道:“說,除非你的腦袋有這麼硬!”
他輕輕的往身旁的那塊巨石上用指頭那麼一點,剎時,那堅硬如鐵的巨石出現一個大洞,這是指上功夭,那騷婦和僧人目瞪口呆的一句話卻說不出來,楞楞的……那僧人長吸口氣,道:“不錯,這裡是個秘密聯絡的地方,不過……”
玉面鬼谷上官明道:“說。”
那僧人道:“你晚來了,我們公子剛走……”
玉面鬼谷上官明哼了一聲道:“告訴我,那兩個女的關在那裡……”
僧人一怔,道:“那兩個女的?”
上官明道:“喬大化送給雲和公子柳長春當禮物的那兩個……”
那僧人神色微變:道:“我不知道!”
玉面鬼谷上官明冷冰冰的道:“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我只要對你那根二掌櫃的割下來,看你那根重要,還是……”
右掌微伸,一柄森森寒光的匕首已握在手中,此刻那僧人赤身露體,**那根東西早已垂頭喪氣的低垂著,他一聽上官明要割掉那根惹禍精,不禁嚇得魂飛膽寒。
僧人抖顫的道,“上官大俠,你饒了我!”
上官明冷聲道:“她們藏在那裡?”
那僧人有話不敢說,只是用手指,指指那廟裡的供臺下,上官明冷冷一笑,伸手點了僧人和婦人的穴道。移放進草叢裡,一個移閃,朝廟裡躍去。
此刻冷月星寒。風聲颯颯,上官明一進入大殿,他已覺得這事有所不妙了,昏黃的大殿裡,無數個人影已朝他圍了過來,他哼聲道:“你們居然在這裡埋伏!”
雲和分子柳長春嘻嘻地一笑道:“喬神君算計著你會來,你果然來了,上官明,你老婆長的還不錯,假如不是你來的早了點,嘿嘿,我相信她們姊妹會看上我,嘿嘿……”
上官明不屑的道:“柳長春,這就是待客之道。”
雲和公子柳長春冷冷地道:“你已不是客,我將你當賊看待,上官明,是你自己束手,還是我來動手……”
上官明笑道:“你看我是束手的人麼?”
雲和公子柳長春道:“很難說,因為尊駕的老婆在我們手裡,你非有所顧忌不可,不然,嘿嘿,你老婆若受了什麼委曲,只怕你心裡會一輩子不舒服!”
上官明冷冷地道:“柳兄,我老婆怎麼樣?”
柳長春淡淡的一笑道:“不要緊張,她還很好,不過,上官兄,如果你乖乖的跟著我,一切聽我的,嘿嘿,她不但不會受到絲毫損傷,還會被待如上賓,否則,哼,我要她萬人騎,千人壓,那時,你上官明的綠帽子,一頂加一頂……”
憤怒的咬咬牙,上官明道:“柳長春,我會殺了你!”
柳長春冷笑道:“你殺不了,上官明,我的武功如何你心裡有數,單憑你一個人,只怕奈何不了我。”
上官明恨聲道:“我倆何不試試。”
柳長春嘿嘿地道:“只怕輪不到我,我這裡好手如雲,人人都想搶個頭功,誰也不會放棄殺你的機會,尤其是……”
底下的話尚未說完,已有人躍身而來道:“公子請先退下,容屬下和這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鈙敘舊。”
一瞪眼,目光已落在上官明身上,這個人削瘦的像根風竹,一身皮包骨活像個人乾一般,他哼嘿地道:“上官明,你還認得我這位老兄弟否?”
上官明微微一笑道:“忘不了,忘不了,你這位色中魔,魔中棍,專愛開採處子之血的人中邪魔,當年那一劍沒要你的命,想不到你不但不知道悔改,居然還和這些人在一起,唉,徐一傑,今日,我不能再饒恕你了,否則,不知道又有多少處子遭你蹂躪……。”
徐一傑大笑道:“上官明,當年如果不是你刺了我一劍,我不會積勞成疾,終日呵嗽不止,這段子過節,我徐一傑沒齒難忘,今天有這種機會,嘿嘿,咱們正好了結一下……”
上官明嗯了一聲道:“這次我不會再饒你了,江湖上早傳聞你淨吐不改,又毀了不少黃花閨女,恨你的人不知有多少,徐一傑,識相的,自己立刻自盡身死,免的我來動手。”
徐一傑是何許人,上官明幾句話豈能威脅得了他,他將上官明恨之入骨,雙目瞪得像兩顆圓珠子,一抽背後長劍,嗆地吟聲中,一柄清寒澈骨的冷劍已指向上官明的胸前,手法快速,點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