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不合?我絕不相信在我們姊妹面前,還會出現甚麼柳下惠……魯男子……”
她的話猶未了,突有另一個嬌媚語音接道:“誰是柳下惠?誰是魯男子?我倒要見識見識…………”
公孫化方自一驚,葉青因已聽出來人是“天欲十女”之中,總排行名列第五的“媚人嬌”白莉,遂嬌笑答道:“是白五姊嗎?你要見識見識,怎不快來,我們姊妹不是曾有信條,凡有所得,永遠不許自私,公諸同好的嗎?”
一條倩影,隨著一聲嬌笑,立從當空飄墜下地。
來人是個身著紫色宮衣的美豔少女,但僅從那雙顧盼勾魂,水淋淋的桃花眼上,己可看出,比較“迷魂奼女”葉青,還來得風流騷浪!公孫化目光注處,不禁吃了一驚!他驚的是葉白與自己結識訂交,長途同行,一切舉措,無不發情止禮,分明是個無邪聖女,怎麼她的姊妹淘,全是些慾海妖姬,武林蕩婦?公孫化就在這一驚之下,公孫化突然明白過來。
他明白的是葉白為何不許自己與她同來“六詔”的原因,以及葉白對他所說“化哥日後自然明白,定會原諒我一片苦心”之語。
他忘了那位灰衣老僧對他所作“逢紫則兇,逢白則吉,寧可近酉,不可近酒”
的卦象卜語,如今面對一身紫衣,“媚人嬌”白莉,仍然只有驚心,並無戒意。
白莉身形落地,閃動著兩道足以勾魂攝魄的眼波,向公孫化上下一掃,側頭在“天欲十女”,“一花二鳳三嬌四葉”中,總排行第八的“迷魂奼女”葉青,含笑地問道:“葉八妹,如此風流英挺的俊俏郎君,必然蘊藉多情,怎會有柳下惠,魯男子之稱?”
葉青笑道:“這位公孫兄,自稱與我四妹在黃鶴樓頭結識,一路偕行至此,彼此間卻還清清白白,絕無枕蓆之親,豈不是現代魯男子,今之柳下惠嗎?甚至於連這兩位古人復生,也未必心如鐵石……”
白莉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移乾柴近烈火,那得不焚哩!”
稍頓,白莉續道:“撮豔女配俊郎,怎會不合?………”
這兩句話兒,竟與葉青適才所說,不約而同地,完全一樣!公孫化見她們看法完全一致,不肯信任自己,不禁劍眉一剔,憤然冷聲說遣:“怎麼不可能呢?我與葉四姑娘之間,是發乎情,止乎禮……”
話方至此,白莉便以一聲媚笑,截斷了他的話頭,向公孫化注目說道:“公孫兄,你既說與我葉十妹彼此清清白白,則你定是元陽未洩的童男子了?”
公孫化雖嫌對方說話太粗,但卻不能不答,“當然”二字,遂脫口而出。
白莉笑道:“好,你既嘴硬,可敢讓我檢查一下?”
這聲“檢查”,不禁把這位未經人道的公孫化,窘起了滿面紅雲,眉峰深聚地,囁嚅說道:“你……你……你要怎樣的檢查?”
“媚人嬌”白莉失笑道:“你不必緊張,我不是要你脫了褲子,讓我驗明正身,只消在你鼻尖上,輕輕的摸上一摸,便知道你是否吹牛?抑或真是一個尚未嘗過女人滋味的童男子?”
她邊自說話,邊自扭頭楊柳細腰,擺動春風俏步地,走向公孫化面前,並伸出纖纖素手,對他鼻尖摸來。
公孫化不知應否拒絕?還是接受此舉?葉青笑道:“公孫兄不要怕,這是我五姊白莉,你讓她摸摸好了,不會對你有害!”
話未聽完,白莉那隻手兒,業已觸及公孫化的鼻尖!僅是那麼輕輕一觸,白莉便已有所覺地,立即縮回手兒,口中“嘖嘖”兩聲,向葉青稱奇說道:“真是奇怪,這位公孫兄,並未吹牛,他居然未經人道,仍是隻大補特補的童子雞呢!”
葉青詫道:“這事有可能嗎?就算他不解風情,心如鐵石,難道我四妹也突然變成了……”
一語未畢,白莉突向公孫化微笑說道:“公孫兄,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你這種輕於女色的鐵錚奇男,非要對你表示表示欽佩之意不可了……”
白莉說完,從懷中取出一隻高約四五寸的白玉葫蘆,遞向公孫化道:“這玉葫蘆中,貯的是最為難得的“猴兒美酒”,可惜沒有酒杯,公孫兄便請口對口兒地,飲上一些,聊表敬意,喝完以後,我還有事關葉十妺的重大事兒,告訴你呢!”
公孫化一來覺得不便推託,拒人太甚,二來更想聽取白莉所說有關葉白的重大事兒,遂點了點頭,伸手把白玉葫蘆接過。
才一拔開葫藘蓋兒,一股清醇酒香,業已薰人慾醉!他已忘了“逢紫則兇”之語,那還記得“不可近酒”之誡?遂面對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