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直接浮現腦中,疼,實在是太疼了,比之前突破之中,破擊經脈屏障,在破開的那一剎那的疼,還要疼上數倍。
林天玄倒抽一口冷氣,任由四周的雲霧被他吸入肺中,本來突破之後精氣神,都已經達到了巔峰,而且還多衝開了幾條副脈,可以說突破的同時又穩固了修為,並且還小幅度的提升了一些。
現在被抽出僅有的數十滴心血之中的一滴,修為居然又開始浮動了,好像人被傷到了根基,雖然沒有跌落蛻凡七重天,但修為又恢復了剛剛突破的時候,要再次提升估計還要數十天的修養才行,而臉色因為突破的洗禮,蛻變,本就有些白皙,現在更是變得有些慘白如紙,極為嚇人。
“我可是下了血本了,這次要是還不行,我就乾脆不出去算了,反正儲物袋中的辟穀丹,也不會壞了,足夠我過上幾年,雖然有些悽慘,不過要是真這樣,也不管那麼多了,顏羽落總有來看藥田的一天,我也總會有機會出去,這裡靈氣又濃郁,正好閉關。”
林天玄也是發了狠,看樣子是不搞定這令牌絕不罷休,行動也快,說做就做,也不拖拉,心血已經逼出自然不可能收回,劍已出鞘,必要帶血而歸,心血都逼出了,一定要拿下這令牌。
心血已經逼出,只見一枚晶瑩剔透,如紅色血鑽般閃耀,沒有任何的血腥味,反而帶著一股誘人的清香,出現在林天玄的食指指尖。
靈氣內蘊其中,更是為它增加了一絲迷人的色澤,誘惑人或妖獸吞食,比任何靈藥更為珍貴,融合了一個修士一身的最為精華的所在,這就是心血。
“融合。”林天玄也不是第一次使用心血了,不過極為小心,畢竟心血及為重要,以他現在的修為,任意揮霍心血,心血關係到道基,道基要是受到損傷,等於是一輩子不想在突破了,所以說心血來之不易,更要小心,全心的投入。
林天玄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一滴心血,滴在了“令牌”正面之上,並且,上下一抹,這一滴血下去。
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馬上響起,令牌開始顫動,頓時之間,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心神,好像融入了牌中,這牌好像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水乳,交融,不可分割,元神探入其中,延伸開來。
林天玄發現令牌之中居然有兩套陣法,分外陣和內陣,而林天玄的元神也只能在外陣探查,觸碰到內陣的範圍,就會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彈開,不讓他接近一分,而且在外陣之中。
有也是有許多的陣法,不過被啟用的也僅僅只有一個,其餘的陣法,任林天玄的元神如何的去撥動它,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如一潭死水,投石擲入其中,也是帶不出一絲的波瀾。
令牌抖動的浮動的力度,也是越來越強,有種想脫離林天玄手中的,不過被林天玄牢牢地禁握著,掙脫不得,也只能繼續發出嗚嗚嗚的清鳴聲。
“還真行,只是有些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令牌,還真的需要血祭,看來這個令牌的功能,可能不止是開啟陣法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一整套的法寶,需要慢慢的摸清。”
林天玄也是沒有想到,有些驚訝,在猜測這個令牌的來歷,和品級,也是再次感嘆,顏羽落真是富得流油,這已經是第幾次感嘆,林天玄自己也是忘了,和顏羽落接觸越多,他就越看不透,顏羽落這個人。
不過現在,也不需要考慮太多,林天玄還沒有到顏羽落那個層次,所以也不多想,做好手中屬於自己的事就好。
見令牌已經血祭成功在試著控制,心中一動,手中緊握著得不斷顫抖的令牌,也放鬆下來,抬手就直接丟擲,這“令牌”居然沒有直接掉落在地面,反而凌空懸浮了起來。
這到不是,林天玄自己已經修煉到了,玄妙期並且凝聚了命丹,可以控制法器級以上的法寶,虛空飛行,而是這“令牌”本身的靈力。
這“令牌”上面,已經被修為高深之人,刻畫下了大陣,被林天玄的心血,引動了大陣而已,大陣自行運轉,攝入靈氣。
這就是滴血祭煉法寶,不過林天玄的修為太低,也正是因為這樣,不僅不能更好的使用法寶的全部功能,這樣做反而會讓法寶本身的威力下降,還不如拿在手中使用實在。
而且,林天玄現在也不知道這“令牌”有什麼功能,目前就知道一個是能開啟藥田大陣,把他給放出去。
而且他也不認為現在能使用令牌的其他功能,並且他這也不能完全算是血祭,因為血祭必須每隔上一段時間,就要再次用心血進行祭煉,不然就會導致威力下降,林天玄的目的就是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