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送走兩人,希望他爹的話沒白說——帶好訊息回來。
“柳兄,對於公孫府一役,本座十分不諒解你!〃天鷹坐在那張漂亮的水晶椅,滿面紅光精氣十足地在責備坐於左前方的柳西風。
宮內還有十名護衛,立於天鷹後面,給天鷹增加了不少威風。
柳西風瞄向天鷹旁站立的金福,再將目光侈向天鷹,拱手道:“柳某當時找不到天鷹……是以……”
天鷹道:“柳兄也真是,本座以為有你在場,一切事都可順利,誰知你卻誤了事!〃
柳西風歉然道:“柳某知罪,還請天鷹賜罰!〃
對於柳西風如此快就認罪,天鷹和金福都感到十分意外。
天鷹登時哈哈一笑,道:“柳兄言重了,本座只是想讓你明白此事之因果關係,何來處罰怪罪?再說也怪本座沒將原委交代清楚,也難逃其責。”
柳西風仍感未安道:“成敗關鍵實在存於柳某手中,柳某自該負起責任才是!〃
天鷹道:“柳兄別再說了,若真有罪,下次再拿下公孫府,不就能將功贖罪?”
“柳某自當盡力。”
天鷹長笑,沒想到事情會有如此完滿之結局,但長笑過後,相對而來的問題——柳西風為何會如此爽朗的認錯?他又有何陰謀?“依柳兄之見,何時反攻公孫府最恰當?”
柳西風道:“柳某乃站在輔佐地位,只要天鷹決定何時?柳某不敢異意。”
“再三天如何?”
“可以!〃
天鷹對他的回答,覺得有點兒太唐突而不對勁,但就是查不出毛病出在哪裡。
也許柳西風本就不是個任人使喚的人吧?天鷹不得不使最後一項探試。
“本座可要調動柳西府的兵馬,柳兄可有意見?”
“柳某已歸屬天鷹崖,天鷹自可隨意調動柳西府所有人馬,包括柳某在內。
”
柳西風當真吃錯藥了?他會如此容易就交出柳家所有兵力?天鷹想不透,金福也猜不著,真會以為柳西風是有意歸順天鷹崖了?柳西風道:“不過柳某有個小小請求。”
天鷹終於籲口氣,暗道:“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來了!〃
他道:“柳兄有何請求?”
柳西風道:“希望天鷹排程人馬時,能通知柳某一聲,以便能配合閣下策略。”
天鷹道:“你的意思是說,先通知你。你再去排程?”
柳西風笑道:“非也,柳某意思是說,閣下所調人馬,或有不聽令者,柳某願意去說服他們。”
天鷹又迷糊了,這非狐狸尾巴,而是另一種迷霧,他還是非弄懂不可。
“柳兄可有調動之信物類的東西?”
柳西風很快拿出一巴掌大青綠翼中刻有隸書柳字的玉佩,交予天鷹。
“王牌在此,天鷹已是柳府新主人了。”
天鷹和金福現在就想不相信也不成了。
“好!有柳西府兵力,何患天下不能征服!〃天鷹大大叫好:“柳兄,你真是天鷹崖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柳西風道:“天鷹言差了,不是朋友,而是部下。柳某是你的手下。”
“柳兄不能如此!本座可是將你當成朋友看待!何來部下之有?”“天鷹抬愛了。”
天鷹欣然一笑,道:“說真話,對於你的歸順,本座實在難以相信,柳西一絕在江湖上何等威名,為何你會改變心思投靠天鷹崖?”
柳西風笑道:“原因不少,但最重要者,還不是天鷹崖人才輩出,光是綠總管,柳某就已自認很難擊敗他,如若與天鷹崖周旋,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套一句閣下的話:‘天鷹副座,仍損不了柳西一絕威風’,是以柳某百般思量,才做此決定。”
“柳兄果然想通了!〃
“都是天鷹開的竅!〃柳西風道:“既是有心共同逐鹿武林,何不聯合對敵?”
“對!對!柳兄果是明白之人。”
兩人笑得都很開心。
難道柳西風當真甘心雌伏於此?他問:“不知天鷹所言,三天以後再度攻擊公孫府,是否真實?”
天鷹哈哈一笑,道:“方才是有些試探柳兄口吻,但真要動手也可以,柳兄以為呢?”
柳西風道:“兵貴奇襲,柳某以為,對方必定料想不到我們剛攻打過後不到十天,又再做第二批攻擊,必能讓他們驚惶不已。”
天鷹問金福:“你覺得如何?”
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