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如紫薇一定先左斜方、左斜、再有前方、右直角,每七次一個輪迴,有前進、有後退,現在只要找前進的走,就一定能到一方向之終點。
只是這終點不知是否為出口。
“就算摸回去,總比呆在這兒好!〃
他已想好,快要摸到盡頭時,可以探查一下是否摸對路,不對路再退回來。
如此他不停地往前摸。
經過一個對時,終於他踩到了石板。第二步也是石板。
直覺告訴他摸錯頭了,因為有石板,就表示可能是居家,此處既是天鷹崖總壇,一定不可能有其他住家。
他猜對了,就在他想返回踏時,石板突然一個下陷,事出突然,小刀只叫聲“不好”,整個人已跌身落下漆黑洞中。
他自嘲地說:“我就知道摸錯路了!〃
雙手觸及冰冷的牆壁,他知道這是堅硬的青石所造。
再摸,忽然有一狹小隻可容身的縫隙,也似乎是通道。
他瞧瞧頂空,至少有兩丈高,石壁又滑不溜丟,極難借力,身上又無任何鐵器,光憑指掌,實在難以爬上去,何況那塊活石板,說不定已被封死。
——不可能從上面逃走。
這是他下的定論。
為何他要下此定論?因為他知道就是順著縫隙走去,也一樣的兇險,說不定更難脫逃。
他賭運氣地往縫隙鑽。
“先找到人再說。”
他已想好,大不了假裝答應天鷹條件,然後再伺機逃走。
方走幾丈,刷地一道鐵柵已隔開通道退路,小刀兒只有一直往前走。
除了鐵柵和石門不停攔下以外,他並沒碰上任何危險。
最後一道石門翻過,強光射了過來,小刀感到刺眼,映在眼中的是一個尺寬的石窗。
小刀走前,石門回覆原狀。這是一處關囚的牢房。
天鷹早就等在那裡,隔著腕粗鐵柵,他淡然直笑。
“公孫小刀你好功夫,連五鷹聯手,都不能拿下你。”
小刀兒道,“豈敢!我還不是當了你的階下囚?”
天鷹笑道:“只要你答應,中午所說的話仍然有效。”
小刀兒冷冷一笑,道:“如果你告訴我一件事,說不定我會答應你。”
“何事?你說。”
“你所想得到赤眼丹,是不是想要自己服用?”小刀兒道:“你有病,大病!〃
天鷹身軀忽然抖顫:“你胡……”
“說”字他已接不下去,整個人如中羊癲瘋般抖了起來。
“你的病也須要像赤眼丹這種藥來治,對不對?”小刀兒目光如電地盯著對方。
天鷹突然不生氣了,奇怪,馬上他就恢復和正常人一樣。
他冷森道:“本座沒病!只是性情較激動些,赤眼丹是公孫斷所贈,我若想要,早就向他下手,而且也不會以它來交換你的條件。”
他說的十分有道理,小刀兒有些迷糊,又問:“可是你看起來一臉病容……”
“我現在會嗎?”
天鷹挺起胸膛,兩眼目光凝聚,微帶紅雲的臉,果然一點病態也沒有。
小刀兒只有苦笑:“不錯,你不像生病,我走眼了?”
天鷹冷笑:“別再瞎猜,想想自己處境,本座給你三天時間!〃
說完甩頭就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