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了一個兒子,而收服不了小刀兒為己所用。
然而小刀兒冷笑,已拿出飛刀:“這是最後……把,柳西風,你來試試吧!〃柳西風父子聞言,登時繃緊肌肉,雖然小刀兒受傷,但誰又敢冒這個險?數十道目光,都集中在小刀兒手上那把兩隻手指長的飛刀,要命的飛刀。
柳西風冷笑:“你只有一把飛刀,最多也只能殺一個人,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死於萬箭穿心,還是束手吧!〃
小刀兒冷森道:“我一命。換你一命,也是值得,呆子才會束手。”
柳西風見他硬骨頭,至死不屈服,突地下令:“射!〃左右兩側強弩已發。小刀兒突然衝向柳西風,飛刀飛出手。
柳西風急往左閃,護住全身重要部位。
飛刀竟然失手了?劃從柳西風頭頂飛過。
“你死定了!〃柳西風大喝,已迎掌劈向小刀兒。
哇然哀叫,小刀兒倒退疾射,往深淵掉。
柳西風頓感意外,他以為小刀兒最少還可以還幾掌,沒想到一掌都埃不了,就往深淵摔,自己生擒的希望也幻滅了。
“死了也罷!回去吧!〃一聲令下,眾人已隨柳西風返回府中。
一座水晶打造的宮殿。也像是冰塊鑿出來的宮殿,從屋瓦到桌、椅,甚至窗門,茶几都是透明水晶石所造出來的。
就是夜間不見光,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出此宮殿。
除了宮殿正面牆上那隻栩栩如生的黑色大鷹以外,可說全是白水晶。
黑鷹下太師椅高過人頂,白色貂皮上坐了一個五旬左右的白衣人。他左右各站了兩排黑衣蒙面人。扭握刀而立,憑添不少威風。
公孫斷正坐在右側三張太師椅的其中一張,畢恭畢敬地注視著這位稍微清瘦,甚至有點病容的白衣人——天鷹。
天鷹稍微抬起潔白如少女的手,動了一下,又放回原處。
立時有人走過來,正是那位黑鷹,他欺身在天鷹耳際說了幾聲。
天鷹稍微點頭,黑鷹退回右側太師椅,和另一名紅衣人坐在一起。
“你是公孫斷!〃天鷹不但臉容不威嚴,說話也聽不出一絲勁道。
公孫斷拱手為禮:“在下正是。”
天鷹稍微點頭:“公孫世家時常與我為敵,你卻敢來此……”
公孫斷笑道:“在下來意,想必這位黑鷹已向您說過了。”
“嗯,他說過了……”天鷹微微抿嘴,道:“你有何條件?”
公孫斷反問:“天鷹閣下將如何與我合作?”
“是合作?還是歸屬?”天鷹瞧向公孫斷,顯出不高興神情。
公孫斷心念一轉,道:“是合作,也是歸屬,只要閣下能助在下,完成職掌公孫世家大權,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只有如此?”
公孫斷點頭:“只有如此。”
天鷹忽然笑了:“我答應你。”
公孫斷喜悅道:“多謝閣下相助。”
天鷹稍帶奸狡地笑了一下,道:“你不先問問我的條件?”
公孫斷道:“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
“很好!〃天鷹笑得更神秘莫測:“聽說有位公孫小刀,他曾經遺失一味靈藥……”他瞄向公孫斷。笑而不語。
公孫斷心頭微震,似乎猜想出天鷹的條件是什麼了:“不知天鷹所指何藥?”
“赤眼丹!〃天鷹沉聲道:“聽說那味藥,落在你手中?”
公孫斷猶豫一下,乾乾一笑道:“不錯,藥在我手中。”
天鷹道:“本座是否能見識見識?”
公孫斷既然說出在自己手中,就已決定不要了,一方面可以拉攏天鷹,另一方面又可使小刀兒得不到此丹藥,甚而還可引他來鬥天鷹。
他笑道:“天鷹要看,當然可以,甚至還可送給您,就算是見面禮。”
天鷹笑道:“公孫斷,你果然玲瓏心。”
公孫斷笑道:“天鷹誇獎了!〃他又道:“除此之外,還有某他條件!〃
“沒有了!〃
公孫斷從腰間拿出一小木盒:“丹藥在此,請笑納。”
黑鷹接過木盒,送往天鷹。
天鷹接過手,開啟一看,病懨無神的眼珠,竟也射出光芒來。
他一陣大笑後,頻頻點頭:“好!好!事情就快成功了。”
他所說的事情,又是指何事?見他如此高興,此事必定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