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自己少林派都無把握捉住小刀兒,縱使會孫秋月能耐高,也未能擒住他。
木陽子也說話:“不僅如此,華山劍掌門和貧道,也一樣受了波及。公孫大俠當三思。”
公孫秋月知道今天是保不了人,無奈地轉向小刀,關心道:“你覺得如何?”
小刀微微點頭:“還好!〃
“什麼還好?你一定很痛?爹,您一定要救他,爹……”湘雨感情總是脆弱,又哭了。
公孫秋月微微地張了張嘴,有點哽咽地道:“你好好在少林寺,我一定替你開脫。”
“多謝老爺……”
沒了總算找到志同道合的人,立時道:“公孫老爺,要開罪很簡單,只要將無怨老人請來即可。”
“無怨前輩……”公孫秋月不解。
沒了急道:“一時也說不完,我們先趕去,省得劍南舟這個小心眼的阻止無怨老人出山。”
“好!〃公孫秋月立時轉向湘雨:“雨兒你先回去,爹有事要辦,或者住在洛陽,也好就近聯絡少林派。”
“爹您快去,我住洛陽好了。”
公孫秋月又轉向無心和木陽子,道:“兩位掌門,秋月去請無怨前輩,屆時有個交待,還請善待公孫小刀。”
無心點頭:“放心!公孫大俠,老衲定當依江湖規矩辦理此事。”
“多謝了!在下銘感五內。”
沒了道:“小刀兒,別想不開,好好養傷,我一定給你好訊息!〃小刀兒望著兩人離去背影,感觸如許之深。
此時他多麼希望蘇喬也能如此。
可惜人海茫茫,蘇喬影子一絲也看不見,摸不著。
蘇喬呢?
她當真如沒了和尚所說,只是在利用小刀兒?
冷風掠過林梢,簌簌然,一片蕭索,先前那份熱鬧喧譁,早已埋葬林葉中。
一身黑衣束裝的長髮女人,默然的立於滴有血跡的草坪中。
那血,有眾人的,也有小刀兒的,時間不久,還鮮紅著,只是有點凝凍。
蘇喬並沒忘記小刀兒,她那輕柔指尖正觸及血跡,渾身不由得冷顫起來。
良久,她都沒動,只是嘴唇已咬出深深一道齒痕,臉更白了。
秋月和沒了和尚很快地趕向華山千重巖,他們必須比劍南舟先到,因為他們怕劍南舟在緝捕小刀兒時受創,因而生報復之心,阻止無怨老人替小刀兒作證。
不大的木造起居室,無怨老人正閉目盤坐在正房薄團上,其事神案的桌子放了一把劍,一座香爐,清煙冉冉,一片寧靜。
“老前輩!〃
沒了匆忙開啟竹片編成的門靡,跨入乾淨的鋪木地板,發現無怨老人還在,心口也噓了氣,總算沒白跑一趟。
公孫秋月隨後也跨入門檻,拱手道:“前輩,在下公孫秋月,冒昧造訪,還請見諒。”
無怨老人抽動白如雪的眉毛,張開眼皮,那種練武人該有的凌銳眼神雖然失去,但仍炯炯有神。有點驚訝地說:“你是秋月寒?”
“正是在下。”
“你呢?”無怨老人問沒了。
“小僧法號沒了。”
無怨老人稍加點頭,要他們坐於左牆兩張靠背木椅,他道:“你們找老夫,想必有事?”
秋月寒拱手道:“實不相瞞,在下來此,乃為了公孫小刀一事?”
“公孫小刀?”無怨老人不知上次傷他的就是此人,乍聽和秋月寒同姓,以為是他兒子,乃問:“他是你兒子?”
秋月寒搖頭:“不是,是府中小婢之子。”
沒了和尚可沒什麼耐性道:“老前輩,他就是以飛刀傷你的人,你還記不記得?”
此種事焉有不記得之理?無怨老人聞言,稍加愕愕:“此子也傷了你們什麼人?”
沒了道:“他把我師伯圓空給殺了,現在已被困於少林寺。”
無怨聞言,長嘆一聲:“我早該料想到他會去找圓空!〃他問:“你們找老夫,是為了伸張他的罪行?”
“不是!〃秋月寒道:“他說攻擊前輩的,還有一位女子?”
“沒錯。”
沒了急道:“我們是要前輩去證明此事!〃他解釋:“他是被害者。”
“怎麼說?”無怨老人道:“他的飛刀,簡直不可思議,若非他,那女子奈何不了老夫。”
“就是那女人用計,欺騙他涉世尚淺!〃
沒了很快地將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