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該明白。”
柳西風拱手道歉:“柳某冒失了,祈請見諒。”
“何罪之有?”天鷹笑了笑,道:“你好自為之,本座告辭了。”
柳西風送他至門口,叫人抬起白轎,已絕塵而去。
柳西竹立時奔出大廳,傷勢未好,顯得有此些蒼白的臉更加蒼白。
“爹,您怎能……”
“爹自有盤算。”
柳西風冷狡直笑,伸手製止他再說下去。
“可是,爹不該如此就屈居人下……”
柳西竹心目中不可一世的爹,今天突然有此舉動,他一時也無法接受這個打擊。
柳西風陰笑道:“爹並沒有屈居人下!〃
“但……但……”柳西竹所看到的事實,使他無法改變自己的想法。
柳西風笑道,“你把他們叫出來,我有話說。”
柳西竹無奈地喚出有點垂頭喪氣的眾人。
柳西風坐回椅子,威風不減地道:“各位都看見了?”
眾人低頭,沒有一個回話。
柳西風巡視一圈眾人,道:“天鷹崖的力量勝過我們不少,這是事實。”
有人道:“屬下可以拼命,不見得會輸他們多少。”
柳西風頻頻點頭:“不錯,可以拼。見你們為柳家屈服他人而難過,這表示你們都有心為柳家賣命,我怎麼捨得讓你們平白犧牲?”
他強調:“不到最後關頭,不可輕言犧牲,你們要記住這句話。”
眾人低著頭,心中悲搶又感動,更為自己主人抱不平。
柳西風覺得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才笑道:“事實上我們只是輸在人數上。
”
此語一出,眾人皆驚,頭也抬起來,心中所想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您沒輸!〃柳西竹已替他們開出口。
柳西風笑道:“爹哪會輸?不過對手也不弱,若要分出勝負,最少得鬥上一天一夜。”
“譁!〃地一響,眾人又都笑口鼙鼙,連受傷的五位劍手也興奮已極。
所敬仰的人若是不如人,那股熱誠早已受到打擊,如今又聽到敬仰的人仍是獨一無二,自是無法抑制心情激動。
柳西風等他們平靜了,才說:“我之所以暫時順從天鷹,此乃從權之計。”
眾人皆傾耳而聽。
“天鷹勢力龐大,你們也見到了,在不能相抗衡之下,只有加以利用,就像他也在利用我們一樣。”柳西風黠笑道:“至於如何利用,那就得看手段了,我之所以告訴你們,乃在要你們別洩了氣,另一方面要多加心思練功,才能有所裨益。”
他道:“你們下去休息,不久將要有行動,屆時必定相當勞累,這幾天,可別忘了養足精神。”
眾人已應聲離去,獨留柳西竹。
他問:“爹您所說的行動目標,是指……”
“公孫府。”
柳西竹顯得特別有精神,他老早就對公孫府不滿,前些日子,飛燕又棄他而去,他更恨透公孫世家,總想找機會報仇。
他狡殘道:“最好公孫小刀也在,以免使他成為漏網之魚。”
“竹兒,你別太激動!〃柳西風道:“有很多事是不能意氣用事,就像攻打公孫府一事。就沒那麼簡單。”
柳西竹疑道:“爹,難道您另有打算?”
柳西風笑道:“屆時你就知道,現在你只知道有這麼一件事即可,其他的不必多問。”
他要保守秘密,乃怕西竹罩不住嘴,說溜了誚息。至於把公孫府當目標一事,早就有許多人如此揣測,算不了什麼秘密。
柳西風打的又是什麼主意?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曉。
如今最吃虧的要算公孫府,一點驚覺都沒有,此次劫難將不知如何應付?山林中不算大的木屋,雖是寒風冷嗖,但此屋位於山谷中,自是溫暖多了。
飛燕在屋簷左邊靠牆一角,新打造之爐灶起火煮開水,以衝香若。
公孫斷和飛霧在屋前……片草地練功,父子兩殺伐之聲,不斷傳出,掌劍瀟瀟凜凜,氣勢十分凌厲,功力自非尋常。
練完刀劍,飛霧已坐於地面,合掌閉目,宛若佛像,吸氣沉著,有若呻吟。
公孫斷已從循下拿過一方形桌子般大的黑箱子,往飛霧走去,臉眸得意而陰狡直笑。
“再幾天,就可大功告成了!〃
擺在飛霧旁邊,抽出箱子最上面板子,飛霧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