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中帶著一點心疼,他慢慢地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一眨眼就把莊易褲子脫了扔到了床下,然後不等莊易反應過來,就迅速躺在了莊易的身邊,將被子一同蓋到了二人身上。
莊易渾身光溜溜的,被子蓋上來之後,頓時感覺好了些,想到那從他褲子裡頭拿出來的羽絨,莊易就渾身一寒,也不計較雷修強行脫了他衣服這事了。
正躺著裝死的白鶴見雷修竟然從莊易的褲子裡頭掏出了羽絨,頓時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莊易被雷修按在床上,他看不到莊易的身體,因此也沒看清雷修究竟是不是從莊易褲子里弄出它的羽毛的,見雷修動作奇快,一眨眼就和莊易又躺床上去了,白鶴躺在窩裡頭苦思冥想,它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
它雖然會掉一點點的毛,但至多一兩根就不得了了,哪裡會有那麼多,只是在莊易的床上滾了一圈而已,不僅莊易的床上摸出了一撮,甚至褲子裡都有了,怎麼可能!要是毛掉的這麼厲害,它渾身早就全身都禿了喂!
可是雷修的捏出的絨羽確實實打實的……
想著想著,白鶴突然回憶起了,白天趁著莊易不在的時候,它好像跑到雷修的床邊不怕死地挑釁了雷修幾下,結果雷修看似虛弱地躺在床上,在它蹦躂的最歡的時候,突然一伸手猛的抓住了它的翅膀!
好在雷修抓的並不用力,白鶴掙扎了一下下就跑開了,見雷修沒有再追上來,白鶴又不敢太靠近雷修,於是這才做出了去莊易床上滾一滾的決定……
難道那個時候這個狡猾的人類就把它的羽毛藏起來,然後等著今晚了?!
想到這,白鶴倒吸一口氣,終於明白,它背、黑、鍋了!
就在這時,雷修又一次有動靜了!
白鶴看清了雷修的真面目,見雷修又有動作,它立刻探出腦袋看著,想瞧瞧雷修還要做什麼。
莊易沒有裸睡的習慣,此時渾身光溜溜地躺著,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雷修察覺到莊易那點小心思,慢慢地靠近莊易,然後輕聲關切地問道:“還癢嗎?”
“呃……”
莊易想到剛才雷修剝他衣服,還有從他褲子裡捏出絨羽的情形,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麼,雷修又道:“那些東西在你身上沾了這麼久,肯定和會有些難受……是這裡嗎?”
他說著,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覆到莊易身上,在莊易身上輕輕一撓。
莊易渾身打了個機靈,立刻伸出雙手捉住雷修放在他身上的手,同時,莊易發現雷修竟然不知不覺離他極近。
雷修比他高不少,身型也比他魁梧,因此二人一同側躺著,雷修的手放在莊易身上,莊易就像被雷修抱在懷裡一樣。
此時莊易整個後背都與雷修貼著,背部靠著雷修的胸膛,臀也抵著雷修的腹部,被子裡頭暖烘烘的,二人的體溫相互傳遞,莊易連忙道:“不癢了,你先睡——”
莊易話沒說完,便被雷修打斷了:“你對那頭白鶴真好。”
“啊?”
“摸它的頭,替它順脖子,給它暖和結實的窩……”雷修一邊說著,一隻手和莊易交握著,另一隻手不知不覺又回到莊易身上,輕輕撓抓著莊易的身體。
莊易被雷修的話引去了注意力,雷修撓的他也很舒服,也沒管了,感覺雷修語氣中那麼一點點的不開心,莊易微微側頭看著雷修:“你……那個,它只是一頭鶴而已……”
遠處的白鶴:“……”勞資正聽著呢!
“我也只是一頭虎而已,對我好一點吧……”雷修說著,越湊越近,說話時撥出的熱氣噴在莊易的後頸上,他緊緊抱著莊易,手順著莊易的腿部抓撓著,慢慢摸向莊易的腿間,正當莊易以為他要碰那裡的時候,雷修的指尖卻又迅速掠過的莊易的敏感處,轉而用指腹摸著莊易的腹部。
莊易被雷修禁錮著摸來摸去,想掙扎,但又怕手肘打到雷修的胸口,聽著雷修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聲音低沉醇厚,聽得他心裡癢癢的,莊易不僅臉紅了,身體也熱了起來,他低聲道:“明天一定記得給你帶好吃的,快點睡覺吧。”
“現在就要吃。”雷修輕笑一聲,然後圈著莊易身體的手一用力,直接將莊易翻轉過來,雷修用胳膊撐著身體,居高臨下看著莊易,然後突然低下頭用力地吮吸莊易嘴唇一下。
“啵”的一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響亮。
莊易被嚇了一跳,迅速起身朝白鶴所在的方向望去。
雷修立刻壓著莊易的身體:“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