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直接轉過頭檢查四周的陣法。
只有莊易座位的陣法被破壞,別處都安然無恙。
當女老師確認沒問題之後,抬頭一看,莊易早已經帶著被禁錮的白雲鼠坐進座位開始考試,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將陣法修復了,壓制住自己的魂力,公平公正地開始答題。
不像往常那樣用紙和筆進行答題,這次博達採用的是影晶呈現題目,而考生想要答題的話,則需要運用魂力朝影晶裡頭輸入答案,然而,由於陣法的壓制,將考生的魂力壓到一級,猝不及防的魂力降低,還需要運用打量的魂力朝影晶裡頭寫入答案,對於第一次經歷這樣獨特的考試的莊易而言,是非常消耗精力的一件事。
題目一共有一百道,才剛答了三十多道,莊易渾身就被冷汗打溼了,不過能走到這一步,莊易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被打敗,咬牙堅持下來,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當一百道題徹底完成的那一霎那,陣法自動開啟。
四周不少座位的陣法也在同一時間開啟,發現大家基本和他是同一時間交卷,莊易鬆了一口氣,冷汗涔涔地從座位上爬出來。
被壓制的七級魂力瞬間回到體內,瞬間就將體內快乾涸的經脈充盈,莊易深吸一口氣,捉著手中的老鼠,緩緩朝門外走去。
突然,一股大力的碰撞從左肩傳來,剛剛結束考試的莊易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對方正正地撞到,麻痺的感覺從肩膀往下傳遞到手臂,莊易吃痛之下,差點將手中的白雲鼠鬆開。
電光石火之間,莊易本能地運用魂力代替自己手上的力量,將手中欲要趁此機會蠢蠢欲動逃跑的白雲鼠抓的更緊!
“吱吱!!”白雲鼠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莊易充耳不聞,轉頭看向那個撞到他的人。
是一個身形魁梧的青年男人,面板粗糙黝黑,臉上蓄著短短的鬍鬚,看起來比莊易年齡要大一些,此時正惡狠狠地瞪著莊易:“你連路都走不好嗎,好好的後退撞到我做什麼?”
莊易沒想到對方居然惡人先告狀。
剛才那一撞,不論是時機還是速度,都拿捏的恰到好處,甚至撞到之後,還懂得挑地方,讓莊易單手麻痺,差點丟掉了手中的東西,這麼有目的性的行為,對方居然還好意思反過來質問他。
內心雖然覺得驚怒,不過現在的莊易已經不是輕易將情緒外露的人了,他一眼就判斷得出對方的魂力略遜於他,至多是個剛剛跨過七級門檻的人,剛才因為剛考完試一個不注意被撞到,此時自然不可能再讓對方騎到頭上去。
莊易轉過身正面對向這個男人,暗中運用起了精神威壓,他抬起眼皮,沒有開口說任何一個字,只是波瀾不驚地看著對方。
四周的空氣像是被抽去了不少一般,無形中令男人產生了一股快要窒息的感覺,雖然莊易個頭比他小一圈,長相也白白淨淨的,但是當和莊易對視上之後,那眼神,卻令男人有些不寒而慄。
考場內的魂師基本都已經考完試,見有熱鬧看,以他們的身份,不至於圍成一圈八卦,不過放慢腳步,刻意做一些事情以留在教室裡看熱鬧,倒是沒問題的。
感覺四周的人投來的目光,男人臉憋的泛紅,為了掙脫開莊易給他造成的威壓,男人前進一步,大喝道:“看你這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大概不是有意的,不過畢竟撞到我了,不論如何,向我道個歉總是要的吧。”
莊易微微勾起唇角揚起了個冰冷的笑容,依然沒有做出回應。
“真是個沒禮貌的傢伙,你的父母小時候沒有教過你,撞了人要道歉的嗎?”對方見莊易不說話,呵斥的聲音更大聲了。
聽他竟然敢提及父母,莊易臉上的神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他看著男人,慢條斯理地將手中的白雲鼠提到了他和男人之間:“這是你的魔獸吧。”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考試太辛苦了,連腦子都不清醒了嗎?”男人聞言,眼眶微微撐大,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原樣。
“我進來的時候,我的座位已經被人佔了,等我好不容易進去的時候,發現這頭老鼠正大搖大擺地坐在我的位置上。”莊易輕笑道,“不好奇嗎,我是怎麼進去的?”
“破壞了學院的陣法,是要被校方處罰的。”男人嗡嗡地道。
“你太小看我了,我只是解開,並沒有破壞呢。”莊易道,“順道,解開陣法的時候,我還發現了個有趣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這個陣法能夠壓制魂師的魂力,而為了能夠做到這一點,在我們進入的時候,陣法會順便檢查一下我們的屬性和級別。整間教室是個大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