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身上鱗片猙獰,閃爍著異樣而危險的銀光,從蛇鱗的縫隙處還冒出一叢叢的樹枝,說不出的怪異恐怖!
“忘了告訴你,蠶叢他就是人首蛇身,所以蜀地部落才多供奉蛇身!”韓英熙輕輕在蕭默然耳邊道。他話音未落,只見那怪物身上的一叢蔓藤忽然伸了過來,將蕭默然的腳踝捲起,迅速收縮,硬生生的將他倒吊在半空中,那蔓藤將蕭默然捲到一個藍色瞳孔口中並無寶物的頭眼前。只聽那頭道“本公子最恨別人叫我怪物!“他張開血盆大口,就欲將蕭默然吞吃下腹,只聽藺如初的聲音傳來:“王子口下留人!”
那相柳轉頭一看,只見藺如初手中託著一個紫檀木八寶金盒,飛似的走到他的面前幾近哀求道:“王子,這傢伙見識淺薄,不識真神,請您看在貧道份上,饒他一次!”
“饒他一次!你說得道輕巧!”那相柳語帶哽咽,似有隱衷“當年我眼見父王勤勉為民,受萬民擁戴,便發下宏遠一定要做與父王一樣的君主,為我蜀地百姓謀福,我幫百姓開墾良田,積極研究花生種植,讓我蜀地的花生名聞天下,就因為我的容貌醜陋,他們就抹殺了我的功勞,只稱我為怪物!無論我做了什麼,多麼的努力,都會被歪曲誤解!連我的父王他都嫌棄我,總認為我容貌不詳,定然心術不正!後來竟然還親手殺了我!殺了我便罷了,居然還將我困在這柳樹之中,永生不得輪迴!憑什麼,憑什麼!”他邊說,那十八個眼睛中俱流出淚水!
“王子,不是的……”藺如初想解釋什麼,卻見相柳又道“少說廢話!這人我是吃定了!”
“不行!”眼見他又要將蕭默然往嘴裡填,藺如初拿出打神鞭道“休要傷人!”卻見韓英熙攔住藺如初道“別胡鬧!”
他轉身看向相柳,只見他眸光一閃,渾身蒸騰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壓,相柳見後大驚“你是……”
“休傷他性命!”韓英熙的語調變得威嚴冷漠。儼然高高在上的帝王之態。相柳見此情形,無奈的垂下頭,用傳音之術對韓英熙道“既然帝君有命,小人不敢不從!”
“我說,休傷他性命!”韓英熙重複了一遍!
“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相柳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藺如初道。
“你要,幹什麼?”藺如初有不好的感覺。
“道長既然要前去辦事,不妨就將這傢伙留在這裡陪陪我,等你回來了,我自然會放了他!”相柳說完,蔓藤輕揮,蕭默然如盪鞦韆般的上下襬動!“當然,只保持這樣的姿勢!”
“不行,這樣會害死他的!”藺如初一口拒絕道。
“那就,每天休息6個時辰!”見到韓英熙在藺如初身後擺手,相柳改口道。“別忘了,道長若在蹉跎在此,時間怕是要到了!”他看了一眼藺如初手上的盒子道。
藺如初看看盒子,又擔心的看了一眼蕭默然,只聽蕭默然道“無妨,你儘管去,我全當鍛鍊了!”
藺如初點頭,任由韓英熙牽著,一步三回頭的離去。走到半路,她忽然抬起頭看向韓英熙“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什麼?”韓英熙正沉醉在她柔軟的小手的溫柔觸感中,聽她此言不禁一愣。
“你故意讓蕭默然看到相柳真身的是不是?”藺如初道“你明知蕭默然膽子很小,還幫他破了相柳幻術,讓他看見相柳真身,以他的性格,那句怪物根本是出於本能,絕對沒有惡意!而那相柳卻最忌諱這個,你這樣做,無疑是想害他性命!”藺如初憤怒的甩開韓英熙的手,轉身欲回去救蕭默然。
“我沒理由害他性命!”韓英熙嘆氣道“我本不想解釋,你既然介意,我也只好說與你聽!”他順勢坐了下來“那蕭默然一點法力都沒有,而我們要去會的確實一個法力高強,身邊外援無數的高手,我又不能出手,他在你身邊一會給你新增麻煩,二,更會害他性命,所以我不得不想個辦法把他調開。”
“那你也不必如此啊!那相柳性格扭曲,蕭默然落在他手中,定然會失了半條命!”藺如初焦急的道,她又想向外邁步,卻發現自己渾身僵硬,赫然是中了定身咒!
“哎,真是小傻瓜!”韓英熙嘆氣道“我之所以一定要跟你前往蜀地,一半是因為乾坤壺,一半卻是因為我受故友所託,要向他的兒子澄清一件事情!”
“兒子?”藺如初忽然恍然大悟“難道這件事情和蠶叢王有關?”
“不錯,因為我的身份,我對相柳解釋什麼都會像是在發號施令,而你身為女子也不便多跟他說什麼,唯有蕭默然,最適合去開解相柳,其實在酒店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