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了吧？”
“咳咳咳咳……”一口草莓汁嗆在喉嚨裡，洛翩咳得滿臉漲紅。
“你臉紅什麼嗎？不是被我說中了吧？”程曼曼一邊幫她拍打著後背，一邊戲謔地說道。
她這是臉紅嗎？！
分明是漲紅好不好？！
洛翩只能抬眼用銳利滴小眼神怒視著程曼曼。
“沒有。”一個咳嗽的間隙，洛翩咬牙說道。
“哇，沒想到葉清塵還是個正人君子。”滿眼都是小星星……
一陣猛烈的咳嗽過去，洛翩正襟危坐，“你住哪？”
“賓館。”程曼曼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又沒有被摸去錢包。”
“程小姐您能不能不踩著人家痛楚往上爬？”
曼曼自然也是進了ELLF。
不過呢，不單單是因為葉清塵開了個小小的後門，A大的畢業證書在那，簡直就是一張通行證。
程曼曼不是秘書，而是服裝設計師，她在A大唸的就是設計系，靠畫畫吃飯的。
能夠在ELLF這樣的大企業立足且獲得極高的評價，不得不讚嘆程曼曼的優秀了。
洛翩的工作時重時輕，沒有太多的壓力，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沒問題了，但是程曼曼就不同了，設計稿上交併且透過以後，還有自己監督製作、挑選適合的模特，時裝展覽上還要親自上臺講述構思。
ELLF所遍佈的商業十分廣泛，LOGO設計、服裝設計、裝修設計、活動設計、樓房設計等等，分公司幾乎遍佈全國。據說葉清塵在眼睛沒有失明前是非常著名的設計師，這點洛翩並不想問他，這樣只會給他帶來痛，而不是自豪。
這天，程曼曼接到一個大case；是一個時裝展覽，主題是“簡約”。
倒是符合她的設計喜好，三天以後，一份設計稿就上交了。當天下午就過關，投入了製作中。
倒真是一條簡約的裙子，純白色的雪紡紗裙，露肩的款式，裙裾很大，走起路來一定翩然逸落。胸前只彆著一個蕾絲製成的小帽子，別緻精巧。名字叫“清風”。連程曼曼本人都很滿意。
模特請誰呢？莫莎？江秋蘿？
說到那條裙子翩然逸落，程曼曼倒是想起了一個人——洛翩。
噫？翩翩長相非常漂亮，身材高挑，平時微笑的時候很可愛，可肅凝起來也是很高雅的。她要是進模特界，不論身高，恐怕就把她們都比下去了。
可翩翩不是專業的模特，負責人絕對不會答應的。那麼……何不跳過負責人呢？
程曼曼眼珠一轉，內線電話打到秘書室，而負責接電話的恰恰是辛妲。
“喂。”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
程曼曼抖了抖雞皮疙瘩，“麻煩幫我轉到總裁室。”
辛妲那邊已經顯示打來電話的是程曼曼，因為知道她是洛翩的好朋友，也並不喜歡，硬聲道，“不是所有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