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加油是當然的。”
楊顛峰欣喜若狂地說:“我們還是男女朋友嗎!”
“當然是。我不是說有些私人的事心煩,想靜一靜思考一下,叫你別吵我,那個要求到現在還是有效。等我想清楚之後,或許會做出一些決定,也許那個決定會造成一些改變;現在我還沒有決定,自然就沒有改變,我們原來是男女朋友,那麼現在就還是男女朋友。”
少年無言以對。伊東華見他不要求自己解釋那天在圖書館做些什麼,突然氣從中來,冷冷地說:“你還有事?沒別的事我自己回去了!”然後轉身好像要走。
“那……”楊顛峰連忙留住了她:“女朋友來為男朋友的比賽加油,之後兩人一起去喝杯咖啡也是當然的事,不是嗎?我可不可以請你喝杯咖啡?”
伊東華背對著少年停了下來,好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走吧。”
兩人比肩步出了賽場,少年隨便在附近揀了一間咖啡廳請少女上座,但直到把自己的冰淇淋蘇打喝掉了大半杯,卻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少女終於忍不住發飆:“你為什麼不問問我那天在圖書館做什麼!”
楊顛峰冤枉地說:“我是想,你想說的話,自然就會告訴我……”
伊東華恨恨地嘆了口氣,按著額頭說:“你只管問我就對了!”
“……那天在圖書館,你和那位先生在做什麼?”
“不告訴你!”
少年簡直快要哭出來了,哪知道少女比他更覺得欲哭無淚。只見她把早已經均勻得不能再均勻的咖啡又攪拌了大半天,只喝了一小口,就俯身從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