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百州學長招呼道。
“……可是學長我……”楊顛峰訝異地說。
“放心,你的事我跟其他幹部說過了。”沙百州學長眨眨眼,裝作惋惜地拍拍他的肩膀說:“咱們當人家子女的又能怎麼辦?他要你出國留學,你能說個不字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放心,就算只有這個學期,咱們拳擊社還是把你當自己人的!”
“來來!學弟坐這裡!”另一個學長拉了把椅子過來,熱情地招呼他坐下。
楊顛峰和拳擊社的學長們寒暄了幾句,發現自己還挺受歡迎的。很快地,他就發覺是因為上次自己為臺林高中拳擊社掙回了少許顏面的關係。
“人都到齊了吧!”沙百州學長的臉上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高喊道:“來人!關門放狗。”
二年級的學長應聲而起,雖然沒有放狗,倒是把門關上,百葉窗也闔上了。
楊顛峰正疑惑著,另一個學長已經笑容滿面地從冰箱中搬出了一箱臺灣啤酒。
少年也露出了笑容。就算他不是什麼奸惡之徒,卻也離衛道人士相去甚遠,更重要的是流傳已久的騷人墨客文化讓楊顛峰早就對酒有許多美麗的想像,何況他一直沒什麼實際嚐到的機會。
“我沙百州平生不跟三種人來往。”沙百州長身而起,朗聲說道:“第一種,不喝酒的男人;第二種,不想交女朋友的男人;第三種,孬種!喝多喝少大家量力而為,但是誰不喝今天就別想走出去,來!開開開!”
在一陣紛亂之中,整罐啤酒遞到了楊顛峰的手中。他逕自開啟喝了一小口,雖然比料想中的還要苦澀,可是滑入喉嚨之後卻有一股暖流從胃裡升起。
“雖然是便宜的酒,還挺好喝的耶!”少年心想。
“怎麼樣?能喝嗎?”一個剛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