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必定追來。這緩兵之計不過是沿些時辰而已。”
月秋心月冬心兩女一左一右,各挾月春心一臂就走。而月夏心卻眼珠子一轉,運功逼出兩口胸中淤血,吐在路上。
三女一見忙關心問:“夏心,怎麼了?傷勢復發了?”
月夏心以袖擦擦嘴邊血跡,趕回至三女身邊狡猾一樣,像極一隻小狐狸,眨眨眼睛道:“這回陳道之一定會中計了。”
三女稍有不解,月春心卻是最先反應過的,指著那路上朝著南平城的兩口血跡道:“妙極妙極,夏心果然蘭心蕙質,一點就透,還能舉一反三。這疑兵之計可成。”
月秋心兩女也明白了夏心用意,直誇她聰明。月夏心得意洋洋,當先搶著在前頭開路,輕呼一聲,“走嘍——”,月影步法展開,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閃一閃一奔西方。
她傷勢不重,邊跑邊運功,早好了大半,淤血吐盡,胸中竟然越發的舒服。四女一脫險境,心情稍稍放鬆,步下卻也不慢,邊聊天邊望西而去。
李靈兒和顧小純這幾天玩得很開心,兩人年紀相近,興趣相投,又都是少女心性。她們嫌上午玩得不過癮,那“徐弟弟”軍務繁忙,早飯後只陪她們玩了不過半個時辰。
兩個小魔女野性十足,偷偷跑出軍營,上山來捉兔子,說是軍中無聊,養只大白兔來玩玩。正看到一隻雪兔,來捉時一閃就不見了。
“小純,你看見那兔兔了麼?”
“靈姐,方才不是在這的麼?一閃就沒影了。”
李靈兒比顧小純大一天,就硬逼小純叫她姐姐。兩女自瞎找時,突然聽到些若有若無的喝叱打鬥聲。
“咦,好像有人打架,咱們去看看!”李靈兒最愛熱鬧,搶著就聞聲而去。顧小純也是個急性子,“靈姐,等等我呀!有好戲也不等等我一起看。”
“你快點!”李靈兒回頭招呼一聲,顧小純武功弱,比不上李靈兒。李靈兒便挾帶著她,星零棋步一展,如飛縱去。
兩女躲在樹後,已經看到不遠處正有四個綠衣女人朝自己這方奔來。後方一個九尺紅髮怪人緊追不捨。紅影暴漲,那怪人已經從側堵住四女,怪聲狂笑道:“哈哈,雕蟲小技竟敢在老夫面前獻醜,真是不知死活。”
“陳道之,你這個死淫賊,不要臉的臭男人。欺負我們弱女子!”其中一個綠衣女子嬌罵道。
你道是誰?原來是月春心四女及陳道之。
陳道之不是應該被騙往南平的麼?怎麼卻趕上她們了?
原來陳道之老謀深算,混蕩人世幾十年,江湖經驗極其豐富。看出那兩口血不過是是兵之計,直接奔西追來。月夏心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女人畢竟比不知男人,後勁不足,于徐家軍營外十里地處被陳道之追上。
“小美人們,這回看你們往哪逃,還不快與老夫共登巫山,包你們欲仙欲死,嘗過一次後再也離不開老夫!”陳道之滿臉淫色,他練的逆陽神功,正道走不得,屁股還是能開的。一想到有四個絕世大美人要被自己幹得屁股開花,他便仍不住心花怒放。這一笑,整個人更顯猥褻,看得四女大皺眉頭。
月春心高呼一聲,“姐妹們,跟她拼了!三才誅仙陣!”
綠影閃動,三劍寶劍刷向淫賊,欲作困獸之鬥!月春心也暗暗準備,欲再動玉女貞真氣,心想哪怕走火入魔也要伺機擊潰陳道之,叫姐妹們逃出生天。
三女一男鬥作一團,嬌呼喝叱聲不斷,又夾著妖聲怪氣,淫聲浪語。惡鬥良久,月夏心三女功力較他為低,漸感不支,三人齊呼一聲,三把寶劍分攻陳道之上中下三門。
陳道之嘿嘿淫笑一聲,揮掌迎上,掌吐火雲,背門大開。此時背後竟然又傳來一聲嬌喝,“淫賊受死!”一道凜冽寒氣奔襲自己後心死穴。
陳道之大驚,再也顧不得前方三女之劍,回身救命要緊。卻哪裡來得急,急切間突然橫移半步,堪堪躲過殺招,右臂上前後又中四劍。四道傷口頗深,血流如注!
原來在危機關頭處躲在一旁的李靈兒揮劍來助,她和顧小純早看了個真真切切。愛作俠女夢的她哪裡能放過這種行俠仗義的好機會?明知陳道之武功深不可測,也還是仗劍解夏心三女之危。
“找死,老子活劈了你們!”陳道之幾次三番被砍受傷,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怒火沖天,下手再不留情,掌中火雲大盛。
“快跑!”月春心一喝之時,夏心三女並李靈兒已經飛身暴退。四女挾帶著月春心,拉上急得直跺腳的顧小純往軍營方向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