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槍長笑著,非常彆扭地把女兒的手拉下來,裝得無比正經地說:“什麼時候走嘛,這個先不說,你十九了應該上高三,對吧?”
陳菊點點頭道:“是啊,我明年參加高考呢。”
說完又把手伸到了槍長的脖子,槍長心裡罵道:小雜種,你還真是膽子大!連你親爹都敢耍!嘴上卻笑道:“我還是不相信你!要不。我考考你怎麼樣?”
陳菊聞言趕緊就放開了手。臉色略有些慌張地說:“不用了吧?你又不是當老師的,不知道現在的孩子最怕考試嗎?”
又纏上槍長地脖子,不斷地晃著胳膊撒嬌道:“你就別難為我了,讓人家在你面前出醜多不好啊。我知道你行你有本事,你肯定是個大學問家,嘻嘻,咱們早點睡吧?”
槍長聽到這話立馬就嚇了一跳。趕緊道:“要睡你先睡,這兒兩張床,今晚我可不能跟你睡!”
菊花鼻子一皺,妖聲道:“呦!看不出來嘛,你還挺君子的,我現在都自動送上門做你馬子了,你還怕什麼?”
槍長嘿嘿笑著,樣子有些狼狽。
心裡卻在罵:你這死丫頭,勾引老爸!嘴裡說道:“嗨。你不是黃花大閨女麼?今晚可不是時候,我可是怕你……好了,你先睡,我還要呆會兒。”
菊花越來越興奮,覺得這傢伙實在是可愛極了,存心想再逗著玩玩,可是又怕過頭了。嚇著人家,只好無奈地說:“那好,我先睡了!”
槍長跑得遠遠的,生平從來沒這麼尷尬過,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弄得如此不堪,只好不停地搖頭苦笑,等了好一會兒,估計菊花也確實累了,槍長才悄悄地走過去,補上幾指頭,讓她睡得更安穩一些。然後才給虎頭打電話詢問新加坡地情況。
他們這行人新年底的時候到了香港,奧尼、莫克爾和卡羅林遲一點,槍長到了香港後沒再去找徐美媛,日本小護士也回日本了,房子還空著。幾天前奧尼從美國帶來了幾個面具,都是根據槍長“龍成飛”的製作方法弄出來的,分好了任務,他單獨上北京尋菊花,王大明和奧尼一道去y省看看天圓地情況,虎頭和白書生、小猴到新加坡,香港這邊臨時請了幾個人,租了一個寫字樓做掩護。槍長走的時候,給那些新招員工的任務就是購房買車,他決定把香港當作一個據點。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趙實國真有點相信他被美國人幹掉的意思,不過不能大意,槍長這一年的美國經歷,可是幾起幾落,再怎麼笨也應該學會小心行事了,悄悄地把菊花弄回香港,然後再回頭來收拾趙實國,這樣行事目前看來是最穩當的,可是槍長心裡非常難受,他要不把趙實國的情況摸清楚,心裡就像有鬼爪在撓一樣,癢得讓人坐立不安。
但是在這麼大個城市找人困難很大,再說他又沒個熟人,心裡搜遍了也沒個在北京扎身地朋友,不知道怎麼回事,在美國他可以為所欲為,哪裡都敢去,回國了反而沒那膽量,並且也搞不清楚什麼國安部在哪裡,再說中國和美國不一樣,美國你可以隨便找人打聽,在中國可不行,一打聽弄不好人家就會懷疑,再糟糕點可能特工下一步就跟在你屁股後面了。連奧尼都說中國的特工非常牛逼!
槍長覺得房裡氣悶得很,便一個人出門,坐了電梯下樓,五星級地大酒店,休閒的場所基本上不會關門。剛出電梯就碰到了一個熟人!熟得不得了傢伙,槍長一眼就把他們認出來了,可轉頭一想,實在是膽顫心驚的,懷疑這幫傢伙會不會為了他才來這裡?不可能啊,沒那麼巧吧,槍長膽氣一壯,決定試試,這些傢伙有五六個熟面孔,其餘的都不認識,分散在大廳裡,槍長笑嘻嘻地衝一個熟人走去:“盧大勇!真是你丫?嗨呀,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你?”
龍鷹十號馬上就進入了狀態,同伴們打來詢問的手勢,盧大勇搖搖頭,然後也笑著跟槍長握握手,槍長無比小聲地說道:“他媽的!你們在這兒幹什麼?”
盧大勇一下就蒙了,這傢伙是誰啊?他們今晚可是為了保護外國來賓的,別出什麼亂子才好。
看著盧大勇一頭霧水地樣子,槍長心裡鬆了口氣,當初要不是龍鷹十號放水,他根本就逃不去,現在好了,說明他們不是為了自己來的,槍長笑道:“忘了?”
然後眼睛往他衣領上的耳麥瞟了幾下,盧大勇心裡確實是震了好幾下,這狗日的是誰啊,膽子也忒大了些!悄悄地把衣領上的耳麥關了,槍長笑道:“去年承蒙手下留情,我是陳四清。”
盧大勇嘿嘿笑道:“你竟敢送上門來?嘿嘿。不怕我現在把你拿下?”
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