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是不是想泡我?跟我做*愛?”
槍長的嘴巴一下子就合不攏了,神情痴呆地看著三號,嘴裡足足夠塞下一個雞蛋,三號笑得更是眉彎彎,眼如鉤月,輕輕地推了槍長一把:“四哥……你肚子不餓嗎?”
槍長急忙點頭道:“餓餓餓,早就餓了!”
三號又道:“那你下邊的小弟弟是不是也餓了呢?剛才上課的時候,我看到它不老實哦,四哥,你是不是要幻想跟我做*愛?”
槍長眼前一黑,差點就昏倒過去,覺得渾身地冷汗涮地一下就流了下來,這娘們真夠狠的,槍長急忙道:“我發誓,絕對沒……”
三號一伸手就矇住了槍長的嘴:“別說那些沒用的,呵呵,男人意淫女人無比正常!作為女人來說,能成為大多數男人意淫的物件,就是一種自豪,就像那些女明星,越是紅得發紫,被意淫得越厲害,你說呢?”
槍長已經尷尬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三號湊到他耳邊悄悄地說:“你晚上別關門,嘻嘻。我去找你!”
直到三號的背影看不到了。槍長被一巴掌打醒,轉頭看是盧大勇,這傢伙真用一種極其淫褻地目光盯著他發笑,槍長用力地捏了一把大腿才搖頭嘆道:“這娘們是極品!”
盧大勇搖頭道:“據我所知她還是處*女!”
槍長嚇了一大跳。看著盧大勇道:“你別嚇我?這種豪放女還是處級?少來了……”
盧大勇非常認真地點點頭道:“有百分之九十地把握,起碼她從接受訓練以來,是唯一個不用進行性關係訓練的女生,而且每次任務都堪稱完美執行。”
槍長問道:“那你呢?你是男生中唯一例外的?”
盧大勇笑道:“我們不同型別。我們主要是保鏢,她們是潛特,就是潛入到別國執行任務的特工。國安一共有五個組,都以鷹為代號,我們龍鷹是戰鬥力最強地一組,她們飛鷹全是女性,但效率是最高的一組。”
槍長問道:“那其他三組呢?”
盧大勇看了他一眼,然後笑眯眯地說道:“秘密!”
見槍長要發火。他趕緊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一輩子都別想再轉行了。考慮清楚?”
槍長馬上就閉嘴不問,開玩笑!幹這勞什子教官,天下的美女不恨死我才怪!
吃過晚飯後,這裡唯一的娛樂就是看看電視,什麼讀書之類地槍長可不會參入,從九點開始回到宿舍就先行整理了一番,不過裡邊的擺設太簡陋。本想到食堂弄瓶酒的,但是那兒除了黃酒外,一切跟酒有關的東西全沒有,槍長鬱悶極了。不過一想到三號那笑彎的眉兒眼兒,還有作戰服下的處子身體,頓時就拋卻種種不快。
非常仔細地洗了個澡,還破天荒的打了三次香皂,把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搓得乾乾淨淨,然後每十分鐘看一次表,每五分鐘整理幾下頭髮,用手擋在嘴前哈氣,嗯,沒有異味兒。
就像一隻吃了興奮劑的小野貓,在屋子裡不停地竄動。一會兒想想自己第一句話說什麼呢?你來了……先坐坐嗎?或者是“哇,你今晚好漂亮!”
一會兒又開始想像要用哪些招式來取悅對方,**,細腰,嫩白地屁股,嘖嘖,忍不住天了一下口沫,還是覺得口乾舌燥!
從十一點開始槍長就沒消停過,一會兒開啟門看一下,或者就豎起耳朵細聽外邊的腳步聲,不斷地喝水,不斷地撒尿,可進衛生間地時候,又怕三號來了見不著他,所以衛生間的門總是半掩著,邊撒尿邊扭頭關注屋子裡的情況。
到了凌晨三點,槍長已經等得心火難耐了,脫了衣服上床,沒五分鐘又跳起來把衣服穿上,等一會兒見還是沒動靜,只好又脫了上床,但那床上就像有跳蚤一般,焦急而痛苦地哼幾聲,又起來穿服。
就這樣一整夜都在不停地折騰,結果天色矇矇亮了,槍長的心也冷成了一團灰,終於確定自己被人玩了一把,槍長惡毒地想:老子明晚去把你們全奸了,媽的,敢玩我!
到六點半的時候,槍長正在迷迷糊糊地準備要睡時,房門吱地一聲被推開了,槍長眯著眼看了一下,是飛鷹三號!兩眼猛睜,騰地一下就跳了起來,飛鷹三號被嚇得不輕,手裡還端著餐盒,對槍長道:“四哥,我給你打早點了,快趨熱吃吧,馬上就是早訓,我得走了。”
槍長急叫道:“喂喂,你就這樣玩我?昨晚我等你一整夜!”
飛鷹三號笑得無比狡猾:“四哥,我叫你沒關門就是想給你打早點啊,你等我一整夜做什麼?”
那臉上的神情天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