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槍長對她有點兒犯悚,可能是緣於趙美兒的清純毀在他手中,也或者是趙美的放浪表現,槍長陪她說了會兒話,就離開了。
張立秋和大林好像剛剛運動完。見到槍長。兩人同時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槍長追上去,但著實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一味陪笑,但是兩女好像約定了攻守同盟,怎麼也不搭理人,無奈之下。槍長就想耍流氓,手一伸出去,張立秋就嘶聲尖叫起來,槍長只覺得耳朵被震得嗡嗡響,一時間嚇得不敢亂動,怔怔地看著張立秋。
三人對峙一會兒,槍長見兩女看他的眼神跟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很受打擊。摸摸下巴,存心想轉身走人。也玩回男人氣質,免得老是被兩個婊子當猴耍,但是心裡怎麼也狠不下來,臉上陣紅陣白地,顯得手足無措。
大林嘆了口氣,始終不忍心這樣逼迫他,可是這傢伙真是膽大包天。胡鬧得近乎無恥!想到今早醒來看到的那一幕,差點沒生生氣得一刀剁了這人渣!
“老公,我知道你的意思,心想把我們弄在一起瘋一回,興許大家的心思就沒那麼彆扭了,可是你尊重過我們麼?考慮過我們的感受麼?像你這樣……竟然對自己地愛人採用下流手段,這跟強*奸有什麼區別?何況還跟好幾個女人……你真是太過份了!”
張立秋聞言,嘴唇發白,眼淚在眼眶內不停地打轉,但就是倔強地忍住不掉,張張嘴,存心想罵兩句吧,生怕自己一開口,眼淚就不爭氣。槍長惶恐不已,他完全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急得額頭冒汗,但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解釋。解釋得清楚嗎?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他就像個小孩一樣,興致一起,馬上行動,根本沒考慮過後果,還有那種潛伏在內心中的淫惡作怪!
沒辦法,只好先認錯!槍長一連聲地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昨晚喝得太多,一時有些亂性,沒把握住,兩個寶貝別生氣好嗎?我對不起你們,以後你們讓我上,我就上,你們讓我下我就下,總之我是錯了,錯得離譜,錯得不像個人,對對,我不是人,我是畜牲!”
大林瞪眼罵道:“你是畜牲,那我跟立秋是什麼?”
槍長心裡冒汗,老子也太笨了,媽的,跟女人講什麼道理!但是今天不講又不行,只好饞著臉道:“嘿嘿,老婆,嘿嘿,寶貝,嘿嘿……”
張立秋見到他這樣,哪裡還裝得下去,一下就笑出聲來,又趕緊捂著嘴,眼神變成兩把利劍,使勁兒往這可惡的男人身上刺去,我刺我刺我刺死你,想著眼淚滴答就掉了下來,這下更讓槍長失魂無主,伸手去拉張立秋,可是娘們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槍長靈機一動,哎喲一聲慘叫,內勁逼迫,頭上冷汗如同下雨,臉色青白,眼神就像一隻生病地小狗般,可憐巴巴地看著兩人。
大林吃了一驚,急忙扶住槍長問道:“你哪裡不舒服?”
槍長趁機歪在大林的軟懷裡,有氣無力地看著張立秋,恨不得立馬擠兩顆眼淚出來,聲音虛弱地說道:“在美國被人打傷……的後遺症……好痛!”
張立秋哪裡還顧得了許多,著急地拉著槍長的手道:“那你怎麼不早說……最可惡的是,昨晚你你……你還那樣!”
槍長繼續發揮:“阿蘿是我的救命恩人,趙美兒,她已經沒了親人,還有大芳,你們早知道的,她的孩子其實是我的,我對不起你們,咳咳……”
臨時想到電視中的畫面,趕緊咳上兩聲,要不是捨不得出血,估計他現在就會咳點血什麼,心裡卻笑翻了:兩個小婊子還跟老子鬥,嘿嘿。
大林比較冷靜些,急忙道:“趕快送醫院去!”
槍長搖搖頭,心裡實在是想笑,但又不能笑,眼角不停地抽*動,看上去倒像是馬上要痛昏地神情。槍長緊緊地摟住大林的腰:“不用,醫院也檢查不出來,美國的醫學算是最發達了,同樣沒辦法,這是我們練武人的內傷,只有自己才能調理好。”
難怪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白痴,痛像這樣的人,說話還能如此流利?
張立秋惶急地看著槍長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做什麼?”
槍長眼睛斜了一下,見路旁有條椅子,於是輕聲道:“扶我過去坐坐,一會兒就好。”
兩女急忙把槍長扶著,一時四顆肉彈不時地磨在身上,槍長眼睛都要美翻了。心裡哼哼:這他媽才叫生活……
大林和張立秋一左一右地扶著他。槍長繼續啞聲道:“大林……立秋……我對不起你們,為了我,你們忍受孤獨和痛苦,還幫我生了一雙可愛的兒女。我不是人,我不應該那麼做地……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