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在手中當人質,這樣就可以放手而為。沒想到現在學校放假,槍長趕到菊花就讀的學校時,那裡除了留校守房的兩個校保衛外,整個校園一片死寂。槍長只自己動手悄悄溜進去檢視學校檔案,找到菊花就讀的那個班的學生通訊記錄,槍長在賓館裡一個個地打去問,運氣不錯,放假後菊花離校搬到同桌家裡,槍長再打電話到她同桌家裡,這才得知菊花從上學期開始就沒怎麼上課,跟一幫小混混成天泡酒吧裡,好像還有個男朋友,槍長直接找到菊花的同桌,聲稱是菊花的叔叔。希望見見她本人。但是小姑娘只給他提供了一家酒吧名稱。槍長只好獨自出來尋找,倒不是擔心趙實國發現,以他現在地身份,趙實國根本不會聯想到。他擔心地是趙實國一直盯著菊花!
他對北京非常陌生,從中午找到晚上九點,總算找到了這家酒吧。看著菊花的樣子,槍長的心頭一陣陣地抽搐著。兩隻眼睛不停地收縮,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他已經坐著看了兩個小時,菊花喝了兩個小時的酒,大概喝了三杯,現在有點醉暈暈地樣子,這兩個小時不停地跟幾個小混混跳舞,或者就是唱歌。半個小時前開始了迪斯科中場,菊花死命地甩頭。不停地扭動著尚顯瘦弱的身軀,槍長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那四個小混混輪流著在菊花身上揩油,手在菊花身上不停地滑動,而菊花總是大笑著不停地躲閃,越躲那些賊手越是往敏感的地方去,槍長看得心頭暴怒。可他在強行忍耐。畢竟還沒弄清楚趙實國有沒有讓人監視菊花。
總算過了十二點,幾人起身離去,菊花已經走不動,身子軟軟地靠在一個金髮小子的身上,槍長不動聲色地跟在後邊,出門是一條不大地巷子,轉過巷子後有兩條道,一條是通往大街,另一條拐進幽暗的地方,不知道通往何處,槍長跟在幾人身後,他要看看這幫小子把菊花帶到什麼地方去,再看看有沒有人跟著菊花!
四個小混混把菊花扶著出門,路上三人低頭開始商議,互相詢問身上的錢夠不夠開房,可是湊到一起還不到一百塊,槍長有些好笑,剛才那些吃的喝的玩的還是菊花付賬,一幫小雜種!其中一個身材矮小的傢伙裝著去扶菊花,把她的手袋翻開,然後衝另兩人攤攤手,槍長聽到幾人商量,打算把菊花扶到暗處去搞定!
槍長見菊花被他們拉拉扯扯地弄到了幽暗地巷道里,四處看看,還是沒人跟著,槍長慢慢地走出去,裝作有些酒醉的樣子,歪歪倒倒地跟在幾人身後,前邊一個聽到腳步聲,回頭看看槍長,趕緊扯扯前邊扶著菊花的衣袖,槍長也不說話,徑直地走上去,嘴裡含糊不清地說:“我要撒尿……撒尿……”
幾個小子聽到這話就笑了,其中一個說:“媽的,原來丫找廁所。別管他,哥幾個趕緊著弄進去。”
說完就快步搶前拐進了巷子,槍長也跟著進去,抬眼見到剛剛扶著菊花的傢伙正把菊花按在牆上,嘴不停地親著女兒的脖子和耳朵,兩中手扶著菊花騰不出空來,另一個剛要上去幫忙,聽到槍長走進來,轉頭罵道:“要撒往別處去,少在這兒搗亂。”
槍長點點頭,就站在原地開始解褲子,做出一付馬上要尿的姿勢,眼睛眯著往四處亂看,把聽力提到頂點,還是沒發現有別的人在。
剛剛叫罵地人見槍長就在他們面前開始解褲子,有一個道:“小毛,阿三去把他弄走。”
那兩個聞言就衝槍長走來,一邊一個把槍長架著,嘴裡罵道:“傻b,換地兒再放水!別擾了兄弟幾個的好事,媽的!”
槍長嗯嗯啊啊地被他們拖出去,剛一拐彎,他就兩個肘擊,兩小子吭都沒吭一聲就暈,槍長反手把他們扶住,然後轉身往裡邊行去,一個傢伙正在搓*揉菊兒的胸脯,見三人又進來了,不禁罵道:“怎麼回事?叫你們把這傻b弄走怎麼又回來了?”
槍長也不說話一手一個提著就走了過來,那傢伙繼續罵道:“你兩個聾了,他媽的……”
另一個道:“別吵了,來幫我扶穩她,媽的,這小娘們兒太嫩了,扶穩了,我扒掉她褲子從後邊操。”
看著菊花被他們翻個身,那傢伙的手正要伸去解褲子,槍長已經走到,上前就是一腳把他踢得橫飛出去,另一個沒反應過來,槍長已經一把掐著他的脖子,滿臉獰笑地看著這傢伙,另一手伸上去把他的手掌捏著,一用勁,只聽咔咔地響了幾聲,那手已經被槍長全部捏碎,但脖子被卡住,身子不停地發抖,眼睛裡露出無比驚恐的神色,槍長一巴掌把人打暈,扔到地下,再走去看被踢飛的人,那傢伙一頭的血,估計是撞在什麼地方,槍長几步上前把人提了起來,抓住一條腿分開。腳尖蹦直。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