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我在鄉下一拳就打死一隻狗!”槍長心動了,這狗日的一看就是一根腸子通屁眼的,老子只要把他收服了,以後拿來當個保鏢也不錯啊,再說老子搞女人也沒有競爭者了。
槍長笑道:“吹牛!老子不相信你能一拳把狗打死,我站在這兒,你要是一拳把我打退,我就給你一……十塊錢!”
那漢子搖頭道:“不打!要是把你打傷了,你騙我怎麼辦?”槍長不怒反笑道:“誰他媽耍賴是狗日的,婊子生的!”
那漢子驚異地看著槍長:“你別整我?”槍長把錢掏出來,弄了一張十塊的放在花壇上:“錢在這兒!我已經罵過了,是男人的就別隻會吹牛!”
那漢子忽地一下站起來,足足比槍長高了一個頭不止,跟烏健站在一起就自卑了,現在又是一個比自己高的,槍長有些不爽。
大漢揉揉手掌,吐了口氣叫道:“我打了?”槍長招招手,懶得再跟他說,大漢衝上去朝著槍長的肚子就是一拳,但沒敢全力,他還真怕槍長反悔,拳頭打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好像砸在了棉花上,大漢抬起頭來看看槍長,見人家一點事都沒有,不禁有些臉紅道:“我沒使全力……”槍長笑道:“再來就是。”
那大漢這次是卯足了勁就給槍長狠狠地一拳,還是沒反應,力道好像石沉大海,可槍長心裡有些吃驚了,這狗日的好大的蠻勁,要是訓練一下,肯定是個人才!剛才那一拳也震得槍長有些氣亂,吐口氣笑道:“不錯,力氣很大。”
大漢子呆呆地看著槍長說道:“你比狗還經打!怎麼可能呢?”槍長跳起來,啪地給了他一巴掌,罵道:“我就說你只會吹牛吧,老子動都沒動。”那大漢拉過槍長,眼睛就像看種豬一樣的圍著槍長上下打量,大手在槍長的肚子上拍了兩下,聲音很好聽,這就奇怪了,這麼大力的拳頭幹上去會沒反應?不行,還得試試。當下讓槍長再次站好,然後甩了幾下膀子,像頭牛一樣衝了過來,朝著槍長的胸腹部就砸去,外甥打燈籠,照舊。兩人就這樣一個站起捱打,一個拼命地打,打了十幾拳,那大漢喘氣道:“不打了!不打了,你根本不是人。怎麼打都不痛。”槍長笑嘻嘻地說:“你要不要學?”
那大漢問道:“學什麼?”槍長笑道:“學我剛才的捱打功啊,以後你再不會被人打成豬頭了。”那大漢有些興趣,但是想想還要打工,哪有時間學這個,搖搖頭,槍長急道:“怎麼,你看不起老子的功夫?”那老漢道:“我還要吃飯,去年我爹死了,家裡沒有吃的,我娘一個人在家,我吃得太多了,就出來混口飯吃。”
槍長鬆了口氣,微笑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口飯吃,然後你跟著我。”
那大漢聽了有飯吃就開始笑道:“你怕供不起我,我在建築隊一天要吃四五頓,老闆都罵我是豬呢,不過看我幹活多,也能湊合。”
槍長問道:“那你怎麼會被幾個小孩子打啊?”那漢子臉有些紅紅的,不好意思地說:“他們欺負鄉下的女孩子,我看不過就去說他們。”槍長聽後,有些好笑,還有點路見不平的意思呢,是個好苗子。
“你家是哪兒的?今年多大了?你叫什麼?”
那大漢道:“我家在半坡,今年好像是二十了,我叫陳石頭。”槍長聽到他是半坡的,一下子就興奮起來,碰到老家人了,還是姓陳的,於是高興地說:“我也是半坡的,我叫陳四清,你爹叫什麼名字?”那大漢也很高興,想不到這人也是半坡的:“我爹叫陳四軍,人家都叫他陳石匠。”
槍長哦地一聲,我當是誰,原來是陳石匠的兒子,怪不得一身蠻力,那陳石匠在半坡可是有名的,專門替人修墳山,四百斤的條石,嘿地一聲就能扛起來,那手指頭就像胡蘿蔔一樣。槍長笑道:“我認識你爹,還在一起喝過酒,不過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按輩你得叫我聲叔叔。”
陳石頭很恭敬地叫了聲叔叔,聽得槍長小懷大暢啊:“好好,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有叔吃的就有你吃的,你有沒有大名?”
陳石頭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道:“從小他們都叫石頭石頭的,我爹也沒管,反正我沒上過學,大了就幫我爹背石頭。”
槍長點點頭問道:“你有沒有身份證?”
看陳石頭一臉茫然的樣子,槍長揮揮手道:“算了,我幫你辦一個就是。以後你就叫陳石。記住了,這是你的大名。”帶著陳石頭慢慢往城裡走去,槍長道:“我以後還是叫你石頭吧,這樣方便些,還有……你嫖過女人嗎?”
陳石頭問道:“什麼叫嫖?”槍長沒想到陳石頭純潔成這樣,悶聲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