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一個巴掌肯定握不下,五官雖然次了些,還是勉強可以發洩了。見烏健已經慢慢對呂蓉產生好感,槍長又自我安慰,等烏健到手了,老子再上,嘿嘿。
四人二車,一前一後地開始往目的地趕去,有了這麼個插曲,辦起事來果然就方便多了,當天晚上,到了地方後,呂蓉非要堅持請回客,中午是槍長搶著付賬的,這回呂蓉說什麼也要當地主,無賴槍長二人只好“屈就”了。
中午要開車,所以基本上沒喝酒,這會兒可就沒什麼顧慮了,四人基本上混熟了,張明武也看出呂書記對烏健很有好感,這察顏觀色的本事可是秘書的基礎啊,不用誰提醒,就已經非常配合了,一席酒喝下來,四人幹了五瓶五糧液,張明武率先投降,打了白旗,得到呂蓉許可先行回家了,呂蓉家在z市,老公是個人民教師,現在基本上處於離婚狀態。呂蓉的父親是本地的建築老闆,可謂家財萬貫,這也成了呂蓉在仕途上最好的基礎。
一個年青熱血,一個久曠怨婦,在槍長這無恥之人的推動下,很自然就成了“好朋友”,再加上女人喝灑,只要稍有醉意,馬上就能哭個日月無光,這麼好的機會,槍長怎麼會錯過,指使烏健扶著呂蓉去休息。他獨自哼著小調出門了,尋著小白的手機店走去,見已經關門打烊。
只好拿好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給小白,兩人見面,小白再次覺得槍長變了,這回開著車,跟縣委書記一起喝酒,一聊開才知道是得了一筆鉅款回來搞投資的。山裡麻雀變鳳凰,這時代變化真快。
但小白由衷高興,畢竟他是眼看著槍長髮跡的,能有今天的成就非常不容易啊,當年槍長是什麼人?好吃懶做,貪生怕死,卑鄙無恥的人,現在成了大老闆。槍長得到小白的肯定,高興得就像個孩子。也許只有小白在他心目中才是真正的朋友,所以小白地誇獎比任何人都有價值。
槍長不會唱歌,但很喜歡唱,點了一首當年流行的一無所有,剛吼了兩嗓子,小白就一步衝上去把音響關了,無比痛苦地看著槍長說:“你是不是人?是人就不會唱出這種比鬼叫還要難聽的聲音,不要唱了,我請你嫖娼。”
槍長心裡本來就有點生氣,但一聽到嫖,馬上就蹦起來,屁顛顛地跟著小白去了。
第二天,槍長還在賓館酣睡,手機響了,一聽是烏健打來的,趕緊起床,穿上衣服就直奔烏健的房間,進去後東瞅西瞄,床也不是很亂,估計兩人已經整理過了,槍長暗暗可惜,又跑到衛生間看垃圾桶,裡面全是衛生紙,槍長這才滿足地跑出來:“嘿嘿,戰果輝煌啊,這個婊子的功夫如何?”
烏健聽他說得這麼下流,有些吱唔地說:“沒什麼,還不是一樣。”槍長緊追著問:“幹了幾炮?”烏健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傢伙的腦子是什麼做成的?
“快說嘛,是不是兄弟?”
烏健無奈地說:“三次。”一付這下你滿意了吧的神情,哪知槍長又問道:“一炮幹多久?”烏健呻吟一聲:“四哥,我求求你,你要是想看a片,我去電腦上幫你下載。”槍長也不好意思再問了,只得採取迂迴:“老子昨晚幹個婊子,兩炮兩個小時,看你體格,別是外強中乾吧?”烏健畢竟是個男人,男人在這種事上是寧死不降的:“嘿嘿,反正不會比你差。”槍長一臉狡猾地笑道:“那呂蓉肯定被你幹得拍床!”
烏健得意地說:“拍床倒沒有,不過叫了幾聲親哥哥。”槍長猥瑣地笑道:“親哥哥乾親妹子,嘖嘖。”不讓烏健發作又急忙問道:“我們的事兒,你跟她說沒有?”
烏健笑道:“說了,交去就批!”槍長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得來全不費功夫,烏健你的功勞一定要大大記著。”心裡笑道:反正記著不用給錢。
當下兩人整理材料,把省廳發的證拿去影印,再把申請表填好,兩人一起動身,呂蓉經過昨晚春風一度,人也顯得格外水靈,見兩人來了,沒有半點不自然的表現,拿著槍長遞來的資料,粗略看了一下,大筆一揮:請相關部門全力配合,儘快落實。
槍長的馬屁不花錢,見著呂蓉的字也大加讚賞,雙方約下時間,便相互告辭。
有了縣委書記的親自批條,國土、工商、環保、稅務等部門一路綠燈,就一天的時間,全部落實下來。槍長讓烏健留下來再和呂蓉糾纏幾天,自己則開著車跑到市國土局去蓋最後一顆大印。反正之前有王深打過前哨,這會兒去只要找到人馬上就可以搞定。
到了市裡,亮出王深的牌子,果然很輕鬆,再說那些礦石,一噸才一百多,估計也沒什麼賺頭,沒有費什麼事,這次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