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飯真是好吃,也許是引進泰國米吧,媽的,一口氣吃了六碗,呵呵,連那小媳婦都看得發笑了,槍長剛才到村口,那老頭在後邊大叫道:“小哥,等等。”槍長回過身來,那老頭領著兒媳婦跑過來道:“我讓她領你過去,有她在你不會迷路了。”
槍長瞅瞅女人,黑黑瘦瘦的,不過該挺的都挺起來了,心想,這也好,老子一路上勾引一下,萬一幫她把肚子搞大了,不是就可以讓她揚眉吐氣嗎?嗨,就當老子報恩吧。
槍長跟在那小媳婦身後,迤邐前行,等出了村子,槍長開口道:“喂,你叫什麼名字?”那女人也不回頭,只往前走,槍長又問一次後,方才說道:“我叫方蘿,阿爸他們叫我阿蘿。”槍長道:“阿蘿啊,菠蘿的蘿嗎?”
阿蘿不說話,點了兩下頭,再看看前方:“上這道山,阿哥小心,路上會有蛇,我這兒有點藥,阿哥擦擦。”說完轉身過來,也不抬頭,從衣袋裡摸出一個西藥瓶子遞給槍長:“灑一點就好。”
槍長接過來,仔細端詳著阿蘿,除了面板黑以外,五官倒是很俊俏,圓圓的眼睛,小巧挺直的鼻子,臉細長,眉毛有點濃,眉頭微微促在一起,顯得有些羞怯,槍長接過來,問道:“怎麼灑?”
阿蘿還是低著頭指指槍長的褲管道:“澆一些就行了。”槍長彎下腰去開始澆藥水,藥味比較臭,槍長皺著鼻子,澆了幾下就遞還給阿蘿:“這藥是什麼做的?好臭!”阿蘿黑細的臉上一陣輕紅:“阿爸採的避蛇草,是臭。”
說完轉身就往前走,槍長問道:“我們現在這樣走,幾點到得了緬甸?”阿蘿想想道:“下午三點左右,阿哥還能走快些嗎?”
槍長笑道:“隨你,你走多快,我就跟多快。”阿蘿不再說話,低著頭開始沿著山路疾走,這裡的人爬山經走平地快,槍長加緊腳步始終跟在阿蘿的身後,兩人不再說話,槍長看看四周的山形,這兒沒有家鄉的高大山樑,但是山勢綿沿不絕,各種稀奇古怪樹木花草時時見到,偶有幾聲呼刺傳來,都是林中的活物,走了半個多小時,阿蘿停下來,轉身看了槍長一眼道:“阿哥沒有帶水壺?”槍長笑道:“我的水壺丟了,你口渴嗎?”阿蘿搖搖頭道:“前邊是我家的果林子,裡邊有口小水井,阿哥渴了我們去喝水。”槍長點點頭,阿蘿便率先拐進一條小路,看樣子很少有人來過,槍長緊緊跟在阿蘿身後,走不多時就到了一下人工種植林,全是菠蘿、香蕉、芒果樹,這時節沒有了水果,槍長在村裡吃的阿缸也是老頭特意留了一棵。
阿蘿走到一間小茅屋旁,揭開草簾就鑽進去,槍長本想進去,看看這兒的環境,心想真是個好所在,在這兒幹事,誰也不知道,媽的,幾景不錯,還有間小茅屋子。阿蘿走出來,手裡提只小木桶,衝槍長笑了一下:“阿哥先去歇歇,我去打點水來。”槍長笑道:“我陪你一起去。”阿蘿搖搖頭道:“不用了,這都是女人做的活,阿哥里邊坐就是。”說罷也不管槍長反應如何,徑直前去打水,槍長看著阿蘿柳腰輕擺的身影,不禁想到:這娘們很意思,看這身材也是個來勁的,聽說這邊人開放,不把那事當回事,一會兒要不要勾搭一下,嘿嘿,逃亡不忘娛樂嘛。
小屋裡放了兩張竹桌子,四根竹椅子,搭了個草床,估計是果子收成時來看園的,不過這深山裡頭,誰會大老遠來偷?阿蘿揭開草簾,輕快地閃身進來,看看槍長,然後從桌子取出兩隻竹筒做的杯子,倒滿後放在桌上。又轉身出去了,槍長急忙叫道:“阿蘿,你不喝水嗎?”
阿蘿道:“我在外邊喝,阿哥不用管。”
槍長笑道:“什麼不用管,進來喝吧。”等了半天,阿蘿一點聲音都沒有,槍長有些奇怪地揭開草簾子出來,哪還有人影?槍長心想,怎麼不見人呢?跑哪兒去了?剛要呼喚,突然聽到兩屁響,槍長恍然,原來是解決這個問題了。尋聲看去,只見屋後的小林子中,一個粉紅的人蹲著,槍長嘿嘿暗笑:老子要不要嚇嚇她呢?
心裡打定主意,腳一頓就從屋子前倒飛出去,嗖地一聲,倒掛在一個枝埡上,阿蘿紅著臉正在清腸,槍長咕咕地學著鳥叫,阿蘿也沒抬頭,槍長轉轉眼珠子,心想,雷都不打拉屎人,還是等等吧。
好不容易等阿蘿站起來,掩了髒物。剛要轉身,突然頭頂上被一根枝節打了一下,剛要抬頭,只覺得眼前一黑,再一亮,原來是槍長!
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阿蘿,槍長呵呵笑道:“阿蘿,我到處找你。”
阿蘿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道:“我……我…就在這裡……”槍長繼續問道:“你在這兒幹什麼?”阿蘿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