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凌波吼道:“少要危言聳聽,我們姐妹雖然不算好人,卻也只勾引一些少年取樂,不曾屠殺人命。修真界中比我們兇惡百倍千倍地都不曾遭災,憑什麼說龍姑妹子要落到那般恐怖地結局。”
其實徐清何嘗不是這種想法,心中暗道:“若論作惡施龍姑小小年紀。除了與峨嵋派作對之外,還真沒有什麼惡行,真遭了那般結果豈不太可憐了!若是沒碰上也就罷了,如今正好遇上,也算是一番機緣,我便將她救了又何妨!”因此徐清才廢了半天唇舌想要救施龍姑一命,當然還有其他所圖,容後再細說。
徐清道:“此乃我九衍推算得出結果,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日龍姑必須由我安排。否則我情願點破她丹田,就算廢了一身修為,也總好過魂飛魄散永不超生。”又對孫凌波道:“你還有師父照顧,我自然管不著。不過我剛才說那些話,你還是好好考慮,免得日後悔之晚矣。”
孫凌波身子微微一僵,心裡也不是滋味。反觀施龍姑微微驚愕之後。反而冷靜的問道:“你真能幫我母親報仇?”
徐清搖搖頭道:“我乃是峨眉弟子。與武當雖不成盟友,卻有同道之宜。我只會傳你法術陣術。若你能苦心修煉,五十年之內要想勝過半邊老尼,也未必就不可能。”
常言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有哪個人天生低賤,誰不想往好日子奔。龍姑一聽有希望親手給母親報仇,怎會不願意。孫凌波一看就知道她是真動心,再一想日後施龍姑可能跟著徐清去,孫凌波心裡乎生酸楚。暗道:“同樣都是殘花敗柳之身,憑什麼徐清口口聲聲只說施龍姑,還要將她帶走,卻不曾提及我半句!”
孫凌波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其實她也知道施龍姑要真能跟著徐清,搭上峨嵋派的關係,那真是大幸運了。但不知怎麼回事,心裡就是酸酸的,腦袋都還沒想明白,嘴上卻已經反駁道:“不行!你說是龍姑親戚,全都是你一家之言我卻不信。而且剛一見面就又打又罵,日後龍姑還不生生被你欺侮死!要說練法報仇,我師父地法力高強也不在那半邊老尼之下,一樣能助龍姑報仇。就算我師父還不行,那華山派的烈火老祖如何?只要龍姑願意,我就去求師父介紹她入華山門下。屆時同門友達相約呼喚,還殺不了那半邊老尼!”
徐清哈哈大笑,打量著孫凌波直言道:“你這傻妞還以為烈火老祖有多厲害嗎?”孫凌波與施龍姑沒想到徐清竟如此狂妄,連縱橫修真界數百年的前輩都不放在眼中。徐清又接道:“自從五臺派地混元祖師死在我教三仙劍下,五臺華山一脈就已敗落。烈火老祖雖有些能耐,本身卻是個庸才。早在長眉真人練道時,烈火老祖就已有些名氣,他活到現在既沒飛昇,修為也稱不上絕頂,說他是個庸才難道有錯?”頓了頓又接道:“再說龍姑若入華山,乃是帶藝修行,烈火老祖能視她為心腹?”施龍姑一聽烈火老祖地名頭還有些猶豫,再聽徐清花言巧語,心道:“這徐清說話也真有道理,烈火老祖門下弟子那些,真正出彩的卻沒有。即便我投靠過去,也難修成大法與半邊老尼抗衡。雖然不知道這徐清到底有什麼目地,反正我也孑然一身,還有什麼好怕的。不如就隨了他意思,還能靠上峨嵋派這座大山。日後若萬一有機會峨嵋派與武當派結怨,正好能借機煽風點火。”
徐清解開施龍姑身上禁制,道:“我也不收你為弟子,也不引你入峨嵋派,日後教你法術也不會是峨嵋派的傳承,否則你要報仇還要多了許多羈絆。”
施龍姑疏落筋骨站起身來。一聽徐清還煞有其事的計劃她日後報仇的事,心中更信了三分。趕緊撲身跪倒,道:“若真能為母報仇,舅舅的大恩大德。龍姑永世不忘。”雖然徐清說了不少舊事,但施龍姑還是不敢相信他是自家表舅,但事到如今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二人都心照不宣地確立了這個名正言順地關係。
徐清正要說話,卻忽然感覺面前掃過一陣微風。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藍光一閃而逝,剛才還站在他面前的施龍姑竟然就不見了蹤影!徐清大吃一驚,當世高手中如三仙二老,極樂真人,怪花凌渾等人他都見過。雖然剛才並沒看清來人面目,心裡隱隱感覺,只怕此人也是與那些人同級數的高手。
徐清心中又驚又怒。日前他剛突破太玄境,正是信心大增之時,都沒看清來人是誰,無疑是在他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徐清怒火中燒,揚目一看,只見一道藍光快如電射,眨眼間竟已到了天際,再驅動飛劍追趕已經來不急了。徐清把心一橫,提起全身法力。瞬間就身劍合一。將英瓊和白靈甩了出去。霜蛟劍斂成一絲銀線,全力發動琮離遁光就向那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