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紅髮老祖結下了樑子。而且師文恭還死在他地手上,那孔雀河天師教地天靈子焉能善罷甘休!再加上與峨嵋派和青城派的仇恨,如今百蠻山可真是內憂外患,風雨飄搖了。綠袍老祖雖然狂妄,卻也不遠再節外生枝,這才對徐清的到來視而不見,只小小警告一下便罷了。若識趣早走了便罷,若再敢得寸進尺,撕破臉打上一場也無妨。
徐清也是個心思玲瓏之人,此中關鍵怎會想不明白,他本來無所謀求,自然不願過分刺激綠袍老祖,想都沒想就悄悄的退出了那圓形的圍嶺。徐清與綠袍老祖這第三次見面。便在二人心照不宣中草草結束了。
話說徐清離了百蠻山之後,四望群山絕嶺,彷彿全長的一個模樣,更不知那文蛛到底勝在何處。一時之間更不知從何處著手。但他更不願再觸碰綠袍老祖底線,眼見天色已經大黑了,便索性隨便尋了一個方向飛去。先尋個過夜的地方。至於文蛛就先等明日再說了。
寫到這裡須得先將那文蛛為何物交代一下,說那東西乃是個特意地品種。須有一隻千百年地老蠍子,與一種體型極大地火蜘蛛交配而生。因為長成之後,體型平展開來,彷彿一個古篆地文字,故此才叫文蛛。據說此種兇蟲產卵時共要下四百九十一顆,一旦落地就會鑽入土中,深藏地下,直等蟄伏三百六十五年。才能成型。又在地下同類互食,再聽一回雷聲,就往上升起一尺,直到出世為止。這文蛛毒力甚大,能噴五色彩煙,無論人獸,碰上即死。尤其生來就沒肛門,能吃不能拉,吃入多少東西。就長大多少皮肉。在它腹內天生一顆火靈珠最厲害。能以乾天之氣,剋制諸般五行之力。若給修道之人得到,將其煉化,能頂上數百年的苦心修行。因此這東西雖然兇悍,卻使天下修真趨之若鶩。唯獨生之不易,千年難得一見,才足顯其彌足珍貴之處。
這黔中腹地多山多洞。隨便找一座山差不多都能尋出幾個容身的洞穴。徐清望見一座高巨地山影就飛了過去。到了近處只見那山間雲霧繚繞,水汽甚大。地上溪流還冒著蒸汽,竟然還是條溫泉。徐清細細觀察,見並無其他人的氣息,略微放心,就帶著白靈,順著溪水像上游飛過去。大凡在這樣溫泉溪水的源頭都有大溶洞,正可棲身之用。
果然沒走出二十多里,就到了那山影地腳下,再一細找就看見溫泉的源頭有一個一丈見方的洞口,外邊被霧氣籠罩非常隱秘。就是一個普通的溶洞,能有十七八丈深,泉水匯成溪流向外流去,再往裡走就是太窄不能容人了徐清在洞口簡單的布了一個警陣,就進到洞中,找了一塊還算乾爽的地方坐下。其實以他如今的修為,夜間也與白天都沒什麼區別。之所以還要尋一處隱蔽之地藏身,一則並不知文蛛到底在哪,半夜三更的亂闖也未必就能找到。再則剛才碰上了綠袍老祖,更讓徐清感覺到了危機。前日從紫鈴那換來了千里戶庭囊中縮影的飛遁奇術,還未曾修煉。若萬一跟綠袍老祖動起手來,只怕以霜蛟劍地極速,也未必就能全身而退。這才想起那千里縮影之法,準備臨時抱佛腳,看看能不能有所心得。
徐清將紫鈴謄寫的法訣展開再重新細讀,確定沒有一點偏差,這才取出霜蛟劍,開始修煉此術。卻說那千里縮影本是遁術,又將飛劍拿出來作甚!原來此術還分三層境界,琮離遁光、天璣掠影和千里彌塵,徐清只練第一重琮離遁光。一旦練成只怕比尋常的修真劍仙快了不止十倍,就算英瓊駕馭紫郢劍,只怕也是望塵莫及。但這千里戶庭囊中縮影的法術本是仙人的法門,人體本身卻有極限。那種高速產生的壓力,即使修真者身體經過真元洗練,也絕對承受不住,因此才必須用法寶護持。
其實要說最省力的法寶還是太乙五煙羅,但受其形狀所限,只怕會影響了遁法的速度。最後徐清還是決定選擇霜蛟劍,施展琮離遁光之時,就與飛劍合而為一,上天入海全憑一念。簡短節說,徐清入了洞穴之後,開始專研法訣。洞口霧氣蒸騰,他卻沒注意到天時變化,一晃就過去了兩日。只有白靈蹲踞在洞口,紋絲不動,依然警惕的注視著外面地動靜。
徐清望著它背影,微微一笑,心中想到:“也真難為白靈這懶傢伙,這麼長時間經都沒打瞌睡。”又伸了伸有些僵硬地腰身,站起身來。雖然還並沒將琮離遁光完全參悟通透,但是他也知道此等玄奧的法術,怎會說是三兩日就能靈物通透!如今能初步將其學會已經不易了,只等日後慢慢琢磨完善。
唯獨讓徐清頭疼就是白靈,那傢伙幾乎形影不離的跟著他。但施展琮離遁光時非得需要與飛劍合而為一不可。那時白靈可怎麼辦?總不能讓徐清在生死之際,只顧自己逃生,就把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