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徐清沒死也不稀奇,甚至與他同行地那些妖人,大約都不知道徐清在大荒山因禍得福地事。否則以徐清今日地氣焰,敢招惹他的人著實不多。
剛才這黑臉漢子過來時就被人看見,見說了這半天廢話還沒打發,還有人不耐煩了。只見一個又細又高地黃衣道士御劍飛來,長的尖嘴猴腮,滿臉奸相,罵罵咧咧道:“他娘地!李天罡你在這還跟他們廢什麼話,直接宰了……”才說到一半赫然看見了寒萼的模樣,立刻噎在當場,復又淫笑道:“我說呢!原來這還有個水靈靈的大妹子呢!”也不知是色迷心竅,還是此人原本就如此兇毒,話音沒落揚手就甩出一道黃色劍光,直往徐清頭上刺去。怪笑一聲道:“小娘們留下,小白臉給我死去噢!”
這等雕蟲小技早就不看在徐清眼中,只見他臉上微笑不改,甚至連手指都沒動一下,僅僅在眼中閃出一抹寒光。就見後來那黃袍道士“哎呀”慘叫一聲,一頭栽落地上眼看氣息斷絕,竟已死於非命!就這一手詭異地殺招,立刻把那黑臉漢子嚇的魂不附體,活了這些年哪曾見過這麼詭異的殺人手法,居然一瞪眼就能把一個大活人給看死了!
原本群邪以為就是兩個路過的修真,知會一聲自會離去。在修真界仇殺鬥法早就習以為常,若無親密關係也不會多管閒事。只等死了一個同夥,才知道來者不善,立刻又飛來五個妖人助陣,尚未跟進已經祭出飛劍攻殺而至。
寒萼也精神起來,摸了摸腰間地劍囊,笑道:“來了五個,師兄三個,寒萼兩個……”卻還沒等她出手,忽然見一道銀光飛出。大約只有七八尺長,也沒有恢宏的劍氣,卻彷彿有了靈性似的,迎著襲來的飛劍一卷。立刻聽見“叮叮噹噹”一陣脆響,瞬間五柄飛劍全都折斷,靈光泯滅墜落塵埃。
徐清招手喚回恍如靈蛇的霜蛟劍,微笑道:“幾個螻蟻而已,還用得著寒萼跟我一同出手麼?”又與那幾個駭然變色的邪道修真道:“雖然爾等欺上門來著實可惡,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此刻就走我也不多為難。”
奈何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徐清此言一出群邪經還以為他膽怯了!只見一個青面漢子怪笑道:“哼!少跟我撿好聽的說,別以為有一柄厲害的飛劍咱們兄弟就怕了你!你已出手殺了咱們同門師弟早就是死罪,今日絕不能饒了你!”復又呼喚身邊同門道:“三師兄!五師兄!咱們跟他拼了……”
徐清在外行走多年,可曾是心慈手軟地人!只不過前翻聽極樂真人說,此乃是一次機緣,這才小心謹慎,不想莫名其妙地傷人性命。不過既然有人前來送死,徐清也不婆婆媽媽。還沒等那大放厥詞的漢子說完,驀地一道銀光飛射而出,閃電飛至恍如蝴蝶一般在那漢子頸上饒了一圈。
那青面漢子瞪大著眼睛,還有點不敢相信敵人居然真地敢出手殺他。而且剛才那一劍實在是太快了,他也只感覺頸間微微一疼。“師兄快來救我!”那漢子知道自己脖子已被人斬斷,只是劍速太快傷口未開,應該還有救治的希望。
第三百一十四回 誅戮群邪
且說那中劍的妖人不說話倒還好,一出聲立刻震動了喉嚨,從頸間顯出一絲極細的紅線,隨即噴出一層血霧。那漢子立刻慌了手腳,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按住傷口。沒想到慌亂之間,稍微碰了一下後腦勺。腦袋就好像擺在桌上的皮球,一下就從腔子上軲轆下去了。試問人若沒了腦袋還怎能活!那妖人都沒來得及慘叫一聲,連屍體帶人頭全都墜在地上,“噗丘”一聲狠狠砸在一灘爛泥裡。
徐清輕蔑的瞅了一眼,淡淡冷笑道:“修煉百年,何其不易!自來找死,為之奈何?”這下可把同來圍剿的數個妖人給嚇壞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既能聚在一塊,想必修為人品也都相去不遠。眼見一個修為不弱的同伴,讓人像掐小雞仔似的給整死了,誰心裡能不害怕!
還是最先來那黑臉漢子有點心眼,趕緊喝道:“眾位道友不可妄言,此人就是那徐清!”這話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要說如今徐清的兇名之盛,在年輕一輩中已到了極致。畢竟以小輩身份向上挑戰老輩修真的,到如今也只有徐清一人。尤其徐清出手狠毒早就出名,只要立意殺人,一旦放出飛劍,幾無活命之人。
徐清依然笑眯眯的打量眾人,道:“剛才有人自稱是華山派的,你們也都是嗎?看來上次殺了幾個還不夠,堂堂華山派怎麼就非要跟兩個弱女子過不去呢?話音才落揚手就打出一道五行神雷。眼前群邪全都嚇了一跳,不過那神雷卻並非打他們,只見五色雷光電也似的擊中困住施孫二人的陣法。也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