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明曉。”
徐清輕輕點了她的額頭,笑道:“祝福?我看是你瞧不上那皇后之位吧!”
芷仙也不否認,道:“人間富貴只如過眼雲煙,終了還不是一批黃土。更何況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如今便是有個皇后讓我來當。人家也不屑一顧呢!只是……”說著卻顯出些許寂寥之色,哀嘆道:“只是人心善妒,就連修真之人也難免俗,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徐清笑道:“人心難測,不可妄估,這也只是我的揣測之言,你權且一聽便是,卻不足為外人道。”
芷仙笑道:“弟子省得啦!”
就在這師徒閒聊之際,忽然見那洞府中猛地放出一片五彩嵐光,彷彿隱隱還有一股鹿麝香味兒。天上的陽光似乎受到了牽引,顯得越發地明豔。緊接著就從洞中傳出來一聲高亢的嘯聲,彷彿鷹啼鶴戾混在一起,刺入耳膜,震地人心煩意亂。
忽然從東南方向閃出四道烏光,直向這邊衝來。白靈和芷仙都被嚇了一跳,相繼亮出爪牙飛劍,緊張戒備。但徐清卻不見動作。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飛來。就在百丈之外,那四道烏光又分開來。一道最明亮的劍光,猛地加速向前面洞府衝過去。剩下三個則停身落在徐清面前,正是那金家姐弟,想必那飛過去的就應該是飛龍師太。顯然飛龍師徒都知道洞府門前的陣法。輕鬆的繞行進來。
徐清也無意攔截飛龍師太。笑眯眯的看著只剩了一隻手臂地金陀,道:“這位兄臺。都已經成了殘廢,還不在家好好歇著?”
金陀咬牙切齒的盯著徐清,蒼白的臉上登時浮現兩抹因憤怒而生的紅霞。不過他深知徐清厲害,原來都不是對手,更何況如今已經身體殘缺。且人總是吃一塹長一智,如今沒了一條胳膊,金陀彷彿也忽然成熟起來了。壓住怒火,心平氣和的道:“我廬山白鹿洞與你峨嵋派本來無冤無仇,昨天你斷我一臂,也是我自不量力,搶先出手,算是咎由自取,日後絕不再提此事。且那紅花姥姥與峨嵋派也素無瓜葛,又何必為她賣命?我家師尊不想與你等為敵,雙方何不各退一步,也好日後相見?”
徐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哦?怎麼個各退一步法?”
金家姐弟沒想到徐清竟如此好說話,金鶯趕緊接道:“想必道友在此也是受人所託,我等也不會給道友出難題。如今就當我們姐弟三人合力將道友牽制在此地如何?至於家師與紅花姥姥的私事,就請道友權且放過去吧。”
徐清點點頭,道:“嗯!這倒也是個不錯的法子,既不用動手,也不會在若蘭那受埋怨。但我若如此,豈不是給你們大開方便之門!你我非親非故,我又何必冒著得罪同道的風險,給你們行方便?”說著掃視了三人一遍,淡淡道:“並非我蔑視爾等,你們三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值一提。”
金鶯金燕臉色一變,沒想到徐清竟如此不給面子,反倒是那金陀最為冷靜,道:“那不知道友如何才能應允?”
徐清道:“不是如何才能應允,而是應允多少的問題。其實我也不想與人爭鬥,你們這個提議倒是甚合我心。只不過若是一會若蘭回來,看見我沒幫著她師父,反倒在這跟你們閒扯淡,豈不恨死我了!因此我只能給你們一盞茶時間。若是一盞茶之內,飛龍師太能大功告成,那就算天意如此。過了一盞茶時間,那就各看本事了。”
金鶯一皺眉道:“我姐弟三人能耐雖然不濟,但若是動手我等也堅信能托住你不只一盞茶時間,又何必在此低聲下氣與你交涉!”
徐清大笑道:“看你還有些骨氣!此言不錯,以你們地實力,若是死戰,確實能托住我。但此時再戰。可與昨日大不同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同樣是一盞茶時間。卻是生死之別。”
金家姐弟臉色鉅變,再想到昨日徐清那驚人一見,若直接取了金陀性命,怕也並非難事。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輕輕點點頭,金鶯道:“既然是道友之言,我等從命就是。”
徐清道:“既然如此爾等便退去吧。若讓人看見我們相見卻未動手,我也不好解釋。”
那金家姐弟倒是相當聽話,朝著徐清一抱拳,飛身而起就朝東方掠去。只是金陀在轉身之際,卻似有若無的瞟了芷仙一眼,其中意圖更加值得細細玩味。
芷仙早忍了半天,見三人離去趕緊問道:“師父!如此敷衍了事,要是萬一被若蘭知道,恐怕……不妥帖吧!”
徐清笑道:“哦?那你說要如何最好?”
芷仙沉吟半晌,搖了搖頭道:“這……弟子想不出來。”
徐清望著金家姐弟離去的方向。道:“那你認